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曼妮說你都知道了?我的心真的空了,原來在精品店門口,我見到的那個背影真的是她!
我的心真不知道什麼感覺,腳踩油門,發動機發出轟鳴,猛然加速,如同脫繮野馬衝了出去,曼妮驚叫了一聲,急忙繫好安全帶,問我發什麼瘋。
我沒有說話,狠狠咬着牙,車速儀表盤已經到了二百八。
曼妮嘴裡喊着,停車,快點停車,聽見沒有,她的臉色煞白,慢慢的驚恐。
而我心中卻有了種報復的快感,而且很願意看到她那種驚慌失措的表情,解恨,真的很解恨!
我腳猛踩了一腳剎車,隨着刺耳的輪胎與地面摩擦聲,我和曼妮身體不約而同朝前傾去,曼妮嘴裡再次發出尖利的叫聲……。
我扭過頭看着白的像一張紙的臉,真的體會到一種報復的快感,不知道爲什麼,開那麼開的車,我一點害怕都沒有,而且是頭一次,就連踩剎車都是毫不猶豫。
你要知道那麼快的車速,又是一腳悶得剎車,極有可能會造成翻車的,但我還是那麼做了,沒有絲毫猶豫,曼妮事後說我瘋狂,也許她說的沒錯,我的血液中也許有瘋狂的潛在基因。
我看着曼妮很平靜的說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做好打算,只要曼妮承認那個背影是她,我會立刻啓動汽車,然後直接衝下路基,路基下面有個水塘,衝到裡面同歸於盡算了!
你別笑,當時我真的是這麼想!
曼妮看着我,過了一會兒問我確定想知道嗎?
我吸了口氣,點點頭,曼妮說出一句話,讓我兩隻眼睛瞬間瞪大,緊跟着撲過去,緊緊抱住了她。
原來她說,她把卡里的錢全都花了!
我去,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剛纔我以爲失去了整個世界,可是現在我又擁有了整個世界,我死死抱着曼妮不鬆手。
曼妮一把將我推開,說我發什麼神經,我說見到你高興地快神經了。
曼妮狐疑的看了看我,說我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我笑着在她懷裡掏了一把,說這樣子正常了吧!
曼妮使勁打了一下我的手,接着很認真的看着我說,希望我們兩個人之間能夠坦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了一下,將招標的事情說了一下,曼妮聽完之後,很奇怪的看着我說,就因爲這個事情?
我說就因爲這個事情,曼妮氣的狠狠給了我兩拳,緊跟着眼淚流出來,我急忙將她摟在懷中安慰着。
曼妮說我簡直混蛋透頂,知不知道剛纔有多危險,我說知道,知道!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胸口一疼,啊的一聲叫出來,原來被曼妮狠狠咬了一口。
我忍着痛繼續安慰着對方,曼妮哭着說,她剛纔真的嚇壞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我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惡鬼一樣,嚇死她了!
我說不會,真的不會了,我輕輕拍着曼妮的後背,心中也是滿滿的後悔和愧疚!
過了一會兒曼妮擡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我說,求求我,以後千萬不能這樣,她會害怕,真的會很害怕!
我再三保證今後不會這樣,曼妮這才靠在我的胸膛,我嘶了一聲,曼妮問怎麼了,我說沒事!
曼妮硬是把我襯衣解開,這才發現剛纔狠狠咬的一口,咬得非常深,都能看見血印子。
曼妮頓時哭了,說對不起,她真的沒想這樣,我說沒事,這是愛的印記,想當年趙敏咬張無忌也是這個道理。
曼妮噗嗤樂了,恰似雨潤梨花般的嬌顏,看得我情難自禁,低頭吻住了那嬌豔的脣瓣。
曼妮輕輕摟住了我的脖子,我們的脣膠着在一起,似乎沒有疲倦,不停地吻着。
這個時候有人敲車窗玻璃,我們這才分開,我看見外面站着一個交警,放下玻璃,對方讓我們趕緊走,要親熱回家去,這裡不允許停車!
我連忙點頭,啓動車,衝着曼尼嘿嘿樂了幾聲,曼妮無限嬌羞的打了我一下,頭低垂着,就像是羞答答的玫瑰在靜悄悄地開放……。
宗鼎看見我們回來,正要說話,我笑着說道,那啥給我個新手機!
宗鼎眨巴了兩下眼睛,說我是他爹咋地,就是他爹也沒這麼要的!
我懶得說話,直接拉開他的櫃子,從裡面尋摸了一個新手機,而且最新型雙卡雙待還帶商務通的。
宗鼎說這手機好幾千讓我放下,要不然報警,曼妮說不就一個破手機,至於嗎?
