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當經天從浴室出來時,正看到朵兒尷尬地站在他房中。他爾雅地淺笑:朵兒

有什麼事?

我我房間裡沒有浴室,我能不能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朵兒不好意思地問道。

經天凝眸深思,他的目光在朵兒臉上逡巡:朵兒

不要客氣,我正好洗完。

朵兒調皮地笑着在經天臉上印上一吻:謝謝經哥哥。

經天閃躲着朵兒的靠近,當朵兒關上浴室門後,他厭惡地擦着臉上的口紅痕。

走出自己的房間,他在吧檯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在沙發裡慢慢品着酒等待。

時光慢慢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朵兒才從浴室走出來。經天萬萬沒想到的是朵兒竟然只裹着一件短短的浴巾便走出來。她那飽滿的豐盈在浴巾下若隱若現,而修長美麗的雙腿則裸露在浴巾下面。這樣一副性感的打扮如果讓第二個男人見到,怕不把鼻血流盡。可是經天卻僅僅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向朵兒舉舉手中的酒杯。

朵兒嬌羞地抓緊胸前的浴巾,對經天說道:經哥哥快去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便一瘸一拐地往自己房間走去。在越過經天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一個不穩便向旁邊倒去。伴隨着她的尖叫,好巧不巧地,正好倒進經天的懷裡,她身上那件短短的浴巾滑落到腳下。

經天感到一個充滿着芬芳的肉ti掉落到他的懷裡,他本能地想把她推開,雙手就這樣碰上她那毫無遮蔽的身體。

啊!朵兒羞澀地尖叫,似乎爲這份親密的接觸而震驚不已。可是她的身體卻更緊地貼向經天,一點兒閃躲的意思都沒有。

她林朵兒怎麼也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多少男人想爬上她的牀,她都不屑一顧。她就不信經天能做柳下惠,美人在懷能抗拒得了。故意用自己的豐盈在經天的胸前磨蹭着,想激起他的迴應。

經天欣賞着朵兒的表演,冷笑着推開她,從地上拾起那件單薄的浴巾,經天將它披到一臉錯愕的朵兒身上:朵兒

,天冷,不要着涼。

朵兒不敢相信自己做到這種地步,經天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竟然冷漠地推開她,一點兒都不動心。

心裡雖有不甘,但朵兒卻沒有露出不悅,她不迭連聲地道歉,對不起,經哥哥,都怪我的腳,一走路就疼。

那就早點休息。說不定明早起來,你的腳傷就全好了。經天說完,理也沒理朵兒,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轉身之後的經天臉上露出譏諷的冷笑,想挑/逗他,林朵兒還不夠有魅力。作爲醫療界神手,什麼樣的名媛淑女他沒見過?等着做經夫人的女人比天上的星星都多,他沒一個看入眼,怎麼可能會中這個狠毒女人的計?

一想到羽兒妹妹曾經因爲她而受過許多苦,經天就氣憤得恨不得掐死她。

被經天丟下的朵兒臉上閃過陰毒的光芒,她微眯起一雙性感的黑眸,咬着牙說道:經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拖着受傷的腳踝,林朵兒回到自己房裡。

入夜,風乍起,漫天烏雲席捲原本清朗的夜空。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夾帶着震耳的驚雷。朵兒尖叫一聲便衝出自己房間,向經天房裡闖去。

經天剛被雷聲驚醒,還沒睜開眼睛,便被朵兒壓在牀上。

經哥哥,我好怕。僅着單薄吊帶睡衣的朵兒梨花帶雨地在經天懷裡輕顫,她那嬌弱的模樣引人無限憐惜。

經天伸手想要推開她,卻被她抓得死緊。他只得輕聲安撫:朵兒

別怕,只是打雷。

林朵兒一邊往經天懷裡鑽,一邊哭泣:經哥哥,我最怕打雷。小時候,媽媽可以保護我,呆在媽媽懷裡我才覺得安全。可是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被大哥丟給一羣惡狼。從此再也沒有人愛我,保護我。每當打雷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媽媽被一羣惡狼吞噬的慘樣,便會更害怕。

別怕,都過去了。經天拍着朵兒的肩膀,輕聲哄道。沒想到林立威竟然如此殘忍。做爲地獄門的王,他簡直毫無人性。

朵兒在經天懷裡越哭越傷心,越哭越無力,她嬌弱的戰慄:不會過去,永遠也不會過去。媽媽的死是我永遠逃不開的陰影。經哥哥,我好怕。你能抱緊我嗎?

面對這嬌柔的哀求,經天無法推辭,只能輕輕抱着她安慰。童年的遭遇讓朵兒的內心充滿不安,看來在林立威的陰影下,沒有人可以活得輕鬆,即便朵兒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

他不愧是地獄門的王,殘忍腹黑,對所有背叛他、傷害他的人毫不留情。

窗外雷聲轟鳴,暴雨傾盤而下,朵兒的哭泣聲顯得尤爲可憐。直至哭累,她纔在經天懷裡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沉沉睡去。

經天輕輕擡起朵兒的胳膊,想把她拉開。誰料她的手卻緊箍着他的腰,根本拉不開。埋在他懷裡的朵兒嘴角勾過一抹狡詐的弧度,卻終究未睜開眼睛。

經天低下頭,冷漠的眼底劃過一絲詭異的冷笑,那絲詭異讓他的黑眸深幽似海,讓人無法看透。

閉上一對清冷的眸,他沉冷地等待。果然在以爲他睡熟後,朵兒悄悄在他懷裡蠕動。她的手慢慢移向經天的褲襠處,拉開拉鍊,想要探入他那沉睡着的男性。

一隻有力的大手在朵兒碰上他之前迅速握住她那不規矩的手,經天冷酷地笑道:朵兒

手癢嗎?要不要我找幾個人來伺候你?

