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淑怡這邊,這妮子當然是日也想夜也想,天天算着日子。還好天宇電話有打來,星期二回來的。淑怡就想着這時間過得快一點。星期一晚上放學,淑怡正要回自己老媽那裡,卻發現胡豔豔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沒有辦法,招呼總是要打的,於是淑怡就走了過去。胡豔豔也確實在等淑怡,因爲她發現劉天宇今天沒有來上學,心中覺得奇怪,特意來問問的。
胡豔豔看到淑怡向她走來,也推着自行車過來了。淑怡問道:“胡豔豔,你在等我嗎?”那胡豔豔點點頭說:“淑怡,我們邊走邊說話吧”淑怡點了一下頭。
在路上,胡豔豔問道:“淑怡,我爸在暑假時送我幾條項鍊,很漂亮的,我想啊,你對我這麼好,我也沒有什麼送你的,那幾件你去挑一下,中意的話,你就拿走吧”淑怡忙說道:“這哪能行,不行的,我不會要的”胡豔豔見她態度堅決,只好說:“那我請你吃一頓飯,你總會給面子吧”說完可憐兮兮的望着淑怡,淑怡是心腸很軟的女孩子,沒有辦法,那也只好點頭答應了,於是跟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去,說要到同學家吃飯,晚上不回來吃了。淑怡的老媽當然答應了,現在這個女兒,她可是很放心。男朋友也找好了,成績又變得這麼好,沒有什麼好擔心了。
兩人來到飯館,要了一個雅緻的包廂,很快八菜一湯就陸續來了。胡豔豔一直在觀察着淑怡,發現好像她對於這種地方一點也不拘束,要知道,胡豔豔帶淑怡來的是最好的飯館。但是淑怡在歐陽家住了二個月,眼界已經相當廣了,這種地方當然已經不放在淑怡的眼裡了。
胡豔豔說道:“我不該打聽,但今天,好像劉天宇沒有來上學呢,他有事嗎?”淑怡說:“他去外面玩了,好像明天會回來的”胡豔豔點了一下頭說;“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說話吧。”兩個女孩子先吃了起來。胡豔豔心裡有千言萬語,但卻不知如何說出口,而淑怡當然知道胡豔豔心裡想得是什麼事情,但也不會主動的說出來。兩個女孩子就這樣默默的吃了起來。
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吃了一點也就不吃了,這一次是淑怡先說:“胡豔豔,我知道你的想法,那,我問你,你對一夫一妻制如何看法呢,要知道,如果你真想找天宇,這個問題你可要想好了”胡豔豔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如果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一夫一妻的,我想了很多,現在我可以接受的”
淑怡又說道:“天宇這個人雖然很好,但對他身邊的女孩子很嚴格的,這件事,我想你要慢慢來,我也不知道了,不過你菜會燒嗎?”胡豔豔不知淑怡爲什麼這麼問,說道:“會燒一點”淑怡又說:“天宇這個人最喜歡傳統的,不過我也說不準,他很壞的。你會纏手衣嗎?”