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2章 終於得知了的答案
夜笙姐，你的願望是什麼？
霞色燃燒，光線在地面上從門口推進，照進病牀邊的光暈絢爛如火，
聽到眼前的青年突然對自己問出這個問題，夜笙墨瞳注視着他微不可查的睜大。
這個問題，只有一個人問過她。
“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髮梢的酒紅色在光線下濃郁，夜笙有些愣住的下意識聲音放輕。
“啊”
也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自己問這種話的突然，收起那股輕聲認真，變回他在夜笙面前小慫蛋的常態，
“我就是好奇夜笙姐你爲什麼要一直那麼拼命努力的無論是爲夜局還是其他各種事啦，都總是那個，拼盡全力.”
方然不好意思的撓着頭，有些像是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一樣的訕然道：
“就像這次的事情一樣，咱們夜局救出大家後，夜笙姐，你分明可以不去插手的”
看着眼前總是不太好意思多看自己，眼神飄忽有些語無倫次比劃着的單純青年，沒有在意他在說什麼，
夜笙感覺像是看見裡記憶裡的.
真是的.
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被方然的這個問題觸動了剛走進病房時的那抹恍惚，夜笙暗中搖搖頭的無奈失笑，然後有些感慨的低聲自語：
“爲什麼這麼拼命的努力麼.”
“最開始的話.”
沒有提及夜家的龐大程度，也沒有提起關於那個父親的詳情，對於夜局裡的後輩，
沒有出聲打斷，方然這一刻靜靜聽着，看着夜笙低垂的美麗眼眸裡回憶流轉，
他看到酒紅束起的絕色身影對自己很輕的笑着：
“學習、跳級、念大學、留學深造、回國接管產業、和什麼人相親結婚，我當時的人生可以一眼直接看清。”
“確實，那樣的行程很難，偶爾我也會覺得很累，不過因爲不想讓人失望，不想讓一些人看不起，”
“最開始只有一直陪着我的小凌，然後是魔術師、方術使、再之後是復甦、大少爺、牧橙，還有後來的每個人，也包括方然你，”
“自己想做什麼，我從來沒有想過，那時的我，只是聽從家裡的安排在拼命努力，”
這個瞬間，方然看着她的眼睛出神。
沒有繼續剛纔的話語，夜笙擡起眼眸的看向他突然問道。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到，並且做到最好。”
但是方然卻猛地想起了，京城場景裡他假扮成夜鴉假扮宿羣，套娃式僞裝對夜笙告白後作死跑路的黑歷史，
“夜局的事情.額，那個，我只知道咱們夜局成立的時間貌似還短.”
頭一次和人說起這些事情，夜笙想起來小時候坐在來接自己的車裡，看着放學結伴去玩的女生們，她總會冒出小小的羨慕，
但想着爲了母親，爲了向那些人證明自己，她還是咬牙堅持過拼命努力的一個個夜晚。
對於方然得知這一點的歉然慌張，夜笙只是搖了搖頭的對他溫柔笑笑，然後望着窗外的輕聲開口：
“只是繼承了他的力量，也同樣繼承了重振夜局的責任，選擇成爲參加者，得知一切，是那個時候迷茫着的我所找到的要做的事，”
“總之家裡希望我不要花太多時間在學校，儘早的出國留學深造。”
不過也是因爲這樣，夜笙姐才厲害到這種地步的吧
“那夜笙姐，你.額.”
在聽到這個事實的一瞬間，方然雙眼微微睜大。
上一代夜局的領導者，那也就是說夜笙姐的父親已經.
“夜笙姐，我！那個.對不起.我不是.”
