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主位上,一名面色蒼老的中年男子低聲說道。
“已經在前往的路上了,估計用不了幾分鐘就要到達那裡了。”
“很好,既然已經在路上了,那我們就來談談接下來的事情吧。對於奧馬劍聖的死因,你們有什麼看法。”
得知支援快要到位後,面色蒼老的中年男子這纔將話題引導了出來。
“終於說這件事情了嗎,依我看那個傢伙根本就是假死,他的一切的所作所爲,不過是爲了換取未來的成就罷了。”
懶散的坐在椅子上,一名不足1米5的小蘿莉,滿臉傲氣的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獅龍,在事實還沒確定之前,不可以斷然下結論的。”
揉了揉一旁的蘿莉,長相清秀的大叔低聲對其說道。
“阿木!”
“疼!”
一口咬斷了摸向自己腦袋的毒手,蘿莉兇殘的直接將其嚥到了肚子裡。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
用力拍了拍桌子,面色蒼老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興的說道。
“我保持我的觀點!那個叫奧馬的傢伙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
“除了獅龍以外,還有什麼人想要表達意見嗎。”
看到這個小傢伙露出這樣的嘴臉,面色蒼老的中年男子也變任由她這樣選擇了。
“我認爲這件事情還是有待考究的,畢竟那個人的性格我們還沒有完全解析清楚。”
“除了格尼咯之外,還有誰要說嗎?”
看了一眼長相清秀的大叔,年老的中年男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話說你們知不知道,奧馬位面的戰爭到底是因爲什麼而起。”
擡起了自己的頭顱,一名半邊臉由機械組裝成的機械人輕笑着說道。
“難道不是因爲邪神的緣故嗎?”
無奈的看向了機械人,格尼咯嘆着氣說道。
“要是那麼簡單的話,我就不發言了~”
輕笑了一聲,機械人在看到格尼咯吃癟後,這才接着說道:
“從最基礎的方面來講,這些邪神並不是所有都想要統一面位的,這其中我給你們舉一個例子——無面巨獸。”
伸出自己的右手,機械人就這樣簡單的在大家面前展現出了一副三維立體圖。
“這個傢伙是虛空中典型的研究派,其存在的歷史幾乎可以追溯到奧馬位面剛誕生的時刻了,所以,由此可以推斷,這場戰爭應該是由某一方勢力或兩方勢力聯合推動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已經搞錯了?”
皺着眉頭看向了機械人,面色蒼老的中年男子有些意外的說道。
“是的,這場戰爭的組織者絕對不是那個僞教會展開的。在那隻蜥蜴人的背後肯定還有着更深一層的生物在操縱着這一切。”
“你是說那隻老樹精嗎?不是我吹牛!吃那個老傢伙我只需要一口!”
奶聲奶氣的對中年大叔喊道,身材矮小的獅龍滿臉傲氣的說道。
“不不不,絕對不是那個傢伙在操縱着這一切,以那個傢伙謹慎的程度,是絕對不會貿然挑釁我們的。”
搖了搖頭,機械人一臉神秘的說道。
“……是歌頌黎明的王者吧,畢竟我們已經把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掉了。”
沉思了一會兒後,格尼咯這纔對其說道。
“不得不說你這個傢伙真的很聰明啊,的確~將所有的不可能排除,只剩下這個最大的可能了。再聯繫到之前航隊發現的庫赫蘿蠕蟲……”
“真是沒想到啊~這個老傢伙還有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一天!”
面色陰冷的對衆人說道,年老的中年男子好像回憶起了什麼令人悲傷的事情。
“歌頌黎明的王者?那是什麼傢伙?能吃嗎!”
有些好奇的問向了格尼咯,新人獅龍根本不瞭解奧馬位面的歷史。
“一個比較特殊的行者吧~這麼說還有點不對~”
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自己滿意的答案,格尼咯最終只好將目光投向了機械人。
“叛逆的行者。這是協會給他定義的稱呼,其自身擁有神秘級別的血脈,天生神靈。”
講一個光頭老人投影了出來,機器人指着其面孔細緻的說道。
“你可以從皮膚上看到細小的鱗片,這是血脈部分的覺醒,再從他的眼神看,你可以看到細小的紋理,這是一種天賦瞳術,目前我們還沒有知道這種瞳術的效果,但可以肯定絕對是一擊必殺的那種……”
滔滔不絕的對獅龍科普到,機械人根本沒有看到獅龍那副絕望的表情。
“這件事情就先停一下吧,既然主謀是這個傢伙,我們也不能貿然行動了,獅龍。”
“有什麼吩咐?”
轉頭看向了蒼老的青年,獅龍一臉感恩的說道。
“你立刻去一趟總協會,這件事情已經超乎了我的能力所在,告訴那裡的人,我們急需九階的支援。”
“那個傢伙不是八階嗎?用得着出動這麼多人嗎?”
歪頭問向了青年,獅龍不是很懂對方的意思。
“神靈與超凡之間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不要以爲普升超凡就可以和同等級別的神靈對抗。”
對着獅龍一本正經的說道,機械人對於老師這個職業似乎很是青睞。
“哦!我知道了!是神秘的問題吧!”
“的確,超凡之上的神秘度,的確很破壞戰力體系,所以我們爲了壓制他,只能從協會裡請來一個高他一等的行者了。”
面帶微笑的對獅龍說道,機械人很欣慰她能這麼快理解自己的意思。
“那我先走了,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來處理了。”
“去吧。”
此時的虛空內~
“……被注意到了嗎,也是~畢竟那些傢伙很煩人的嘛。”
端坐在虛空之內,坎斯塔的正體一臉愁容的說道。
“算了,畢竟這已經是最後一個因果了,了結之後我就可以普升九階觸摸神秘了。到時候那些蟲子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睜眼看向了遠處的位面,坎斯塔望着下面的分身,滿臉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