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梅皺着眉頭看着白雪痛苦的臉,她看得出來白雪是真痛苦,可是白雪在痛苦什麼?現在被綁的人是她,被打的人也是她。她不能說話,只能忍着傷口的疼看着白雪。
“呵呵,我以前也跟你一樣啊,純潔,天真無邪,可愛,像個花骨朵般被人疼在手掌心裡。可是呢?可是我現在卻變成了連我自己都討厭的樣子。呵,我真忌妒你,爲什麼你可以被人這樣呵護着,爲什麼受傷的是我,而不是你。我以爲我受傷了,還能回到浩的身邊療傷,可是你卻把我最後的希望都給搶走了。”
白雪又灌了口酒,滿嘴酒氣的說:“如果,如果不是你,浩一定會接受我的,我還可以跟他坦白,還可以得到他的安慰。我心裡的難過也許能夠舒解,我也許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是你,都是你。如果沒有你,浩愛的人還是我!”
“吱呀”一聲,門又被推開,過了兩分鐘,一個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高雄!!關小梅瞪着進來的男人,是高雄,可是高雄不是被關進牢房裡了嗎?
“嘖嘖,”高雄看了關小梅一眼,又撿起地上的皮鞭,揚起手就揮了一鞭子在關小梅身上,嘴裡還假腥腥的說,“雪兒,你可真狠啊。”
白雪醉醺醺的看着高雄,高雄的臉在晃啊晃的,晃成了張浩的臉。她熱情的撲了上去,手勾上了高雄的脖子,滿是酒氣和情-欲的脣就湊了過去。
高雄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白雪的身體了,他也一直很想要,現在白雪主動獻身,他立即化身爲狼,火熱的吻了回去。手也快速又急切的脫着白雪的風衣。
關小梅羞得閉緊了眼睛,不好意思去看,又好奇的撳了眼皮去瞄。
喂喂,少兒不宜啊,能不能去臥室啊?
不過一分鐘,白雪和高雄的衣服都被對方給剝了個津光,兩人赤-裸相對,完全不顧還有關小梅這個傷者和看客呢。
“浩,”白雪輕吟出聲,她完全是醉了,她當然還記得關小梅就在身旁。她就是要讓關小梅看看,她現在和浩在肌膚相親,在魚水之歡。
高雄也是被激情衝到了雲裡霧裡,完全沒聽到剛纔雪兒的一聲低吟,興奮的大手一撈,就將白雪給打橫抱進了裡間的臥室。
這麼久不見,白雪的身體更加成熟了。把白雪往牀上一扔,他迫切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吻也胡亂的落下。
可憐關小梅忍受着身體上的疼痛,還要忍受着耳邊一聲聲的浪叫,叫得真是銷魂又蝕骨啊。
……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黑了,別墅裡,白骨精窩在沙發上吃着零食看着電視。
門被打開了,有人走進來了,他才發現知道是BOSS啦。
因爲BOSS有他們別墅的鑰匙。他也沒太在意,只看着電視招呼了句:“BOSS,坐。”
張浩臉色陰晴不定的盯着白骨精,“小梅呢?”
“和BOSS你在一起啊。”白骨精說完才反應過來,拿零食的手僵了僵,這BOSS都在面前了,那小梅呢?“咦,BOSS,小梅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
“吃完飯,我就送她回劇場了。”張浩凝眉,心內隱隱不安。
“啊,這一下午
,小梅都沒出現,我以爲是BOSS你和她你儂我儂去了,原來沒在一起啊?”白骨精鬱悶了,“那小梅會去哪兒了,這麼晚都還沒有回來。”
“她一整個下午都沒去劇場?”張浩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渾向都散發着寒氣。
白骨精自覺的後退三步,點頭。“是啊。下午劇場的人都以爲跟BOSS你在一起,對了下午林楓也沒來,所以導演很早就散了大家,哎,BOSS,你去哪?”
他話還沒說完呢?BOSS就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哎呀,小梅不會出什麼事吧?”白骨精這才後知後覺的追了上去。
張浩心急如梵的開了車,在這個城市裡四處找着,還打了電話給助理,讓他動用所有權力,翻遍整座城也要找到小梅。
大半夜的,馬路上的車啊人啊都少了起來。
張浩四處轉着,目光也在車外搜尋,看到的人都不是他想要找的人。
兩小時過去後,張浩接到了藍決的電話,說是在某酒店看到了疑似關小梅的女人,他立刻開向某酒店,開得車都快要飛起來了。
以張浩的勢力,在加上藍決的勢力,想要找個人還不簡單嗎?
當藍決接到張浩電話時,聽到張浩冷凍成冰的聲音時,他的心也跟着動了動。
當然不是爲了張浩而動,是聽到關小梅失蹤,莫名的心口就跳了跳,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說得好像怦然心動似的,但其實他是擔心啊喂。
他是擔心關小梅會不會出什麼事?纔會心都快跳了一拍。
好久沒有爲哪個女人這樣擔過心呢?
