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

一個長相非常可愛的小丫鬟對着另個憨憨丫鬟:“按照小姐這性格,你看現在是多麼安靜,毫無動靜的節奏,你說會不會像那次那樣想不開呢?”

憨憨丫鬟:“也是,你還記得上次老爺,用了家法懲罰了她,她居然跟老爺扛上了,據說好像是絕食,那時大病了一場,嚇得老夫人可不輕啊!”

可愛的小丫鬟聽着,匆匆慢慢地跑走了。

可愛的小丫鬟站在書房外大聲喊:“老爺,大事不好了,小姐又要絕食了。”

陳公德扯着他的鬍鬚從書房中走了出來,擺了擺手對着小丫鬟:“去跟老夫人說聲”然後轉身就往陳小含的方向而去

就在此時,一個士兵在門外望着前面的宰相大人陳公德,一時愣了一下。

陳公德開口:“她在裡面多久,把剛剛的情況一一講述下。”

士兵一五一十講述着。

然而這時另間屋內可愛的小丫鬟:“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小姐又要絕食了”

沒過多久,老夫人跟着小丫鬟也往陳小含的方向而來。

陳公德滿臉着急看着打不開的門大喊着“快點叫人把房間的門給我撬開。”

幾分鐘後,門外聚滿了人,而房間內的陳小含卻毫無動靜,嚇得衆人,巴不得快點把門開了。

“轟”一聲,在陳小含耳邊突來其如地響起,這動靜給直接把她給嚇醒了。撐起疲倦的雙眼,看了看外面,才發現自己早已睡了多時,忽然愣了一下。

衆人卻很有默契一臉抽搐在盯着陳小含。

陳小含一臉恍惚“你們這是發生什麼了什麼事?”

此刻衆人心裡不約而同地響起了兩個字:“沒事”

陳小含轉了轉眼珠子,語氣不太肯定說了句:“你們不會又以爲我要絕食或者幹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嗎?”

衆人點了點頭

陳小含此刻特別想給自己一巴掌:“沒事讓你問,這問了個廢話”

陳小含伸了個懶腰,她纔不會管這麼多了,上次的絕食純粹是個意外,同時她也懂了糧食珍貴,糧食更不能浪費,特別是不能把自己給餓到。

陳小含恍恍惚惚向衆人走去,看得衆人更是一驚一乍。轉頭看着跟在她後面的士兵。她焦躁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跟着。

在經過門前的那一口井時,“砰”一聲,陳小含瞬間窒息而來,同時全身涼颼颼,變得毫無力氣,最後連意志力也在漸漸地消失了。

衆人看到這幕頓時驚慌無措。

陳公德夫婦更是直接暈了過去。陳伯叫了幾個老婆子把掉到井內的陳小含打撈了上來,同時幾個老婆子攙扶着陳小含往房間走。

陳小含看着眼前一幕,臉色驚恐又大聲地喊着:“我在這,我在這……那個人不是我”同時她心裡也有些鬱悶如果扶得不是她,怎麼會這麼像她呢?然而衆人並沒有看到這幕,更別提她們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隨後眼前一切越來越模糊:“老天,救救我啊”最後消失在衆人眼中。

看着眼前一片黑暗,陳小含頓時孤獨十足,突然再次出現眼前另一個陳小含,從陳小含隨着相反的方向身邊擦身而過,“鬼啊!”兩個字。從陳小含口中脫口而出。

“老天,上帝,請你們保佑我!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還不想死啊!”以平生最大的聲音衝刺着,此刻陳小含的臉早已淚流滿面。從來沒有想過她是那麼膽小怕死的,語音一落。