宗鼎看着我們兩個人,過了一會兒嘆口氣,說女生外嚮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我裝好手機卡,剛開機手機響了,是高曉亮電話,剛接起來對面就問我咋了不接電話。
我說誰規定我就得接你電話,有話趕緊說,高曉亮嘿嘿笑了幾聲,接着用激動的聲音說道,招標的事情黃了!
啥玩意,黃了,爲啥!我聲音立刻告了八度,高曉亮那邊直捂耳朵!
而宗鼎指着我對曼妮說道,趕緊跟這個神經病離了吧,他說要幫曼妮找個好的!
而曼妮摟着我的胳膊說,我是最好的,就算是神經病也是最好的神經病!
我去這算是誇獎嗎,好吧,我就當成誇獎來聽!
原來就在要宣佈招標結果的時候,省委來了電話,很明確告訴周友義這一次招標結果作廢,省委另有安排。
高曉亮笑嘻嘻的說,他看見周友義的臉簡直能擰出水來。
我說你小子別幸災樂禍,標書還得重做,高曉亮的聲音立刻告了八度,啥玩意,又重做!
我捂着耳朵說,你能不能小點聲,公路不修了!
聽到這句話高曉亮頓時急了,說我到底搞什麼,是不是非得玩死他才甘心!
我說稍安勿躁,我給你講三點,第一點我搞的肯定是好事,第二點我不搞男人,尤其是你,第三點,公路不修了,要修高速路!
高曉亮那邊停頓了差不多一分鐘,才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啥,要修高速路,這是真的?
我說咋還不相信我的話,緊跟着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牛吼,臥槽!
我的手一顫,差點把這新手機扔到地上……!
高曉亮電話剛掛了,唐利生電話也打進來,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唐利生差點沒蹦出窗戶外面。
因爲高曉亮和唐利生兩個人都很清楚,如果修高速路對他們意味着什麼,對河西意味着什麼。
當然我再三警告了他們,讓他們別說去,這兩個人說打死也不會說!
晚上我將宗鼎轟了出去,當然也有曼妮的齊心協力,宗鼎臨出門說,祝我們春夢了無痕!
我去,你以爲你是周潤發啊,你才做春夢,你們全家都做春夢,我們只會來真格的!
我們兩個人坐在浴缸裡,周圍是香薰蠟燭,燭影搖曳,白色泡沫中,手中端着葡萄美酒,輕輕一碰,紅色的香醇酒液潤入喉中。
我的眼中有她,她的眼中有我,我們深情地凝視着,曼妮呢喃得說道,這種感覺真好。
而我放下酒杯,將她擁入懷中,我們躺在泡沫中,溫熱的水沖刷着身體,好舒服啊!
宗鼎這個王八蛋,還真會享受,竟然是衝浪浴缸!
我跟曼妮說,要不咱們想個辦法,將宗鼎這丫的幹掉,然後把這個大浴缸弄到手。
曼妮說宗鼎可是他哥,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那啥,要弄也得把真個財產弄過來!
到底是我媳婦,這樣的思維方式我喜歡,不過總覺得彆扭,要不是宗鼎是我的大舅哥,我還真覺得我們兩個人,就像是謀殺親夫,算計財產的女幹夫銀婦。
我把這種感覺說出來,曼妮笑着說道,是不是特喜歡潘金蓮那樣的女人。
我說啥意思,你以爲我是武大郎啊,曼妮說我不是武大郎,而是武松,她就是潘金蓮。
說着整個人趴到我身上,舌尖輕觸我的耳垂,而且輕輕吹着熱氣,氣吐蘭香,那個癢啊,開始是一點癢,緊跟着快速擴散,到全身。
接着從皮膚開始鑽到肉裡,血液、骨髓,整個人都是癢的,我想抓住曼妮,但是曼妮抓着我的手不讓動,而且輕輕地吻着,慢慢的一點點往下……。
等我從浴缸裡出來,渾身軟的,感覺連牙都是軟,而曼妮卻神采奕奕,臉上露出一枝紅豔露凝香的嬌媚……。
第二天早上起接到謝處長電話,讓我十點鐘到省委書記辦公室。
就這樣我急匆匆來到省委,謝處長看見我,主動過來拉拉手,表示一下親密。
光這個動作,足以讓外面站的不少地市級幹部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不過是個國家貧困縣縣長,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謝處長低聲說佩服我。
我說佩服我啥,謝處長說佩服我的定力,這份定力就連林書記都誇獎。
定力,林書記都誇獎,我吃驚地看着謝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