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在此之前,易霖都是沒有想到,要保留下來一些自己的痕跡,而這也就導致了,現在易霖去思考十六七歲時候的事情的話,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的樣子,什麼都不知道,似乎也找不到,太好的方式去了解這些的。
這麼一想,易霖就有些無語,自己似乎又遇到了這種事情,但是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了,畢竟,這些不是易霖想要遇到的。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荀葭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就說道:“我的意思,就是那個時候,你的存在感,真的與非常低的,就連你的那個手機上面,也沒有多少的記載,這也就說明,那個時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也許連你自己都不瞭解,對於這些東西,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察覺嗎?”
沒有一點察覺,這怎麼可能呢,易霖早就音樂地有些擔心這些事情了,只是,易霖也從來都沒有閒下來過了,再說了,就算是去考慮那些東西,又有什麼用處呢,所以易霖自然也就是到了現在,也是沒有想出來什麼解決辦法了。
шшш ◆т tκa n ◆c○
這麼一想的話,易霖忽然想到了什麼,自己失憶,可是那個時候,易皎也沒有去上大學,應該是和自己一起住的,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易皎也就未必不知道的。
這麼想着,易霖就直接撥通了易皎的電話,然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易皎,你知道嗎,我十六十七歲的時候做了什麼嗎?”
說實話,這個問題,除了真正地瞭解這一切的易霖和荀葭之外,其他人都是會覺得有些奇怪的,你自己的事情,還要去問別人,是不是有點傻了,可是現在的易霖也沒有辦法,就在電話的那頭,等着易皎的回答,而易皎似乎也是思考了一下,然後才反問道:“哥,這是你自己的事情,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自己做了什麼?”
雖然易皎如此說,但是易霖也早就有了一些預料,這個時候就拿出來說道:“你也不知道,我不是失憶了嗎,你不要管那麼多,直接回答你知道的就行了。”
失憶了這能多嗎,易皎也是心裡面有些疑惑的,可是這個時候,易霖似乎在等着易皎的回答,她也就沒有將心裡面的疑問給問出來,很快就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十六歲的時候,其實還是很正常的,也就是一個普通高中生,沒有什麼特別的,普普通通的,但是你十七歲的時候,也不知道爲什麼,彷彿是發瘋了一樣,就開始逃學,而且差不多逃了整個學期,離開了家裡,差不多有大半年的時間,高中三年級的第一學期,你就沒有去上過課。”
自己那個時候,這麼猛的嗎,易霖也是有些無語,竟然出去了這麼久的時間,究竟在幹什麼呢,易霖就直接問道:“我那個時候,一個人出去了這麼久的時候,你知道我去做什麼了嗎?”
其實易霖的心裡,想要問的,還不止是這些東西,他更是想要吐槽一下,一個人離開家裡這麼久,難道你們一點都不擔心的嗎,可是到了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好像再去糾結這些事情的話,也沒有那麼多的意思,所以易霖也就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給憋到了肚子裡面了。
而面對易霖的提問,易皎似乎也是想了一會兒,似乎對那個時候的事情,有些不太清楚了,很快就說道:“你那個時候,似乎是去旅遊去了,這種東西的話,你還是去問問爸爸,他可能會畢竟清楚的,我記得,他好像是給你打了不少錢的樣子,而你也給他發送了一些照片,是來確認你的安全的,如果這些東西還不能幫助你想起了一些什麼的,那應該也就沒有更多的線索了。”
說完了這些,易皎就再也記不起其他的東西了,於是電話就掛斷了,不過易霖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一樣,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生裡面,竟然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荀葭倒是有些大吃一驚似的,然後就笑着說道:“你還真的是年少有爲,十七歲就敢半年不回家,到處去玩。”
雖然荀葭這麼說,但是其實在荀葭的心裡面,也是沒有將這種事情,當成太大的事情,筆記荀葭從小就一個人生活,對於這樣的事情,也看得很開,自然也不會將其當成是一件大事的。
易霖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了想,這些事情,說不定家裡有着線索的,也就說道:“看樣子的話,我還是要去回家一趟了,只是在這裡站着的話,並不能知道很多的事情。”
荀葭也是贊同易霖的想法,想了想,她忽然說道:‘其實你還是很幸福的,最起碼,想要幹什麼,也查不到就能夠做到,而有的很多普通人家裡的,還沒有這種條件的。’
易霖也只是點點頭,說道:“你有知道這些東西了,不過這些事情的話,還是等到以後,再去考慮吧,現在的話,還是我先將這一年給堅持了過去之後,纔去看其他的,否則的話,想再多的東西,也只是水中花,井中月之類的東西了。”
對於這些想法,易霖也一直都是非常地明白,自己要去改什麼,自己不能夠幹什麼,易霖不是傻子,自然也是明白的,自己現在究竟要如何去做,才能夠最大話,自己的利益。
但可惜的是,這些東西,無論是從哪方面來看,可能都沒有那麼地簡單,十七歲的時候,似乎是沒有在家鄉附近,這也就意味着,那個時候的易霖,在此地留下來的痕跡,就是一片空白了,這樣的話,很多的時候,也就只能去靠着猜測,去尋找,花費的時間也就比原來的,要多了不知道多少,更不用說,這其實還有着不確定的一些東西,這麼一想的話,易霖只是覺得自己前途堪憂了,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就這麼想着的時候,易霖已經開着車,然後打通了易利仁的電話,說道:“我十七歲時候的事情都記不清楚了,您知道嗎,現在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