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啊……”
眯眯着眼看向了下面的戰況,科裡森一臉虛脫的趴在陳沖的背後說道。
“我又不瞎,那麼我的警長大人,鑑於這種情況,你能給出什麼指教呢?”
頭疼的看着下面人山人海的炮灰,陳沖根本找不到任何有效的方法來將其全部清理乾淨。
“你們的房屋建築結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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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啊?”
“就是說抗擊打能力,能不能抗住一輪六階的齊射?”
“……你說的齊射是持續攻擊還是……”
“持續的火焰元素打擊,那種能夠瞬間將高鐵蒸發成空氣的熱度。”
“沒有問題,我們還儲存着大量的能量,一旦將護罩展開,絕對可以防禦住那種強度的攻擊。”
“那就好辦了。”
示意陳沖先將自己放在地上,科裡森在摸索了半天后,這才從皮肉裡摳出了一塊較小的芯片。
“這是什麼東西?跟蹤器嗎?”
看着科裡森手中指甲蓋大小的芯片,陳沖一臉迷茫的問道。
“聯絡協會的一種道具,這是在我們今天出警之前植入到體內的,根據上面的指示來看,這個東西一旦毀壞,就可以提供一次六階的遠程打擊。”
將其小心的交給了陳沖,科裡森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其捏成了粉末。
“申請的條文不是才發出嗎?”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芯片,陳沖還是有所疑問的說道。
“早在之前城主就已經交代過了,這次的戰爭很有可能會需要協會的幫助,所以爲了以防萬一,他就讓我們這些特殊幹部全都注入了這種芯片。”
笑着趴在了陳沖的背上,科裡森略顯自嘲的說道。
“那個小傢伙挺有遠見的嘛……你現在能用多少的能力?”
“你要衝下去嗎?”
看着陳沖那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科裡森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沒錯,但是這麼衝進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引發對方高手的注意,一旦與其對上,僅能用一隻手的我絕對會死的。”
擡了擡夾着米帝的右手,陳沖歪了歪腦袋說道。
“沒有多大希望了,以我現在的狀態,頂多勉強動動手指搖搖脖子,再進一步的動作根本無法做到。”
無奈的搖了搖頭,科裡森早知道就不把這個辦法告訴陳沖了。
“那就只能賭一把了!”
從猩紅指環裡取出兩套全身甲,陳沖想都沒想的就給兩人穿了起來。
“你認爲憑這種凡鐵能夠擋住對方的攻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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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僅僅混入了部分魔化鋼鐵的全身甲,科裡森頓時打了一個冷戰。畢竟在那種程度的廝殺上,僅僅只穿着點東西上戰場已經和自殺無意義了。
“你再怎麼抱怨也沒有用了,主意是你出的,方法是你想的。”
熟練的給自己套了一身鎖子甲,陳沖這才抽出時間看了一眼被自己穿成糉子的兩人。
“合着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無奈的搖搖頭,科裡森實在是猜不透對方的心裡到底在想着什麼了。
“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快出來背鍋啊!”
一把將兩人死死地系在背後,陳沖在大喊了一聲後,便衝了下去。
“你真是瘋了!哪有你這樣暴露目標的呀!”
各種各樣的污血不斷的濺到了身後,一顆顆斗大的人頭,不斷的被陳沖用雙手大劍斬了下來。
“你不懂!每一個法師的內心都有一顆戰士的靈魂!諸君我喜歡戰爭!”
雙腿飛快的奔跑着,陳沖感覺,此時自己的內心就像是一匹奔放的野馬,正在無窮無盡的曠野上奔跑。
“小心小心!後面有人殺過來了!”
甩了甩濺射在面頰上的血肉,科裡森剛恢復視力,就看到了一羣膀大腰圓的蜥蜴人衝了過來。
“沒有那個必要!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衝鋒!衝鋒!衝鋒!”
眼前飛過一片片的鮮血,原本緊緊抓着劍柄的手指,不知何時變的黏滑了起來。
糟了!忘記把武器綁在手上了,這下完了!
感受着手中越來越不受控制的長劍,剛剛還豪氣沖天的陳沖,瞬間尷尬了起了。
嗚嗚嗚嗚!
尖銳的蜂鳴聲忽然從天空中傳來,瞬間所有在陳沖附近的獸人紛紛調轉了方向朝陳沖殺了過去。
“完了,這下咱們誰都別想活了!”
看着已經滑出手指的長劍,科裡森內心僅存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了。
“很可惜!這場戰鬥要繼續下去了!”
兩把蛋刀瞬間從猩紅指環中彈出,陳沖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就將附近涌上來的怪物切成了兩半。
“我靠!你這空間戒指不需要用精神之力來引導的嗎!”
看着這零誤差的操作,原本鹹魚一般的科裡森瞬間大呼小叫了起來。
“這玩意兒還需要用精神引導嗎!我怎麼感覺只是一個念頭就把它們取出來了!”
密密麻麻的刀光將前面的獸人切成了碎塊,陳沖一邊突進,一邊對身後喊道。
“有!但我沒有想到你的精神力竟然這麼強,其居然可以直接引導事物從空間中擠出!”
聽着砍在身上的清脆響聲,科裡森略顯悠閒的說道。畢竟在見識了陳沖的精神力引導後,科裡森便再也提不起危險的念頭了。
“可能是因爲本人的問題吧,我們修煉的方法比較特殊。”
沒有過多的去談這方面的事情,陳沖在簡單交代了兩句後,便自顧自的向駐地方向殺了過去。
“……說的還真輕巧啊,要是有人知道你有這樣的能力,恐怕早就被人踏破門檻了吧。”
自嘲的搖了搖頭,科裡森在想到對方的經歷後,也就沒有過多的嫉妒了。
“你這個人就不能安心的給我看好背後的敵人嗎!畢竟我現在可是在用全身的力量與其拼殺那!”
一口吐掉滿是腥味的血痰,陳沖雙眼發紅的對身後吼道。
“我知道了!絕對會把你的菊花護好的,所以你不用那麼擔心了!”
看着鮮血橫飛的戰場,科裡森有些後怕的說道,畢竟再怎麼說,他也不過是一名普通的警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