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搖了搖頭,用着乞求的語氣對向陽說道:陽哥!求你了,我不幹別的,就一會!
向陽當時有點爲難,想了一會,咬了咬牙道:行!
隨後,向陽就點了陳露露,又開了一個大包間,把我帶了進去,其他的人在外邊等着,等着陳露露進來。
我在ktv裡來回的走,焦急的等着陳露露,不一會,門就慢慢的開了,透過一絲光亮,我看見了陳露露,看的很清楚。
陳露露依舊很美,一身白裙,淡妝,紅脣,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但是此時的陳露露,臉上顯的有些蒼白無力,美的有些淒涼。
陳露露一進來,我和她四目相對,陳露露一看見我,驚訝的把嘴巴給捂上了,眼睛裡還慢慢的滲出淚水。
但是,陳露露是個要強的女人,背過神擦了擦眼淚,轉過身平淡的問道:你...你沒事了?
“嗯!”
我猛的點了點頭回應道。
還沒等陳露露說話,我一把上去拉住她的手,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我帶你走!
陳露露一把甩開了我的手,有點傷心的說道:不!我不會跟你走的,他們不會讓我走的!
我猶豫了,也確實,我憑什麼帶走陳露露,ktv一個保鏢就把我給撂倒了,叫上向陽他們嘛?不,我不能連累向陽他們,向陽他們也搞不過ktv的老闆。
我的手慢慢的縮了回去,心裡特別的難過,但是嘴上很強硬的道:等我!我一定會把你從這裡帶出去的!只是時間!
陳露露苦笑了一聲,道:不可能的,這裡的老闆勢力很大,不是我們的惹的起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碰我的,浩子是這裡老班的兒子,他在追求我,不會讓我受欺負的。
我沉默了,陳露露扭頭就要走,陳露露剛要開門走,我突然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衝着陳露露大喊道:姐!你放心!給我一年時間!我一定帶你出去!
陳露露聽完我這話,在原地一下停住了,停了半天,陳露露忽然轉頭看着我,眼睛中泛着淚花道:嗯!
陳露露走了出去,我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拿着桌子上的啤酒,灌着自己,心裡大罵自己爲什麼這麼沒用,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
陳露露出去後,向陽他們就進來了,向陽一進來就問我道:鄭毅,你對人家咋了啊,我剛纔咋看見人家哭着出去的啊?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猛喝了一口啤酒說:沒事!
向陽看我這樣子,眼圈發紅,還在灌着自己啤酒,好像懂了些,默默的坐在一旁,開了一瓶啤酒和我的啤酒碰了一下道:來!幹了!
我激動的嗯了一聲,然後和向陽對吹着啤酒,心裡當時就有一種幸福感,這就是兄弟的感覺麼?
最後,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頭越來越暈,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頭還有點懵,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了,我摸了摸頭,起了牀,居然還發現,我的衣服居然被人給換了,我又注意到,這個房間是一個女孩的房間,因爲這個房間大多都是女孩的生活用品,還有化妝臺。
我正想着呢,忽然,門開了,進來的人,讓我心裡不由的一股暖流向上串,居然是陳露露。
“起來了?來,吃飯吧。”
陳露露兩手拎着買來的早飯,放在桌子上,平淡的對我說道。
我有點激動的嗯了一聲,就和陳露露坐在一起吃着早飯。
終於,我還是沒忍住,扭頭問道陳露露: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啊?
陳露露當時哼了一聲,然後瞥了我一眼說道:你昨天喝的跟一頭豬一樣,這裡是我租的屋子,我好心把你給帶了回來!
突然,我臉一紅,有點害羞的問道:那...我的衣服..也是?
“小哥,是我換的!”
門口突然衝出一人,聲音娘極了,典型的娘娘腔,不光聲音娘,長的也娘,翹着蘭花指對着我一臉媚笑。
當時,我一口稀飯差點給吐了出來,菊花一緊,恐怖的看着陳露露慌忙問道:這傢伙誰啊!
“我房東,我住他家的房子,別看他娘,都是二十多歲了,人家可是個男人。”
陳露露有點竊喜的味道對我說道。
我差點把吃過的飯都吐出來了,恐怖的看着房東,一臉驚恐的問道:不..不會真是你換的吧?!
“當然是我啦!你還能指望誰啊?小哥,你皮膚可真白哦!”
