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和農村也是同樣存在有風水的,城市有城市的風水學,只不過城市是個比較特殊的空間。
有些建築物需要後面靠着山的,只要在建築物的後面找到一棟比自己房子更大更高的建築物就行,這樣也可以在城市中充當山的角色。
有些建築物需要面對着水的,那麼只要在建築物的大門口前建造個泳池什麼的,只要建造能溢滿一池水的建築物就行,這樣的話在城市風水學中就可以充當水的角色。
一棟建築物,有大吉之位也有大凶之位,這樣才能陰陽調和,不然,即使隨便一方失衡,那棟建築物裡的人都是不好過的。
陽氣重會容易讓人感到苦悶,煩躁,陰氣重的話會讓人多病多災,如果長時間待在這樣的環境中,不出事纔怪咧。
水是呈陰性,容易惹不乾淨的東西聚集,所以,一般在太過於夜晚的時候後不要隨意靠近泳池之類的建築物,很容易看見不乾淨的東西。
如果你的運氣不好陽氣衰弱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被鬼附身。
不單單是水容易惹不乾淨的東西聚集,在建築物中也有那麼兩處地方是容易聚集不乾淨東西的。
一個肯定大家都知道的廁所,因爲廁所裡在夜深的時候,陽氣是最弱的,所以,鬼物聚集在那才能讓自己舒服地躺着,往往建造廁所的那個方位是整個屋子裡的大凶之位。
閆興邦很奇怪地問我:“爲什麼大凶之位還要在那建造廁所?”
我慢條斯理地給他解釋:“根據手札記載,廁所是裝載污穢最多的地方,鬼物都怕污穢的東西,污穢的東西能辟邪,所以,一間房子裡,廁所長期沒人用是不行的。”
另一個容易聚集不乾淨的東西的地方就是樓梯間,樓梯間一般都是緊急通道,平時人一般都是乘坐電梯,沒什麼人走動在樓梯,只有發生重大事情不能坐電梯時才走的。
樓梯間裡,長期沒有人氣的話就會導致陽氣薄弱,陰盛陽衰,鬼物就自然來了。
如果有人半夜去樓梯間住一晚的話,除非是命格很硬陽氣很充足的人才不受影響。
一般的人都會神經兮兮幾天才能復原的,嚴重的話容易變成呆子。
那些鬼物長期在外漂泊,早已飢渴已久,想找個肉身給自己的是漂泊在外的鬼物的最大心願。
誰不想有屬於自己的身體啊,做起什麼事來都方便,畢竟人是有三魂七魄的。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爲魂魄,其魂有三,一爲天魂,二爲地魂,三爲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
如果遇上了鬼物的話,那些鬼物絕對會爭先恐後地想擠進你的身體佔有你的身體。
當你的三魂七魄受到驚嚇之後很容易跑出身體,當人的三魂七魄不完整時,整個人都會不好,只能用呆瓜來形容。
一個人的陽氣,是看你的血氣是否旺盛,簡單點來說就是血液的散發出來的溫度和氣勢。
如果一個人憤怒的時候,全身都會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陽氣,那麼鬼物見到了也是躲得遠遠的。
軍營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軍營裡住滿了那麼多血氣方剛的男兒,有哪個鬼物敢靠近半步?
除非是一些真的不怕魂飛魄散的傢伙來軍營搗亂,軍營的陽氣那麼重,就連閻羅王來了也得恭恭敬敬。
一個充滿陽氣的地方,除了軍營,還可以有**大樓,法院,檢察院,警察局,這些建築物都是國家的重要機關。
這些地方代表着一個國家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和氣勢,也是國家的暴力機關,是充滿正能量的地方。
還有一些人多的地方也是充滿陽氣的,如學校,涉世未深的學子們,他們的陽氣可以說是至純的陽氣。
除了建築物具有陽氣,國旗、國徽、軍旗、警徽這些都是具有辟邪的作用,他們都是代表着國家神聖的威嚴。
“國家的威嚴可以殺鬼辟邪,這個我是相信的,但具體是怎樣劈殺鬼邪呢,還是比較好奇?”這回是達叔搭錯神經地問我。
我陣陣無語,拋個白眼給他們:“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有解釋嗎?”
毛爺爺當年力砍羣雄,帶領熱血燃燒的中國男兒,踏着多少敵人的屍體建立了新中國?
他即使死後,也不愧於稱爲“一代鬼王”!
他老人家的豐功偉績誰能否定?
他和衆男兒的威嚴就是國家的威嚴!
最後,我徐徐地說道:“鬼物本乃死後不息的靈體,而國之精神氣,威嚴霸氣,可擊殺之!”
跟達叔分享完我個人的見解之後,閆興邦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貌似還沒反應過來。
閆興邦也跟我說到了他家人的情況,從他的語氣中可以知道,他非常着急,畢竟已經等了三年了,也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家人在後山裡成了啥樣。
我也佩服他一個男人竟然能爲了此事一直糾結下去,等了三年,如果是其他的人,可能早就撒手不管了。
在這三年裡,閆興邦應該也請了不少大師進去後山了,但結果呢,無一例外,那些大師都是失蹤爲主,搞到現在整個城裡都沒有人敢接他的單子。
閆興邦非常希望我接下這個單,去幫他進入後山救出自己的家人。
我也想幫他救人,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我們學道之人本身就是應該濟世救人。
但是,以現在目前的情況來看,我的心中還是有所顧慮的,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處理。
大伯的死,我還沒報仇…
沙茂才的妹妹,莎莉莉的七魄還沒找回…
就這兩件事都已經夠我頭痛了,現在陳潯還從國外回來,說是有新的指示需要給我。
也就是說,單單目前,我的手上就有三件事等着我去處理了。
所以說,閆興邦的家人,我能幫就幫,如果幫不了,那隻能說看天命了。
閆興邦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意思,但沒有明說出來,不過,他的眼神裡依舊流露出希望我能接下這個單子的意願。
現在的我,身不由己,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處理了,自己也不可能爲了閆興邦的事而將手頭上等着處理的工作丟掉吧,成了爛尾工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