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前面有敵人。”
走出老遠的陳沖等人並未聽到布布裡等人遇襲的聲音,而是孤軍直入了教徒地宮。
“吩咐下去,讓我們的人兩人一組,時刻小心敵人的法術,要是打不過就撤退,不要做無意義的抵抗。”
看着遠處瘋狂爬行的行屍,陳沖將輪椅一收,齊腰長的長柄小錘出現在了陳沖的手裡。
“是。所有人立刻執行三號計劃!”
原本四人一組的隊伍瞬間分裂開來,三百人在不到十秒的時間裡就鋪開了五百米的戰線。
“不能確定弱點打腦袋!”
一錘頭打爆行屍脆弱的頭顱,陳沖頭都沒回的說到,如今自己等人已經被這鋪面而來的行屍塞滿了,僅僅三層的戰線瞬間被衝散,大量的無頭屍體堆積在地上。
“頭!他們怕火!”
一記火焰衝擊推開自己周身的行屍,一名年輕的修士說到。
“還有電!他們對正能量的免疫都很低,一碰就碎!”
渾身冒着藍色電弧,緒揮舞着鐵拳將一個個欺身而上的行屍打成了碎肉。
“全體切換雷電模式!陣型變爲十號!”
看了一眼不斷涌出行屍的洞穴,陳沖一咬牙命令衆人直接戰場變陣。
“快!不要被他們撲倒了!”
一拳清空一片行屍,椿來不及甩掉手上的爛肉急忙將一個被包圍的同伴救了出來。
“到位了!頭就靠你了!”
看着飛快組成的奇異文字,陳沖手中法印連變,不大一會一道連通魔文便將衆人的護體雷電連接在了一起。
“一二三走你!”
一千點法力瞬間被抽離,原本維持在衆人身上的薄弱雷電瞬間破體而出,原本緊貼皮膚的雷電直接擴散成了一米的雷電護盾。
“走!衝進去!這樣的形態我最多維持十分鐘。”
退到衆人的身後,陳沖掐着法印,體內的法力狂泄。
“走!”
頂着不斷濺在臉上的黑血,紅帶着整個隊伍衝了上去!
“保持!不要亂!一但陣型亂了我們就都得死!”
跟在一羣人的中間,陳沖滿頭大汗的維持着法力的連貫,因爲雷電並不強力的原因,這些死體只會被擊倒,一腳踩不穩就會直接打亂隊形。
“走天罡步!”
看了一眼逐漸散架的隊伍,幫忙維持的椿連忙喊到。
“不行!我們根本不能確定罡步是否會對這個主體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擦了一把臉上的污血,卡斯特拎着大劍將靠近左翼的行屍一劍斬斷,畢竟能省一點法力還是省一點好,尤其是他完成了修士的入門後,這一點更是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裡。
“那就麒麟步!這種戰鬥步伐總該沒有問題吧!”
揮舞着影刃,米蒂亞將一顆擋在衆人面前的巨石切成了四份。
“甭管什麼快來一個!再這麼下去就要完了!我快撐不住了!”
看到還在討論的衆人,陳沖咬着牙喊到,如今自己的精神力像不要錢一般涌入這道魔文鎖鏈裡,可能再過個幾分鐘自己就要被榨乾了。
“天罡步!什麼都不說了!快點!”
帶頭走出天罡步,虹長槍連點將擋在自己面前的屍山挑飛了出去,畢竟在這種遍地屍體的地方踩麒麟步你也不怕踩一腳肉泥。
“好了!保持住!”
感受着法力與精神力不斷平穩輸出,陳沖這才鬆了口氣。
“還不止!精神在同步!”
正在輔助的椿連忙補充到,如今她已經在這次意外裡摸到了三階的精神。
“是天罡步同步了我們的精神!現在消耗掉的精神是平攤的!”
拔掉插在身上的骨質尖頭,緒不痛不癢的說到。
“先別說了,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我們的目標是哪裡!”
伸手不斷挑飛行屍,虹硬着頭皮說到。
“話說萬一哪裡是一個圈養場怎麼辦,難道還要再衝出來。”
命令外部的人員退到裡面,卡斯特帶着一批裡面的人頂到了前面。
“不回的!根據地圖和我的感知來看,哪裡就是入口。”
搖了搖頭,陳沖大聲說到。
“那就幹!還有五百米!加把勁衝上去!”
“好!”×N
與此同時~
“布布裡你還活着嗎!”
錘飛一頭奇異的巨獸,科裡森警長對着滿是煙霧的戰場中心說到。
“快走科裡森!他們把可可摩多帶出來了!”
憤怒夾雜恐懼的聲音傳來,布布裡直接倒飛出了戰場。
“該死!”
聽到可可摩多着四個字,科裡森的瞳孔一縮,畢竟這是造成沙漠化的唯一真兇。
可可摩多,原狂領巨人一族的聖器,在末代年間被四十九代巨人王手持摧毀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綠地,由此拉開了多教派混合的開端。
並且根據當初的老人回憶,當時的巨人王並非直接摧毀了綠洲,而是對綠洲下的水脈進行了截斷,只有被面位聯通的水元素通道纔在這次的災難中得以生還。
所以只要找對方法還是可以恢復這些水脈,從而將着糟糕的局面打開,但事情糟糕的是,邪教徒並沒有意識到這點,直接將最後一隻巨人剿滅才發現這個問題。
可以說這就是邪教徒的通病吧,打起仗來就容易丟掉腦子,畢竟這種由神靈直接提拔的高級戰力心理肯定是有問題的。
一定要跑出去,要是被這兇兵打到連靈魂都會被吸收掉!
沒有任何猶豫,科裡森掉頭就往戰場外跑。
“沒有機會了,你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現在這裡是我的主場了。”
巨大的手臂沖天而起,濃密的腐臭氣息瞬間蔓延到了整個戰場上。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僅剩腐肉的巨大頭顱。
“第五十四代!你居然以這種方式出現了!”
看着從地裡冒出來的腐爛巨人,被打飛的布布裡露出了驚悚的面容。
“你沒想到的事情還多着呢,不過我想你今後應該是沒有機會了,去死吧!”
伴隨着嘶啞聲一柄形狀怪異的奇特兵刃揮之而來,一時之間,戰場上僅剩的兩名活人都感到自己的靈魂被凍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