房東用着讓我渾身起着起皮疙瘩的聲音說道。
我當時就差吐血了,而陳露露還在一旁偷笑。
吃過飯,陳露露把我送到了樓下,走的時候,我問道陳露露說:你就住這嘛?你媽她還好嘛?
我一提我後媽,陳露露表情突然閃過一絲悲涼,但是陳露露還是強壯鎮定道:還好,只是現在沒辦法去打長工了,我們很少見面....
聽陳露露這麼一說,我心裡忽然一疼,都是我,都是我害了她們娘倆還有我爸!我自己一個人毀了我們一家!都是我!
當時我心裡就暗暗發誓,我一定把我爸從監獄裡解放出來,一定好好混出個樣,讓陳露露她娘倆過上好日子。
“我有空能過來找你嘛?”
我有點難過的問道陳露露。
陳露露停了停,表情有些掙扎,遲疑了半天,開頭道:嗯!
“等着我!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我堅定的對陳露露說道,然後猛的轉身就離開了,其實我那天並不知道,我的衣服就是陳露露給我換的,只是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的。
走在路上,我就一直在想,我老是說,自己要混出個樣,到底怎麼才能混出個樣子來,靠着向陽他們肯定是不行的,我一定要在學校裡,有着自己的勢力!
正想着,手機忽然響了,是向陽打來的,我接通後,向陽語氣有些着急的對我說道:鄭毅,不好了,昨天我們好像惹到了麻煩一點的人了。
“怎麼了?”
我趕忙問道。
“昨天,我特意拖兄弟去查了查那個灰髮女的底,我發現,這個女人,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綠茶婊,在十二中混的好的男的,基本都被這女人睡了一遍,估計這女人回學校會找你點麻煩,昨天她已經讓一個在十二中混的有點名聲的給我打電話讓這事我不要插手了。”
向陽在那邊語氣顯的有些着急。
我沉默了一會,有點怒氣的說道:難道李牛不守信用嘛?!
向陽也帶着憤聲說道:李牛保證了不動你,那女人的意思肯定要動你,你最近小心點,那女人要是動你了,兄弟我也不會放過她!
我重重的嗯了一聲,心裡特別的感激,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我直接回學校了,我已經搬回了原來的寢室,我現在在寢室也不是別人說打打,說罵罵的了,我跟李牛單挑的事贏的事,已經在十二中傳開了,事情傳的沸沸騰騰的,都說跳樓的神經病打贏了班裡的自己班裡的李牛,還惹上了十二中的綠茶婊。
對此,我感覺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壞,畢竟我的名聲稍微傳出去了一點,不再是任人打罵的角色了。
我回學校之後的一連三天,都十分平靜,翹了一天課,班主任只是讓我寫了一份檢討,扣了點學分,不礙事,但是在三天後的一個三天,我平靜的生活就被徹底打亂了。
那天,下午放學,一個西瓜頭跑到了我們班級門口喊道:誰是鄭毅,出來!
我走了過去,看了看西瓜頭,問道:我是,怎麼了?
“我老大要見你,跟我走。”
西瓜男看見我的樣子後,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冷聲說道。
當時我心裡八.九不離十,估摸了一下,估計是有人找事,但是我並沒有退縮,跟着西瓜男去了。
我跟在西瓜男的後面,上了樓頂後,果然,我一眼就看見了灰髮女,身邊還跟了一個穿着運動裝的男生,我隱約記得,好像是我們學校高二的,而且身份不簡單。
上了樓頂後,果然,我一眼就看見了灰髮女,旁邊站着一個高高瘦瘦的高瘦男,長的有點小帥,我隱約記得好像是我們學校高一的,而且身份不簡單,經常看這傢伙和一些混的好的一起打籃球。
灰髮女一看見我,就咬着牙瞪着我說道:你上次不挺厲害的嘛?敢帶人陰我朋友,現在你的人呢??
而當時的我,並沒有害怕,以前的我,肯定會悶聲不說話,但是以前的那個鄭毅,已經跳樓死了!
我冷笑了一聲,衝着灰髮女說道:朋友?我看是男朋友吧??
我這句話,直接給灰髮女惹惱了,灰髮女氣的臉通紅,好像被我戳中了痛處一般,狗急跳牆的就向我走來,擡手就一巴掌打向我。
我剛想躲,一旁一直不說話的高瘦男,突然發聲叫道:先停手!
高瘦男這一聲叫把灰髮女給制止住了,灰髮女好像挺聽高瘦男的話的,但是灰髮女十分不滿的回頭語氣帶着怨氣問道高瘦男: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