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口氣極大的男人
其實雨幻對洛思琪說的是她將讓雨幻在校門外等着救她的事情洛思琪真的是完全沒印象,洛思琪現在既然知道雨幻是“欺騙”的化身,也就無法確定她對自己說的這個事情是騙她的還是真有其事。
如果是騙她的倒還沒什麼,可如果雨幻對她說的是真話,那她口中的“她”究竟是從哪裡來的?洛思琪是醒在自家牀上才發現又回到現代社會的,上學路上也沒遇見什麼人,之後這一整天便都在那學校裡了。
雨幻見她一副想不起來的樣子,還以爲她因爲沒想到她也是邪神手下的人便精神上崩潰了,導致了想不起之前的事情,她將一百零七章 口氣極大的男人手中的銀笛別在腰間,從靴子裡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來,用很可憐洛思琪的語氣說:“失憶就失憶吧!反正你也就要死了,記不得反而會更好受些。”
洛思琪趁和雨幻對話的功夫坐在地上稍稍的回覆了一點力氣,月亮彎彎的掛在天上,雖然能灑下一點月光,她也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身體裡能有什麼力量。
就在這時,前方遠處的巷口傳來了有人急速跑來的聲音,雨幻的臉色便是一緊,立刻揮着匕首向地上的洛思琪扎來。眼看着匕首的寒光就要奪去自己的生命了,洛思琪向左邊一撲,堪堪的躲過了雨幻那一匕首。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銀光已經直奔着雨幻而來了,雨幻發出了一道青色的光芒將那銀光給抵消,那已經迅速靠近的傢伙則又邊跑向這裡邊向雨幻發出銀光來,洛思琪能看到那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小男孩。他穿着一身銀色的衣服和褲子,就好像演唱會上爲大家唱歌跳舞的明星。可他的年齡實在是比能上演唱會的明星要小上很多,要說比他的年齡應該和雨幻一百零七章 口氣極大的男人差不多大,雨幻看起來就只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而他充其量也就能大上那雨幻一年或幾個月,不禁讓洛思琪感慨現在這厲害的傢伙怎麼都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年輕啊!
很明顯他不停的攻擊雨幻就是想阻止雨幻有時間攻擊洛思琪。洛思琪趁雨幻急於抵擋那男子發出的銀光時也強撐着向那男孩跑去。再一次絕處逢生的她想:“這個肯定是個真來救自己的人了吧,我就是再怎麼背,也不會又遇見一個來搶功勞的邪神護法的!”
因爲那男孩也是邊向這邊跑邊發出銀光的,很快的洛思琪就已經跑到了他身邊。他低聲對她說了一聲:“您受驚了!”便很直接的就將她擋在了身後。
見到雨幻並聽她自己暴露的身份之後,洛思琪就感覺到她之前覺得逃出了那個校園就相當於脫離了危險的想法是完全錯誤的。很可能在校園附近甚至這個城市之中,此時已經佈滿了邪神的手下。所以她躲到了那來救她的銀衣男子身後並沒有急着繼續跑的更遠一些,因爲憑她現在的能力根本就不用像雨幻、流離這樣的邪神手下的護法級的,只要是邪神手下一個強壯點的人估計都能把她置於死地。
那男子在將洛思琪護在身後便停止了攻擊。雨幻也沒有攻過來,兩人似乎對峙住了,洛思琪現在更加想念自己在春秋時要法術有法術雖然時靈時不靈,有時候特別厲害有時候很沒威力的時候。現在這種將希望都寄託在陌生人身上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受了,可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她聽到她身前的男孩兒很氣憤的在質問着雨幻,他對她說:“憐月,你騙了我。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殺死月神?”
雨幻呵呵的笑了,她回答他道:“我說小帥哥。你還真以爲我和你是神仙眷屬,要和你做苦命鴛鴦啊!你們月神族數百人幾十年才誕生一個月神,你因爲喜歡我,便將你一切的秘密都告訴我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邪神大人手下的七大護法之一,我的真名叫雨幻,我之所以接近你本就是偶然發現你是月神族的人,這纔對你說也喜歡你,好從你這裡來套出關於月神族的秘密。
那男孩兒的眼中滿是恨意,可雨幻似乎完全都不顧這些,她繼續笑嘻嘻的告訴那男孩兒:“在我聽你說你今天要去和月神見面的時候,你不知道你的興奮勁讓我也多高興。我甚至都沒有告訴已打算在校園裡伏擊月神的薩頓和流離,就是想看看這月神究竟是不是未卜先知,到底是如何在還見過那兩個護法之前就知道他們會在校園裡伏擊她,並且還能逃到校門口讓我去幫她逃走!”