胡豔豔搖搖頭說:“不會的,現在誰會纏毛衣呢”淑怡搖了一下小腦袋說:“那你努力一下,把它學會了,天宇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不過我也只是猜想的”胡豔豔興奮的說:“真的嗎,那我讓住在我旁邊的阿姨教我,她會纏毛衣的,淑怡,你真好,明明知道我的居心這麼不好,還幫我的”淑怡這下笑了說;“你主動的話,即使我不幫你,我猜想這傢伙也會忍不住的,你本來就長得好看,幫你一把,在以後就可以做好姐妹了”胡豔豔感激的點了一下頭說:“我一定會好好的跟你做姐妹的,你放心好了。我這人不壞的”淑怡笑着說:“我早就說了,你人不壞的”兩個女孩子把話說開了,氣氛也就好了起來。淑怡心裡想:“天宇人這麼色,胡豔豔決心又這麼大,天宇一定會吃了她的”
星期二晚上,天宇纔回來,因爲回家的途中隨便去看了一下老爸老媽。推開門,發現桌子上已經放了五個菜了,而淑怡還在廚房裡忙着,這妮子的耳朵一直放在門上面,聽到門開了,,馬上跑了出來。天宇張開兩手,這妮子立馬撲進天宇的懷子,天宇低下頭,淑怡當然乖巧的也把頭擡起,獻上自己的思念之吻。吻了一會兒,這妮子眼睛水汪汪的,天宇也不敢在吻下去了,再吻下去,那就只能到牀上去了,可現在肚子還餓着呢,放開淑怡後,這妮子摟着天宇的手說;“你終天回來了,佩琪姐那邊都弄好了嗎?北京大學你們去逛了嗎?”天宇笑笑說;“逛了一天,不錯,我們明年也去哪裡”淑怡乖乖的點點頭,她知道自己這時也一定能考進去的。天宇看了一下菜,叫道:“我的小淑怡菜燒得越來越好了,我進來時,你不是還在廚房裡啊?還在燒着什麼菜”淑怡笑着說:“沒有關係的,那是湯,洗一下手,我們吃飯吧,等一會兒,你好好給我說說”
吃飯時,淑怡說道:“胡豔豔找了我兩次,那天你和佩琪姐走後,我打算把門窗關一下,然後去老媽那裡住幾天,卻發現胡豔豔坐在小花園裡等你”天宇問道:“你帶她來我們的家了”淑怡吐了一下小舌頭說:“沒有,你不在,我哪敢呢?我們找了一個茶座坐了一會兒”天宇點點頭,卻也不問,雖然那胡豔豔很好看,但天宇現在就是對她沒有興趣。
淑怡見天宇不急着問,心裡很高興,但還是說了:“她問我,你喜歡什麼樣的性格的女孩子,我說,你喜歡好女孩子,天宇,我這樣說對吧?”天宇笑了一下說:“當然對了,我就喜歡好女孩,好了不說她了,我給你講講這幾天的事吧”當然,白芸的事情,天宇還不打算說,當說到歐陽幽若在這個十月一號會來,淑怡可高興壞了,直說道:“我們一定讓她玩玩的好好的”
晚上,當天宇深深地進入時,淑怡這妮子輕聲的呻吟起來,當然對於天宇來說,現在是輕車熟路,但是好像這妮子身體越來越好看了,皮膚也越來越好了。不知爲什麼。很快的淑怡就興奮起來,當然那又是春色滿園關不住,陣陣呻吟傳出來的。
早晨,淑怡睜天那又明亮的大眼睛,看見天宇臉上留着自己的頭髮。想拿手把頭髮拿掉,但是怪事發生了,這根頭髮竟然自己飛了起來,淑怡嚇得立刻大叫起來。這一下可把天宇嚇了一跳。眼睛還沒有睜開,就摟住了淑怡,嘴裡小聲的說:“乖乖,不要怕,老公是這裡,老公是這裡”淑怡在天宇懷裡很是感動天宇這種無意識的行爲,小聲說:“宇,我不是在做惡夢了,你放開我好了,我沒有事了”天宇放了後,說道:“你沒有事,亂叫什麼呢,嚇了我一跳。”
淑怡小聲說:“我告訴你,你不要笑我,我纔講”天宇颳了一下淑怡的小鼻子說:“我不會笑你的”淑怡說:“我醒來,看見你臉上有一根頭髮,我想把它拿掉,但那根頭髮自己飛了起來,我就大叫起來,當時嚇壞我了”天宇一聽,心想:“這個能力也可以傳給她嗎?”嘴裡說:“那你在試一下,我在旁邊看着,有可能是你眼花了,有可能是一陣風吹來,你看窗子開着呢”淑怡想了想也對,於是從頭上拔下半根頭髮,說:“天宇,你也要看好了,我再試試,當時我好像心裡有這個念頭,我試試”但是這次,不管淑怡怎麼努力,那頭髮就是不動,最後,淑怡也放棄了說:“看來,那是一陣風,可是我沒有感到呢,真是奇怪啊”可天宇清楚,大概是真的發生了,想:“也許是淑怡能力還太小,現在還不夠熟悉吧”