被她抓住的朵兒尷尬地白了一張豔麗的媚臉,紅脣微顫地輕啓:經經哥哥

不要再碰我!如果你不想被我半夜丟下樓,就給我老實些。經天無情地掰開朵兒的手,將她一腳踢下牀。

朵兒不甘地爬起身,不顧腹部的疼痛,當着經天的面把自己的吊帶睡裙褪去,裸露着那極具魅力的身體向他炫耀着:經哥哥,朵兒美嗎?

經天大掌一揮,便將牀單罩上朵兒的身體:像你這樣的貨色我早已厭倦。

朵兒扔掉牀單,光裸着身子跳上經天的牀,拉起他的雙手往自己的柔美按去:朵兒不信。經哥哥,朵兒這麼美,哪個男人不想要我?可是朵兒只喜歡經哥哥。經哥哥,要我吧,我會給你一個不同尋常的夜。

不同尋常的夜?經天殘忍地掐住朵兒的身體,臉上卻掛着優雅的笑容,只是那眸底的冷寂與那微挑的眉帶給人一種邪佞的感覺,讓朵兒嚇得渾身汗毛直豎。

是是啊朵兒一定會讓經哥哥成爲這個世界上最性福的男人。朵兒嫵媚地在經天懷裡扭動,她一定要成功,不然這一晚的努力豈不是白費?若被大哥發現她私自逃出地獄門,回去肯定要承受他的懲罰。她林朵兒纔不做傻事。經天並不可怕,她一定要征服他。

朵兒

,我的‘性’福你給不起。離我遠點,你身上的臭味讓我噁心。經天森冷地望着朵兒,語氣中滿是嘲諷。厭惡地皺着眉,他猛地把朵兒推開,再不見一絲憐香惜玉。

朵兒惱羞成怒,抓起睡衣跑出房間。

這經天好可惡!她都做到這種地步,他竟然也不上鉤。看來她只能另做打算,經天這棵大樹她靠不上了,那她還能找誰做靠山?

經天今天讓她難堪,有朝一日她會報復回來,一定會!

拿起自己的東西,朵兒不甘地離開

癱坐在書房裡的林立威腦海裡不斷閃現楚羽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他的心情複雜得充滿抑鬱。對她的遷怒與對她的興趣讓他的心左右搖擺。他無法忘記葉子的死,卻也無法忘記楚羽那張絕塵的臉。

他的心情一如他的名字,冷寂陰霾,毫無一點陽光。坐在陰暗的書房中,他痛苦地嗷叫:楚羽,做鬼我也要糾纏你!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陰森恐怖,林朵兒回來時正聽到他的嗷叫,嚇得她壓低身子,提着高跟鞋,灰溜溜地越過書房門口,想要偷偷上樓。

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只聽林立威那驚訝無比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什麼?黑曜竟然敢搶奪地獄門在歐洲的地盤?什麼?他竟然是亞洲首富?地下教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爲什麼沒人跟我報告?廢物!一羣廢物!你們都給我頂住!若是敢把地盤丟掉,就提頭來見我!

林立威氣憤地掛斷電話後,頹然摔落在椅中。真想不到,短短一年時間,曜的勢力竟然已經遍佈全球。他當初就不該送他解藥,他放虎歸山,卻給自己造成嚴重隱患。

如此下去,難保有朝一日,曜會取代他。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對付他!

林立威突然起身,大步朝外走去。一打開房門,朵兒的身體便摔倒在地上,她訕笑着討好他:大哥。

你又想偷溜?林立威凝起眉瞪着朵兒。她就不能安份地呆在家裡嗎?她就跟她那可恨的母親一樣,改不掉骨子裡的淫穴。

哪有?朵兒只是想看看大哥渴不渴,想幫你煮杯咖啡。朵兒趕緊陪着笑臉說道。大哥的臉總是陰晴不定,讓她琢磨不透。

煮咖啡?你今天倒算有心。林立威冷哼一聲,斜睨着朵兒那張心虛的笑臉。

朵兒立刻挽住林立威的胳膊,嬌媚地說道:朵兒一直很關心大哥,可是大哥都沒有注意到!

你的關心我承受不起。林立威甩下朵兒,冷魅地離去。

朵兒怨懟地跺腳,今天她一再碰壁。先是在經天那裡慘遭冷落,回到家又被大哥厭棄。她決不會讓這種局勢繼續下去,一定要扳回一局。

黑曜?想不到他纔是最有實力的靠山。原以爲脫離地獄門,他連自保都難,卻不料他竟然變得如此強悍,連大哥都要仔細惦量。

她竟然放棄這麼好一棵大樹,去追求經天。

不行!

她要仔細研究研究對策,說什麼她也要把黑曜釣到手。

回到房間,她從抽屜裡取出一張葉子的相片,拿它與自己的臉對比。仔細端詳下,她發現自己與葉子有些微不同之處,她的眼太媚,葉子很純,她的脣薄而無情,葉子的脣卻豐潤而飽滿。突然心生一計,朵兒得意地笑起來。相信靠她卓絕的演技,定能將這場戲演得逼真。

黑曜愛葉子如癡,她不信對於與葉子長得如此酷似的自己,他能狠下心推開。

就這麼辦!

匆匆收拾着行禮,她把所有值錢的東西統統帶上,再次逃離地獄門。或者放入書架。舉報錯誤上一頁放入書架返回酷總裁:小魔女的致命老公(完)目錄更新書籤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