懶妃劫財,王爺死開
你以爲你是皇上啊,還特麼的獻!看着秋老太爺那自高自大的樣子,藍和瑾不禁在心中暗“呸”了一聲。不過轉眼,卻又是笑意盎然,秋老太爺看見了龍衣,就自稱爲“朕”,是不是離上套的那一天不遠了呢……
“珍寶有價,情誼無價,老太爺這般說可就太折損瑾和秋大人的情誼了!”藍和瑾抓起了一把珍寶,又“啪”的一聲鬆手,淡然地看着那珍寶與珍寶的相撞,毫不吝惜。
秋老太爺從嘴裡吐出了一口魚刺,有些大的的動作牽扯着花白的鬍子一動一動的,看起來甚是有趣,“瑾相莫那情誼說笑,思兒都是快要嫁給你的人,再和岳父說兄弟感情,豈不是亂了套?”
藍和瑾一愣,明顯是沒有料到秋老太爺會這麼利落的將秋思嫁給自己,一瞬進竟然是有些慌神。直到被 秋虹兌了幾兌,得了個欣喜的眼色,才恍然大悟,匆匆地跪了下來,道:“瑾在此多謝老太爺成全!”
秋老太爺喝了口酒,“嗯”了一聲稱是,掃了一眼那幾箱的玉石華服,道:“我們秋氏也不是小族,自古以來這禮不可廢,這聘禮一事……”
秋老太爺話說一半,故意頓了頓,那掉梢三角眼偷瞄了瞄藍和瑾,不再說話。藍和瑾自然是懂了秋老太爺的畫外音,爽朗一笑,道:“那瑾便拿這玉石華服當作聘禮,還望老太爺不要嫌棄!”
親事已定,秋虹自然也是笑的紅光滿面,“瑾還是這般客氣,怎麼還能叫老太爺呢!”那噁心的表情讓藍和瑾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踩上幾腳。
裝作懂事地點了點頭,藍和瑾衝着秋老太爺粘膩膩地喚了一聲“爺爺”,又轉過身,星眸帶笑的喚了秋虹一聲“岳父大人”,讓秋虹的一張老臉險些樂開了花。再看看一旁的秋思,喏喏的倚在了自己母親的懷裡,小臉嬌羞,。卻在看見對面女子那怨恨的目光時,心肝一顫,匆匆地低下頭去。
接風宴也就這般匆匆地過了,藍和瑾坐在客房裡,百無聊賴地玩弄着自己用宣紙製成的卡牌,上面用蠅頭小楷工工整整地寫着十二個人的大名:秋老太爺,秋虹,秋思,秋心,秋文,秋勇,萬依,展黎,馮彤,陳羅,楚科,魏閣。
秋虹是秋老太爺的獨子,自小就得寵愛,娶了一妻兩妾,分別是妻子花容,妾侍萬依和展黎。花容誕下一女名喚秋心,也就是今日在晚宴上對秋思怒目而視的女子,只可惜那花容死的早,才五歲就被寄養在了萬依那裡;萬依是秋思的母親,就從今日幾人的怒目而視來看,三人的關係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肚子最爭氣的就應該是那展黎了,不僅一舉得子,還活活是個雙胞胎,幾乎是得盡了秋虹的寵幸。只可惜那兒兄弟性格乖張,從小就爲了家主之位大打出手,毫不相讓,鬧得秋家雞飛狗跳……
“瑾相怎麼不把那秋老夫人也寫上去?”看着藍和瑾看着手中的卡片出神,寧繁出口問了一句。
“一個快要七十的老太太,連爭奪的心思都沒有了,你能只望她做什麼?”一旁的花月舞一邊磕着瓜子,一邊朝寧繁投去了一個“你白癡呀”的目光,弄得寧繁一張慘白的小臉活活羞成了豬肝色。
藍和瑾輕咳了一聲,緩解了屋子裡的尷尬。這花月舞聰明倒是聰明,只是這張小嘴實在是不太積德……
“秋思懷孕了?”猛然間想起了今日晚宴上,花月舞對自己的耳語,藍和瑾摸了摸手中秋思的卡牌,輕聲問道。
花月舞大聲地磕着瓜子,又是隨手將瓜子皮扔了一地,“估計有三個月了吧!”擡了頭,看着藍和瑾笑的一臉猥0瑣,“不知高高在上的瑾相戴了這比天還大的綠帽子是個什麼感受?”
花月舞的話是十打十的打趣,藍和瑾自然也不計較,“這帽子太大,瑾家小才薄,恐怕是買不起……”
曖昧地朝花月舞拋了個眉眼,藍和瑾笑的一臉騷包,“小娘子,不如我們撇了那個什麼秋思,一起私奔爬牆可好?”
“好啊!”花月舞一個飛身,撲到了藍和瑾的懷裡,粘粘膩膩地摟着她的脖子,在她的懷裡不停地蹭啊蹭,“奴家身嬌,不勝憐寵,到時候還望瑾相輕些……”花月舞的聲音那叫一個酥媚入骨,直聽的寧繁抖落了一身雞皮疙瘩,匆匆逃竄,那狼狽的樣子逗得藍和瑾和花月舞互瞅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是怕他壞事?”看着已經消失不見了的寧繁,花月舞在堆積成山的瓜子皮上跳呀跳,沾染了滿滿一繡鞋底。
藍和瑾點了點頭,說話的聲音多了幾分疲憊,“寧繁的閱歷太淺,我怕是他會出岔子……”
“藍和瑾!”花月舞淺笑,輕輕的喚了一聲,見到一身白衣的少年擡了頭,纔開口笑罵,“你這丞相當的可真夠窩囊!”
“那鬼醫覺得瑾應該怎麼辦?”藍和瑾笑道,“揣着一百精兵和他們奮力一搏,被僱來的武林人士全部斬殺,然後被皇帝風光大葬?”
花月舞聳了聳肩,終是沒有說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個道理她明白,只是看着他失了本心地在這幫敵寇之中周旋,她便覺得難受的很。
“我似乎明白你爲什麼可以小小年紀就成爲丞相了……”花月舞幽幽地道,這份隱忍,這份心機,普天之下,又有能個人能有呢?
呵呵……此時的藍和瑾只想在心中大笑,爲什麼她能在一夕之內成爲丞相?原因很簡單嘛,藍和王爺是她乾爹,司雪衣也是她乾爹,拼起爹來,恐怕還沒有人能比得過她!素手拂過,秋思,秋心,秋文,秋武,萬依,展黎的卡牌均在蠟燭的焚燒下化作灰燼,只留下花月舞的一聲讚歎飄散在夜裡:
當真是好計!
第二更奉上,早早的發上去啦,第三更會在五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