下面來的日子也沒有什麼發生,只是晚上時,淑怡常常求饒,叫天宇放過自己吧。天宇也想:“淑怡這小妮子一個人也挺辛苦的”淑怡也覺得自己一個人實在是有點吃不消,看樣子,天宇還不太滿足,但自己真的受不了了。淑怡把心思動到了胡豔豔身上,爲此淑怡還自己笑過自己:“叫別的女人來勾搭自己的男人,好像不太正常呢”
胡豔豔這些天卻也沒有來跟劉天宇主動的說過話,但經常三四天約淑怡一次,天宇看到這個情況,也不太管。
很快十月一日國慶節到了,下午,天宇和淑怡就在碼頭等着,等船靠了岸。天宇發現趙雪蘭這個丫頭竟然也跟來了,不覺幻想起來:“這個妮子是不是對本公子也產生的感情,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辦好呢,以後總不會有一個排吧?”天宇還是有點自知自明的,沒有想成一個團。
佩琪已經看見了天宇和淑怡,高興的揮起了手,而歐陽幽若則向淑怡跑了過來。而趙雪蘭則俏生生的站着,天宇看她就像一顆水仙花一樣。趙雪蘭心裡其實也害羞呢,自己跟天宇也不是很熟,兩個人也沒有講過幾次話。但是在電話裡一聽歐陽幽若要來天宇的家鄉,不知不覺就跟來了。她見天宇也向她打了一個招呼,點了一下頭。
天宇叫了三輛三輪車,兩個女孩子一輛,自己一輛。走到樓下。歐陽幽若問道:“四哥,你家睡得過嗎?要不要睡酒店呢?”天宇笑着說;“當然是睡家裡了,你們四個人擠一張牀,我睡一張牀就好了。”歐陽幽若急着說:“四個人哪能擠得下呢,那我睡地板好了,天還不冷”佩琪和淑怡則捂着嘴笑,心裡想:“那張牀,二十個人也睡得下,別說四個人”
天宇把門打開時,歐陽幽若和趙雪蘭進來後,歐陽幽若說:“四哥,你家還真大,這魚缸很真大,魚也挺好看的,想不到你還挺有興致的嗎?真是看不出來,看不出來”佩琪說:“我們先把行李放到臥室去吧”幽若問:“是那間嗎?“她指的是樓下那一間臥室,淑怡笑着搖頭說:“在上面呢,我們走吧”
當歐陽幽若看到那張牀時,她覺得別墅裡那張牀一點也就不大了,這張牀別說四個人,二十個人也可以的,趙雪蘭看着這張牀,也是吃驚不已。天宇這時說;“小妹,你看這張牀,還可以睡下四個人嗎?要是睡不下,佩琪和淑怡可以和我睡的”歐陽幽若當然一個白眼過去了。心想:“這傢伙幹嘛做這麼大的牀,還真色啊,他不會早就想找很多的女孩子吧”
當晚,佩琪整治了一桌好菜,吃完後,四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睡在那張大牀上,天宇也只好一個人睡了,不過到了十點鐘,佩琪悄悄得走進了天宇樓下的臥室,兩人已經有十天沒有做了,當然那晚是春光無限,第二天起牀,即使瞎子也可以從佩琪臉上看出昨天的風流留下的痕跡。
早上,一縷陽光射進了落地窗。一張大牀睡着的三個美女,玉體相呈,真是美極了。清風一遍遍吹過她們的身體,終於趙雪蘭不堪風兒的調情,兩片睫毛張了開來。趙雪蘭有點奇怪:“自己竟然在這張陌生的牀上睡得如此踏實,天宇的氣昧也這麼好聞難道?”牀上當然留着天宇的氣味了。趙雪蘭不敢在往後想了。