雨幻說到這兒就更加得意了,她告訴那已經氣得發抖的男孩兒:“我在從你那裡知道了月神的樣子和見面的地點以後,便配了點藥趁你不備將你迷倒,自己扮作月神族的人去和你要保護的月神見面。”
說着她便將匕首插回靴子裡,將腰間的笛子又拿了出來衝那男孩揮了揮說道:“這笛子便是你身後的月神大人親手交給我並囑咐我在今天她放學前就等在她的校園外來接應她的,她說這笛子有破除流離使用幻術的作用,並且教給了我一首曲子,我剛纔試了試果然管用。流離用幻術攻擊她的時候我只吹了幾聲,她的幻術就被我輕鬆的給破了!
那男孩兒看了看雨幻手中的笛子,眉頭便皺在了一起,他心中的擔心讓暫時的壓抑了因愛人騙他所產生的憤怒,他稍稍回頭嘗試着問洛思琪:“月神大人,那笛子真的是“寧靜”麼?”
洛思琪其實知道的並不會比那男孩多,她想答也答不上來。對面的雨幻見洛思琪很茫然的表情笑得就更歡了,她代替洛思琪向那男孩兒回答道:“葛林你也別問她了,你那月神大人今夜可能是受了太多的刺激,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她白天將我認作了月神族人,這都多虧了你之前告訴我的那些事,現在我有了“寧靜”這笛子在手,以後便再也不用忌憚流離那賤人了!”
洛思琪聽雨幻這話感到她似乎與流離並不和睦,又聯想到之前薩頓和流離在校園內各劃區域,薩頓甚至不惜用古怪的行動來引誘自己不從教學樓的正門出去,這都說明邪神手下的幾個護法即使都是爲邪神效力的,但彼此之間很可能都合不來,否則她今晚可能早就命喪黃泉了,還哪裡等得到這個被雨幻叫做葛林的男孩來救她。
葛林的樣子倒是真像一個初戀甜蜜卻發現是被對方欺騙了感情的小男孩兒一樣,他的表情讓洛思琪能看得出他對那雨幻是真心的,不過他還是強壓抑着內心的痛苦,儘量讓他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一些,洛思琪聽到他對那雨幻說道:“好!你騙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你現在將那笛子還給月神,我今晚就放你走!”
“哈哈,哈!”雨幻像聽到了一個最不可思議的玩笑一樣,她甚至都有些笑得彎不起腰了,她用那笛子指着葛林道:“你說你放我走?你以爲你是誰?要不是看在你對我掏心掏肺,知無不言的份上,我早上給你下藥的時候就應該給你直接下服了就斃命的毒藥!那樣的話哪還能輪到你現在來這裡壞我的事!”
雨幻又將那笛子插回腰間,雙手瞬間便又籠罩在青色的光芒之中,她對葛林說:“對付你我根本就用不到這笛子,我今晚肯定要殺了月神請功,你要是識相自己離開,我念在你對我那麼癡情的份上也許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要是你不識相,就別怪我讓你們兩個一起都形神俱滅了!”
“那你就試試吧!”葛林的雙手上也都聚集了銀色的光芒,看樣子他現在似乎就要和雨幻決一死戰了,一點都沒有想拉着洛思琪逃走的念頭。
就在這兩個人又要打起來的時候,雨幻身後的巷口處突然又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我說雨幻啊!你以前充其量也就是騙騙人的思想罷了!現在怎麼也開始騙上男人的感情啦!照這樣下去你豈不是要去搶走流離的職責了?難道你好好的象徵“欺騙”的護法不幹,要等着她死後去當象徵“**”的護法了?”
洛思琪看到雨幻聽到這聲音的表情是有些不滿但也不是很厭惡的樣子,隨着這話音的落下,從雨幻的身後慢慢的又走出了一個男人,那男人居然是穿着一身很臭屁的紫衣的。這是洛思琪第一次見到一個穿了一身紫衣紫褲的男人,她不能說那男人穿着這衣服不好看,相反這衣服穿在他身上居然毫無掩飾的散發出了一種帝王的氣質。
紫色是高貴的顏色,古人往往用紫氣東來來形容高貴和帝王之氣,他的年紀大概有二十五六的樣子,目空一切的神態讓人看起來會很不爽。但不知怎的,他一出現,連雨幻剛纔的得意全都被他瞬間的給掩蓋了,他的氣勢就好像與生俱來的。
洛思琪看到他看向自己的時候,他眼中的光彩只是一閃而過,接着便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對洛思琪也是對葛林說:“我叫噬天,是“高傲”的象徵,你們可以用出自己全部的能力來對抗我,哪怕那也是完全都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