躺在地上的陳小含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烈日下的陽光瞬間刺痛了她的雙眼。雙手還沒來得及擋住光芒,突然暗了下,就看到一個非常粗糙的女子,但眼睛有點藍,頭髮是金黃色的再加上那套超露的衣服沒有生氣般的地站,同時那一張白白的臉,臉上厚厚的粉,一雙黑紫色的雙眼,加上血紅色的嘴脣,無限放大的呈在陳小含的眼前,“鬼啊!”兩個字,從陳小含口中脫口而出,眼前的女人頓時被嚇了一跳,同時臉色也黑了下來,此刻陳小含已成功地吸引了衆人。

疼痛不斷地向陳小含全身蔓延而去,再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風景美呆了!更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是沒有見過的,不禁也看呆了,完全忽略了現在人們看到她的眼神。|站拍拍身上的灰塵,走到一位不明人士面前,用一副自認極度有殺傷力的笑容,“這現在是什麼地方!”

不明人士答:“北京”

陳小含:“北京在哪裡離淼國遠嗎?”

此人搖搖頭轉身就走,連看都不看陳小含,還露出白癡的眼神。陳小含頓生火氣蹭蹭冒起來,心裡極度地不爽,嘴裡還不停咒罵,代表着此時的陳小含的不爽程度有多深。

又走到另一位不明人士面前,問起同一個問題,但此人比剛纔那個人看陳小含更嚴重,氣得陳小含只能在原地跺腳,惹得衆人紛紛遠離。但她氣歸氣,最終還是憋不住了,大叫了一聲:“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啊,地啊,這是什麼朝代啊,怎麼會有比妓女還要開放的人啊!”惹得衆人更是哭笑不得。但大多的女性用兇狠的眼光盯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陳小含不知被殺了多少次了。可見現在,她們心中的怒氣是有多重。

而此時此刻,對面那座高尚的大廈,韓氏集團總裁韓曉晨漆黑的眼睛,犀利地眸光落在對面的股東,竟讓他們有種在被凌遲的感覺。聽過他的人,都知道,韓曉晨這個人,他非常有錢,同時能力非常卓越,而且非常地……不好相處!

不知過了多久,會議室門打開了,韓曉晨身姿筆挺,臉色深沉離開了。來到了對面的步行街,他情緒非常不好,就在這時,陳小含大喊大叫的聲音從他耳邊傳出來。

陳小含還沉浸在她的世界中:“這比妓女還要放蕩,但又多出了一絲妖媚感,天啊!她怎麼了,她的思想何時變得如此骯髒,在此之前陳小含承認自己是個思想已經夠開放的人了,但此時在這,陳小含頓時感覺自己就是最保守的那個人,心裡深受打擊。”

韓曉晨非常不耐煩地說了句:“這是二十一世紀”。這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從她的耳畔傳來,向着聲音來源望去~她看到了什麼,一定是在做夢的。夢中也許沒有這麼好看的帥哥,一定是幻覺,目標慢慢地接近她,放大中……天啊!是真的,好好看哦,一臉流着口水的花癡模樣。

韓曉晨滿臉嫌棄中帶有一絲厭惡:“白癡”兩個字,瞬間把陳小含拉回現實,在此陳小含宣告,陳小含只是純屬於欣賞而已,用“白癡”兩個字來形容人,太氣人了!氣歸氣,但是陳小含摸摸腦門憋着氣,她開口告知自己,吸氣,吐氣,別生氣。看他還有用處的份上,安慰自己沒有必要在這浪費除暴爲安的精神。有事要麻煩人家,至少要麻煩好他事後,再除也不遲。

“北京是哪個朝代的,什麼是二十一世紀?離淼國遠嗎?坐馬車要多久才能到達?”陳小含非常着急似的,一口氣把所有的問題拋向某位帥哥。看着韓曉晨從口袋裡拿出了什麼東西(手機),然後隨手在上面按了起來。她頓時做好了對戰的姿勢。與此同時也好奇韓曉晨他拿的是什麼武器,她才這麼一會兒就開始提心吊膽。同時也鬱悶爲什麼他們可以活得這麼久。心中有十萬個爲什麼了……

完全在自我YY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