佩琪已經在整治早餐了,她覺得自己最大,不管昨晚多累,那也要爬起來的。天宇見勸她不聽,也就隨她了,三個女孩子也陸續的爬了起來,家裡又熱鬧起來了。吃早餐的時候,歐陽幽若問道:“天宇,今天你給我們按排了什麼呢?”天宇笑笑說:“早上我們先去爬佛山吧,你知道嗎?那裡佛很靈的,傳說100年前,一位和尚有感於老百姓太苦了,於是發下宏願。爲了這個宏願,他四十年沒有下過牀,一直在賬中打座。聽說有緣人曾經伸頭進去,你猜他見到什麼事?”四個女孩子都被天宇的故事吸引,淑怡小聲的叮咕“我怎麼沒有聽過呢?”歐陽幽若着急的問道:“他看見了什麼?難道是一具”卻說不下後面的,天宇搖搖頭說:“哪能呢,那時那位和尚還沒有死,哪能呢,他看見那位和尚,跟其它的和尚沒有區別,但他聞到了一種他從來沒有聞過的香味,很好聞,大家都知道這個和尚已經三十多年沒有洗澡了,應該很臭了,所以對這件事都覺得很奇怪”
趙雪蘭這時說道:“有可能,這位大師他可能已經得道了,所以纔會發生這種事,這類事,我也聽到過一些,有些和尚肉身不壞,有些還變成金身了呢”天宇還是第一次聽到趙雪蘭主動說話。而別的女孩子一聽她這麼說,也說起自己不知從哪裡聽來的小道消息,一時間,活佛變得隨地都有,一個個滿天飛。
雖然活佛已經是滿天飛了,但五個人還是去爬佛山了。山不高,但所謂有仙則靈,所以山道上還是能見到不少人去拜佛的。天宇他們來到了山頂,天宇說:“下面那些高大的廟宇是近來才建了,最靈的應是這個小廟了。一行人走了進去,門口邊照例有一個人把着隨喜筆,也不強求,但還是有人隨喜了十元,五十元的。天宇走了過去,也隨了一百元,當然那位和尚道謝之餘,還贈送了一束香。
五個人走了進去,裡面只供瞭如來佛,天宇發現幽若和淑怡好像不是很誠心的樣子。佩琪則很誠心的跪在座墊了,嘴裡不知在說些什麼?而讓天宇奇怪的是,趙雪蘭這妮子也一臉嚴肅的跪在哪裡,好像也在祈求什麼似的。因爲人進來的很多,五個人不能久呆,拜了幾下,也就出來了。
外面,天宇笑着問佩琪道:“我看見你小嘴不停的在動,你在說什麼呢?”佩琪小聲的說:“講出來就不靈了,我不說”說完好像知道天宇接下來會如何,笑着跑開了。天宇也不覺得笑,這個妮子心節已經打開了,不再自憐自輕了,有時也跟自己開幾個玩笑。這時趙雪蘭走近了天宇的身邊,天宇也聞到了她身上那種香氣,天宇回過頭問道:“趙雪蘭,我剛纔看見你在祈求什麼,能不能說說呢?”趙雪蘭臉微微的一紅,輕聲說:“你也知道,我家跟歐陽家是有親戚關係的,所以我也應該叫你一聲四哥,但卻叫不出口,我以後叫你天宇可以嗎,你也跟幽若一樣,叫我蘭兒好了,這樣覺得親切一些”說完臉已紅了,也跑到那幽若她們一夥裡去。天宇跟在後面想:“難道這妮子也對我有興趣,挺好的,這妮子,功夫又好,身上的味道又好聞,有機會還是要把握的,但是我現在又打不過,以後加緊練功吧”
山上的廟極多,一行人一間一間過去,一個上午就過去了。歐陽幽若和趙雪蘭還不覺得什麼,但是淑怡和佩琪沒有武功底子,那就累壞了,天宇就說道:“看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了,也要吃中飯了,到館子裡去吃好了”歐陽幽若說:“不是去大排擋嗎?怎麼又變成了飯館呢?”天宇一聽,心想這妮子對大排擋的印象還真深,回答道:“小妹,大排擋是晚上吃了,白天還沒有,你放心,晚上讓你吃一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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