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合

烏雲密佈的陰霾天空上,雨滴滴滴答答的滴落,天兒這個愛哭的孩子又哭了。雨滴與雨滴匯聚成爲一瓢水傾斜而下。滑過古老的屋檐,順着瓦片不斷往下滑。

少女舉着楓紅色的紙傘默默地站在滴答的屋檐下,過膝的長髮柔軟異常,無意束縛。齊刷刷的流海逗留在眉眼間,碩大的杏仁眼漆黑的發亮,卻冰冷。紫紅色的和服上面翩翩飛舞的蝴蝶遊竄在花與花之間勾起一股馨味的誘惑,而針線卻恰巧停留在蝴蝶落在花瓣的那一刻,彷彿在暗示着什麼,少女癡癡的望着遠方連綿不斷的山脈,脣輕抿着,彷彿在等待什麼,或者說期待什麼。

“櫻子小姐。”一名軍人挺拔的站在少女面前,恭敬而正道的喊道,純純的日式發音,漂亮的日語語氣後綴不得不讓人側目。

“這場雨……要停了。”這聲音絲毫沒有少女般的稚嫩,更多的是老成而平靜,還有一絲機器的冰冷,也是純種的日式發音,就像少女白皙的皮膚一般純淨而佈滿油潤。少女伸出白皙而光滑的手臂,享受着屋檐外滴滴答答的雨。

“小姐……”軍人慾言又止,淡淡的望着日本少女,少女不過17歲,但是17歲的她如今所在的職位不得不讓人側目,砂蘭的高層成員。少女的果斷和什麼都不在乎成就瞭如今的她,她可以是一臺機器,也可以是一瞬間傾國的爲之一笑而付萬千代價的少女。

“走吧,哪個半獸人差不多已經走進我們的圈套了,別忘了告訴警察局長大人,我們之間的交易。”少女收起紙傘,小碎步走進古老的木板屋裡,在其中一間房屋裡,換下這身意味深長的漂亮和服換上一身皮質黑色緊身制服,把柔軟的黑髮輕輕一覽,束縛在頭上,制服下身直到大腿,露出大部分白皙的皮膚,而上身卻是長衣長袖,上衣的衣襬徘徊在膝蓋旁,她是一名人類。

“櫻子小姐。”屋內僕人恭恭敬敬道,日本少女漂亮的眸子掃視一圈後,發現沒有自己想要的人,不禁眉頭一皺,聲音確實依舊平靜異常:“雨滴呢?”

“櫻子小姐,抱歉,來遲了。”兩名漂亮異常並且相貌相同的少女從屋檐上跳躍而下。隨着少女腳尖的碰觸地面,兩名少女竟然合成了一名少女!就如天上下的雨滴一般,落在地上,還不是成了一體。

日本少女眉頭才稍微疏開了一些,接着被稱作雨滴的少女揹着陽光展開了純白無暇的羽翼,身體前傾,朝着櫻子行騎士禮。

“那麼……就開始抓捕計劃吧。聯繫警方。”被稱作櫻子小姐的少女淡淡道,波瀾不禁的臉龐沒有一絲感情。

雨一滴一滴的落在嫩綠的葉片上,再從葉尖悄然無聲的滑落。恰巧雨後的氣溫極爲溼潤,便有紫紅色的蝴蝶煽動着翅膀在花與花之間遊竄,偌大的莊園卻只種了一種花——蘭花。紫紅在蘭花上停留的一瞬間,將畫面定格在這一刻,便可以看到日本少女和服上的圖案。這也是一種家族的標誌,而家族的姓氏爲‘尚空’。

天又開始慢慢泛紅,又像是下雨的預兆,天兒這孩子又開始哭了起來,梨花帶雨,雨滴滴落在日本名古屋大良坡的匆匆而過的行人臉上,恰似一滴淚水。

雨滴抱着尚空櫻子緩緩降落在一處山峰上,便離開了,留尚空櫻子獨享這看戲的視角。尚空櫻子閉上了眼睛,呼吸到山峰特有的溼潤空氣,令人神情氣爽,另一處山峰上有一道人影在不斷的往上爬,這微妙的動靜驚醒了這位日本少女,少女睜開漆黑的眸子冷冷的望着那道人影。

人影被警方的直升飛機重重包圍,接着擴音員賣力的喊着不太標準的日語,不過可以聽懂。尚空櫻子皺了皺眉,看到人影沒有絲毫的反應,便猜想到了人影聽不懂。

“他大概是個中國人。”尚空冷冷開口,並沒有絲毫的擴音,但所有人卻聽得清清楚楚,擴音員愣了愣,馬上用漢語喊道。“13號囚犯,尤卓雲,現在你所降落的地區是日本名古屋大良坡,你已被我警方包圍,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如果你現在投降,還不晚。再說一遍……”

燈光照在被稱作尤卓雲的人影身上,這個人身上不滿了紋身,這種紋身竟然蔓延到了他的另一隻手臂上與寬厚的胸膛上,一條一條線段顯得無比精緻,卻不失該有的霸氣,卻總給人一種令人無法呼吸的神秘感。但是憤恨卻充滿了他扭曲的臉頰,他竟然縱身一跳,投入了冷冰冰的湖中。

