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大笑着走了進來,看見牀11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哈哈大笑。
轉頭對跟在身後的服務員說:“怪不得你攔着不讓進呢!”
樑曉涵聽了他們的調笑聲,十分的緊張,雙手緊緊的抱着風見初,動也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很小聲,風見初身體還在疼,但是這個時候,還是要做點什麼,才能讓這些人放心吧!
想到這裡,他一把抱住了樑曉涵,把頭埋在她的胸前,然後轉頭看着那羣人,小聲,帶着點顫抖的說::“你…你們…要做什麼?”
樑曉涵被他按住了腦袋,趴在他的胸前,動也不敢動。
這樣的情況想來這些人是見到過很多次了,哈哈大笑着,轉身,然後一個人關門的時候突然說:“瞧你這小子的慫樣!大爺給你加點料!”
風見初還沒有防備,就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
然後,就看見樑曉涵的臉紅紅的在自己胸前蹭來蹭去。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
伸手想要推開樑曉涵,但是分明覺得自己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膚,也變的清涼了起來。
他忍着身體的疼痛,想要強行把樑曉涵推開,但是她溫暖的脣,已經貼着他的脖子在滑動。
他怎麼還能忍受呢?
他想要捉住她的手,但是卻忍不住緊緊握住,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樑曉涵經過了幾個月的考驗,如今媚眼如絲,正緊緊的貼這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也隨着衣物的離開而裸露,他雖然習武,但是他的身上並不是糾結起來的肌肉,他的皮膚光滑平實有彈性,結實,卻也很緊實。
風見初的身體樑曉涵是熟悉的,他們肌膚相親很久,但是這次卻長久不見。
這種相互緊貼的感覺,彷彿是久旱逢甘霖,那麼的甜美,那麼的甘醇。
風見初的大手也在她的身上徘徊,撫摸着她的每一寸。
她之前還是個孩子,身體剛剛成熟,帶着少女的青澀。
但是這一年來在風見初的調教下,已經漸漸的出現了少婦的風範。
而且最近她學了一陣子無數,皮膚變的更加的緊實,更加的有彈性。
他嘆息的探索着她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讓他嘆息。
剝去了那些衣服的累贅,兩人,終於可以毫無阻礙地肌膚相親了。
樑曉涵突然站起來,跨坐在他的腰間,握住他的大掌,放在頰畔輕輕地摩挲着。
“見初,你的身體好漂亮。”伸舌舔弄着他修長的手指,長年習武,指間帶着薄薄的繭子,被她細細地舔舐,輕輕地吸吮着。
風見初只是覺得小腹間涌起一股激動的熱潮,他的心跳加快,這個女人現在是妖精,徹徹底底的妖精!當他的手指被她這樣吸吮,某個部位也開始火熱起來了,不行、不行,她現在是中了藥,自己還要清醒,還要清醒…
可是她真的好美,小臉紅紅的,嘴脣也水嫩嫩的,讓他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味道他是知道的。這麼久,這麼久沒有女人了。
自從她離開,他竟然再也沒有碰到過別的女人了。這真不像是自己。
這是樑曉涵已經把他的兩隻手掌都舔了個遍,她俯下身來,將嘴脣印上他的脖子,一吻一吮,一吸一舔,溼溼的吻印從脖子延伸到胸膛,當她撫過他的乳0000;頭時,聽到他的呼吸忽然加快。
這個女人,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風見初,感覺怎麼樣了?”擡頭朝他綻放一抹絕色的笑容,眼中閃着淘氣的光芒,她,軟軟的問他,語氣甜甜的,彷彿是含了雙糖,低下頭將一枚淺色的乳000;頭含入嘴裡,重重地吸吮起來。
天哪!這個小妖精!他忍不住的呻00。吟了一聲,他怎麼了,他竟然這麼快就丟盔棄甲了,這麼快就被這個小女人折磨的要投降了嗎?
全身赤裸的美麗女人,俯趴在他的身上,隨着她的親吻,她堅挺的乳。00房也在他平滑的肌膚上揉弄着,敏感的乳00頭與他純男性的肌00膚相貼,爲兩人帶來相同的震撼。
將男人的乳000;頭吸得堅000硬又溼亮,她的親吻逐漸往下,吻過結實的腰,然後,一把握住了他的火熱。
小手直接撫上那男人的生命之源,緩緩地搓揉起來,動作雖然大膽,但她還是生澀而笨拙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去挑逗他,她只能憑着本能,上上下下地撫弄着,看着下面圓圓的軟袋,一時好奇又伸指去捏,軟軟滑滑的,還略帶涼意。
“嗯……”這個女人!這種刺激太過強烈,讓他止不住自己的聲音,呼吸變得又粗又00重,大掌緊緊地握成拳,想要找回一些的理智來抗拒這種舒00爽的感覺。
風見初終於忍不住了,這個女人,簡直是想要自己的命!
樑曉涵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女人,我纔是掌握主動的那個!
他的手在她的豐軟上來回的動,揉捏出各種的形狀,看着她美麗的帶着紅暈的臉,仰着頭,小嘴,一張一合的呼吸,風見初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是像火山的頂點——即將爆發!
膝蓋略一用力將她的腿兒頂開,男性的欲00望在她的私00處滑動着,卻怎麼也不肯進去,樑曉涵扭動着身體,期望他能夠填滿自己的空虛。
但是風見初卻不肯就這麼輕易的讓她得逞,剛纔她在他身上施展的招數,他都要一一的找補回來,他甚至輕輕的用他的堅硬去敲打她的沼澤地帶。
樑曉涵體內的火也是越燒越旺,她扒着他寬闊的後背,低聲的哀求:“風見初!風見初!”
風見初笑着問道:“叫我做什麼?”
“啊…啊…”她小聲的叫着,卻死活不肯說出口。
“說不說?說不說?”他繼續在她的身下磨蹭,等着她說出要他。
“不說,我就不給你。”他繼續折磨她,看着她小臉變得更加紅,身體更加的火熱。
“風見初!給我!我要!”她終於忍不住,一咬牙,叫了出來。
“要什麼?”他一個使力,差點滑進去,卻又沒有進去:“大聲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