夜笙看着方然，墨色的眼眸無比認真：
守護着夜局從零開始，一點一點發展到現在，
輕輕的給方然講述着夜局最開始的來歷，醺暖的風吹過酒紅色的長髮，夜笙在最後低聲的開口，
“而其中的領導者，就是我的父親。”
而其實此刻夜笙沒有說的一點是，重新建立夜局的原因，除了從那本筆記裡繼承過來的責任之外，
願望裡那屬於私心、最關鍵的那部分，
“不知不覺，按照家裡的嚴格安排付諸遠超同齡人的努力，對我來說已經成爲習慣。”
父.！
回憶着最開始和華凌兩個人，坐在夜局的辦公室裡，想象着這裡有一天會有很多身影存在的憧憬，
在場景裡遭遇未知危機？覆滅解散！？
“將其實現，就是我的願望。”
這樣的話聽的方然一愣，雖然對那種豪門中精英教育的嚴格程度有所預料，但他萬萬沒想到，
看着已經出色到讓絕大多數男性望而卻步的紅髮美人，方然想問‘能堅持住麼’的話語卡住，感覺有點多餘，
只好發自內心的感激方媽媽願意從小放他出去瘋玩真是太好了
看出了方然在汗顏着什麼，夜笙忍不住笑了一下，回想還不像現在這樣，青澀自己所度過的歲月。
那個人？
是夜笙姐的那個‘白馬王子’麼
出神中想起上次在這裡夜笙和自己說過的事，雖然沒有得到清晰的說明，但方然莫名的能猜到就是那個人，
“但其實我們並不是第一代夜局，只不過上一代夜局，二十多年前在場景裡遭遇了一場未知危機，覆滅解散。”
“嗯，差不多隻有十年的時間。”
心底再次冒出深深好奇，
但他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能讓全員覆滅直接解散的未知危機，上一代夜局在二十多年前
究竟是遭遇了什麼？
“子夜和不夜宮一樣，在那位女王制定夜戰社會的規則之後，逐漸歸隱淡出人們視線，”
是她想實現大家聚在一起的那副光景裡，能有某個人的存在。
她擡起視線看着方然，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或許是那抹恍惚觸動了久遠的回憶，
又或許是這次事件結束到現在都還沒好好休息。
夜笙就這麼輕輕一句帶過了對她來說，很多很多沉重壓力的過往。
夜局已經是經歷了些變故，纔會是今天這樣的成員稀少。
聽到夜笙突然問起這個，方然只能楞了一下的下意識回答。
第一次得知了這樣的事情，方然有些驚奇的意外，他隱約能猜到既然是來源於悠久古老的子夜，
那個時候夜笙的話語神色，讓他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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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夜家這一代本家唯一的一個孩子’-
“不能晚歸，不能閒逛，學校課業要永遠保持第一，即使休息日也要補課，會有老師來家裡，提前給我講授課程，”
讓夜笙有些想這樣和人聊聊什麼的放鬆疲憊，她低垂下墨色的眼眸，帶着眼底懷念的從一開始輕輕講述：
“我家裡的情況.稍稍有些複雜，總之家教很嚴，對我的要求也很高。”
“希望明明不是親人、伴侶的同伴，可以彼此信賴，最後沒有負擔歡笑聚在一起的那個光景，”
然後看到一抹最輕柔明媚的色彩在眼底出現，聽着她輕聲懷念的開口：
“至於等我找到願望，明白聽從他人的安排是永遠無法證明自己，”
點頭承認，夜笙看着自己手腕上暖色瀲灩的靈淵，墨色的眼眸不知在想什麼。
“但那個時候，我其實是很迷茫的。”
“此外，我還要學很多其他東西，像是鋼琴，禮儀形體之類的。”
“是我遇見某個人之後的事情了。”
“不，不用在意，嚴格來說，我都沒有見過他。”
“一部分年輕的子夜成員，也就是水姨他們那代，決定留在現實創立夜局，作爲駐守華夏的官方勢力，處理一切和夜戰有關的威脅事件。”
話說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方然，你知道有關夜局的事情麼？”
晚霞光暈，烘熱的微風吹進塗上暖色的病房，
聽着牀邊夜笙這樣的話語，還是頭一次瞭解到她的過去，方然眼底神色有些恍惚，然後只有兩人的病房裡，
回憶學生時代的事情，西裝外套、修長細腿下高跟鞋，夜笙看着窗外遠處的京城眼眸安靜。
那都已經是‘不要花太多時間在學校裡’，這種人生進程上的程度。
開心的校園學習、放學後和同學一起回家，假期和好朋友出門玩.許多正常的女生活動都和當時的自己無緣，
“應該是習慣了吧。”
是她爲了等待着某個人履行諾言
“爲了能夠實現這個願望，爲了不再次出現那一晚逆水襲擊，我保護不了你還有大家的情況，”
“害怕後悔、害怕遺憾，就是我讓我一直拼命努力下去的原因，”
想着記憶裡那個可恨身影的話語，彷彿揉亂自己頭髮的還回蕩在耳邊，讓夜笙墨色的眼眸看着方然：
“所謂努力，就是讓你不會在哭泣或者臨死的那一刻，遇上那個你本可以成爲的自己。”
生活終究還是對我這條無憂無慮的鹹魚下手了，唉，買房，好現實的問題，一個人生活倒沒什麼問題，但買房我怎麼可能買得起，依照本心興趣不太在乎成績收入的去寫小說，我到底還能堅持多久（感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