尚空櫻子冷冷一笑,便消失在這無盡的黑暗中。

【我是邪惡邪惡邪惡邪惡(此處省略一萬字……)的分界線~~~~~~~~~~~~~~~~~~~~~~~~~】

“櫻子小姐,電話。”給獄警證明的時間,尚空櫻子面無表情的接過了雨滴手中的電話,穿着20cm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着,卻沒有任何聲音。“喂。”

“你好,尚空櫻子,我是負責與你交涉的解憂。”穿着紅色露骨的衣服的妖嬈女人坐在偌大的辦公桌上漫不經心的望着咖啡發呆。帶着許多尖刺的弓依舊不符合身份的在後面揹着,甚至小刺扎進了解憂的後背裡,後者充耳不聞,任紅色液體滑過妖嬈的曲線。

“我現在有事的。”尚空櫻子繼續走着,漆黑的眸子不留痕跡的掃過每一名罪犯。

“什麼事啊?”解憂繼續不怕死的追問着,誰讓她太無聊了呢。這會兒她開始研究自己的指甲顏色爲什麼和旁邊侍從的不一樣。

“我發現一個新物種。可以交給非人類部門那裡研究。”尚空櫻子也繼續幹着自己的事情,皮質的緊身衣包裹着優柔的曲線也擺動着。

“新物種?有意思,只不過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這位傳說中的日本‘武姬’呢?”解憂腥紅的眸子向上一挑,裡面的紅色韻味更重了些,這麼好的東西等研究完了再問他們要着玩吧。

“我會很快就會回到砂蘭的。”尚空櫻子直直的絲毫不繞彎的說道,對於這位很會繞彎子的交涉員也是頗爲無奈,中國出來的人都這麼油腔滑舌麼?

“我讓一對鯪者去接你。”解憂把纖細而白皙的手指伸進咖啡杯裡,看着咖啡將自己的手指埋沒,嘴角的笑容更盛。

“好。”掛斷電話,尚空櫻子不免有些感慨,看來這位交涉者也不是好對付的。繼續掃視着犯人,直到看到一個形象沒有絲毫損壞的男人,男人此時正在用心的搓捻着手中的繩子。

“丫頭,你不是來這裡玩的吧?”磁性而低沉頗有成熟的吸引力再加上漢語不難讓尚空櫻子媚眼一挑,而男人只是用眼睛淡淡的瞟了她一眼。

尚空櫻子停下腳步,柳眉一挑,頗有興趣的欣賞這個男人的動作。

“唰!”一聲,男人的褲子被劃開一道口子,可是男人卻沒有絲毫的苦惱,反而眸子中閃現了些欣喜的光芒。隨即一把血腥氣息很重並且帶着一些陰沉的味道的雙刀矛像一條毒蛇一般竄了出來,這不得不讓尚空櫻子的趣味更濃了些,她可不想錯過這種好戲。

尚空櫻子眯起碩大的杏仁眼,冷冰冰的語氣有帶了些挑釁的味道。“怎麼,有興趣?”

“也許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玩玩……”男人的話語有些逗小孩的成分,這不禁讓尚空櫻子皺了皺眉,不過隨即舒展開,因爲他看見男人慢慢靠近鐵欄。

哼,想要用矛別在兩條鐵欄上將兩條鐵條擰斷,然後再破開一個口子麼?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尚空櫻子如實想着,不免挑高了媚眼看着男人。

男人也沒有太在意,他輕鬆的將鐵欄一矛劃開,沒有想到這種雙刃矛竟然可以削鐵如泥!接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絲毫沒有困難之意。

“我叫白冥,你怎麼稱呼。”男人微微挑着眉頭,眸子裡閃爍着的光芒是尚空櫻子從未見過的。

“尚空,櫻子。”尚空櫻子與這個被自稱白冥的男人的中文,不免生澀了許多,無論在經過任何訓練還是改造,女人的小心眼與那點點細膩總是不法改變。所以尚空櫻子小姐是……嫉妒了……如此深奧的語言爲什麼這個傢伙就可以說的這麼標準!

尚空櫻子連些反應都沒有給白冥,迅速轉身,背對着白冥,而過膝的髮尾劃破空氣控制着悠揚的弧度接着重重的打在那白皙的腿上。

“是要找剛纔哪個囚犯麼?”白冥沒有絲毫在意,板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頰毫不在意丟出一個顆**,而對於白冥是如何得知,尚空櫻子卻沒有絲毫的懷疑甚至去思考它。

“對,哪個半獸人,他叫尤卓雲。”尚空櫻子微微彎曲着右腿,用右手拖着左手,而左手卻玩弄着額前的碎髮。

而此時被兩人想找的囚犯尤卓雲正在很安靜的坐在一個密不透風的黑屋子裡,黑漆漆的屋子很是詭異,而尤卓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身上被掩蓋的神秘而詭異的紋身開始漸漸地發出晶藍色的熒光,在黑暗中極爲耀眼。

彷彿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將空氣轉爲了靜音。此時的他緩緩的擡起了頭,接着猛地站了起來。一雙發出深藍光澤的眼睛,破現在了靜謐的空氣中……

此時躺在牀上的李初塵,猛地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眸子閃爍着複雜的光芒,但轉瞬即逝,隨即也緩緩閉上了眼睛……此刻的房屋裡,卻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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