他想一定是被BOSS給感染了,誰叫BOSS有事沒事讓他偷拍關小梅的,有事沒事讓他給買早餐給關小梅的,還要以他的名義。
臥草,他居然立刻馬上就開了車趕像某酒店了,張浩肯定都去了某酒店,他還來幹嘛?
想了想還是掉轉了車頭,回家睡大覺去了,可惜已經凌晨了,但他還是睡不着,心還是提着的。
……
某酒店房間裡,關小梅弄倒了椅子,拿着塊酒杯碎片擱着綁在手上的繩子。房間裡浪叫的聲音已經逐漸熄了下去,關小梅焦急的擱着,心中祈禱那白雪和高雄此刻千萬不要出來。
“怎麼是你?”
“不然你以爲誰?”
關小梅擱着繩子,耳朵裡傳過來這兩句話,估計已經完事了,她更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這繩子已經割開了一些,還差一點就行了。
“高雄你就是個禽獸,趁着我醉酒對我這樣。”
“雪兒,是你主動的,我只是配合一下你罷了。”
“呸,不要臉的東西,別在碰我,噁心。”
關小梅耳朵裡是白雪和高雄吵架的聲音,碰的一聲,手裡的繩子斷了,還有腳上的,已經沒有時間去割腳上的繩子,她爬起來,撕了貼在嘴上的膠布,帶着凳子就蹦跳向門口。
“想跑,沒門。”
身後傳過來白雪尖利的聲音,關小梅更加跳快了幾步,拉開房門就大喊,“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還是高雄手腳快,衝過去就把關小梅
給拽了回來,大手也捂住了她的嘴。“閉嘴,在喊我殺了你。”
“唔,唔,”關小梅掙扎着,沒有掙脫。
門外響起一陣陣腳步聲和吵鬧聲:
“先生,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會打擾到我們的客人的。”
“先生,你冷靜點。你要找的人說不定不在我們這兒呢。”
“先生。”
“滾。”
光一聲低吼,白雪就聽出了是誰,她一張臉刷的白了。慌亂的就要跑,還是高雄冷靜,拉住了她,跟她低語幾句。
白雪點頭,又用膠布粘上了關小梅的嘴,拉了關小梅,躲到洗手間裡去了,還開了花灑,水開到最大。
很快門被踹開,張浩怒氣騰騰的進來,看到一志狼藉,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目光如刀一樣盯在高雄臉上,“高雄?”
高雄偷雞摸狗的事早就做慣了,他很快就冷靜,笑得一臉浪蕩,“這樣打擾人的好事,真的好嗎?好容易找了個女人來酒店玩玩,被人踹開門,還真是掃興啊。”
說完,又嚴肅了臉色,盯着那站在後面的女服務員,“你們酒店就是這樣做生意的,讓人胡亂闖進來,還給不給人一點空間隱私了?這樣子,在你們酒店裡住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了,想找點刺激還被嚇一跳。要是膽小點的還不被嚇得不舉?看你們酒店怎麼賠?”
服務員真是冤枉啊,已經去叫了經理,呆在一邊拉又拉不住,只能看戲。
“你不是座牢?”張浩看着地上的酒杯酒瓶還有還有香水味和血腥味?血腥味,他猜疑起來。
高雄趁張浩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把膠布啊,皮鞭啊什麼都收進了櫃子裡了,現在現場也沒有留下什麼重要的證據。“只是誤會罷了,我這不好好的又放出來了,謝你關心,不過聽說你當了老總了?可發達了啊,恭喜恭喜。”
“哼。”張浩冷哼一聲,目光落到洗手間處,腳步也向那走了過去,一步一步。
像踩在關小梅的心上,她在洗手間裡聽到大叔的聲音了,她想要發聲求救,但是嘴被貼了膠布,她發不出聲,想要手敲出聲響,但被白雪給控制着。“唔唔,”
花灑裡淋出的水聲壓過了關小梅求救的嚶嚀聲。
“我女人在裡面沖涼,你也要看嗎?”高雄搶先一步攔在了洗手間門口,擋住了張浩。
張浩擡起腳,還想要上前,被趕過來勸的經理給拉住了胳膊。
經理是個中年男人,口才很好,拉住張浩就一大堆禮貌的話勸了起來。“先生,你先消消氣,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咱們這開門做生意的也不容易,您這一鬧,我顧客都嚇跑了。大半夜的都在睡覺,你搶了我們房間鑰匙還隨意開房門,都把客人給嚇壞了,你這樣我們還怎麼做生意,你得體諒體諒我們啊。我們酒店有監控,要不咱們先去看看監控……”
“是啊,別以爲你當了老闆就能這樣爲所欲爲啊,這個世界是講法的,酒店是可以去告你的哦,還是先去看看監控吧?還是你色心起了想看我女人沖涼?”高雄說完又衝經理道,語氣明顯比剛纔要拽:“經理是吧,他已經破壞了我住店的興趣,這房退了,不住了,以後也不來你這酒店了,真是晦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