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雪松確實被我擺了一道,其實不能說我怎麼樣,只能說他是自找的。
我已經跟他說了重要性,但是他並沒有聽,既然你沒有聽,那麼就怪不得別人,我聯繫了馮志勇,他對縣公安局以及下屬派出所,進行了暗訪。
然後將暗訪結果拿到安衛國面前,安衛國當然勃然大怒,不收拾你收拾誰!
換句話說,我確實給鄧雪松挖了一個坑,而且告訴他坑在那裡,而且我算準了他十有八九會往進跳
我主要抓住了這廝不把我放在眼中的心理,同時在交談中,我處以一個很高的位置在佈置工作,並且在稱呼中直接叫他鄧局長,鄧雪松心裡肯定非常憋屈。
既然憋屈了,那麼對我的說的話和所作的要求,肯定懶得搭理,這樣就給了我抓他小辮子的機會!
當然鄧雪松並沒有想到,一個務虛的事情,結果真的被落在實處!
其實什麼是務虛什麼是務實,並沒有明顯的界限,關鍵看領導的意圖,抓了意圖就是務實,至於其他都是務虛!
省裡面傳來消息,要來調查取證這個事情,聽到這個我真的很奇怪,本來需要疏通一下的事情,結果弄成這個樣子,估計是有人在背後推動。
那麼冉柔究竟得罪了誰,爲什麼會這樣,我就不得而知!而且副市長的事情很有可能要黃。
我給蘇紅打電話問這個事情,蘇紅說她也搞不清楚,也許是例行公事,總得調查一下給個說法。
我問冉柔怎麼辦?冉柔說大不了不走了,說反正我們兩個人配合的不錯!
就在調查組來的前一天,下午我接到冉柔電話,說挺悶得慌,問我有時間嗎?
我說有時間,冉柔說能不能下班陪她坐一坐!我說行,就這樣我們再次來到了那個小漁村。
說實話,我心裡挺牴觸這個地方,不過冉柔心情不好,坐在這裡也許心情會好一點。
冉柔今天穿的很漂亮,上身穿了一件粉紫色的圓領長袖,長袖上帶着一個荷花邊修身環帶,恰到好處包裹住了上身圓圓**的部分,讓人看了不禁遐想萬分。
再搭配上一條同樣是粉紫色的chanel天鵝絨齊膝裙,將美麗曲線非常完美的勾勒出來。
一雙黑色的pinky高跟鞋,更是讓整個腿顯得修長無比,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意的挽在肩上。
儘管天色已經黃昏,在夕陽的暮光中依舊發出亮麗光芒,白裡透紅的臉蛋俊目流眄,櫻脣含笑,好似一個仙女流落人間!當真是魅力無窮!
要了幾個河鮮,冉柔帶了兩瓶古越龍山三十年,說今天實行包乾制,必須喝完。
黃酒入口香甜綿軟,但喝多了後勁非常大,我曾經在大學時候喝黃酒,喝多了,整個人軟的根本動不了,但什麼事情又清楚,那種滋味真的很難受!
過了一會兒,店家把黃酒熱好端了上來,冉柔倒了一杯,冉柔舉起杯子看着我,在黃色的燈光下眼波流轉,看起來異常的嫵媚!
我也端起杯子,兩個人輕輕碰一下,沒想到冉柔一口將杯中的黃酒喝掉,不是吧,這麼猛!
看着冉柔亮出的杯底,我心中暗道!
冉柔喝得很快,河鮮沒動幾口,可是酒已經下去了一半!
我急忙說慢點喝,黃酒也是酒,喝多了會難受!
冉柔笑了笑,不過笑容裡多了一絲苦澀,嘴裡說道,喝多了也好,這樣什麼都不會想!
我說你心情不好,最好還是少喝點,可沒想到冉柔又給自己倒酒,我急忙奪過來,結果冉柔杏眼圓睜,怒聲對我說道,把酒拿過來!
我說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喝多了!
冉柔竟然站起來,過來搶酒壺,我當然不給她,沒想到冉柔竟然對我又踢又打,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我使勁推了一把,冉柔向後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粉紫色裙裾分開,儘管修長的美腿穿着肉色的絲襪,但我依然看見一抹白色。
我急忙過去扶她,冉柔卻一把將我推開,怒氣衝衝的瞪着我,嘴裡喊道爲什麼?
我真的是莫名其妙,什麼爲什麼?我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啥我扶你起來!
沒想到冉柔一把將我手打開,嘴裡說用不着我假仁假義,說完自己搖搖晃晃站起來。
我假仁假義?這是怎麼回事?我心中有些納悶。
冉柔走到桌邊,拿起酒壺就往嘴裡倒,我靠,今天這是啥意思,幾步過去,將酒瓶搶在手中,狠狠一摔,卡的一聲脆響,酒瓶碎了,酒水在地板上靜靜地流淌着。
冉柔愣了一下,緊跟着臉色頓時變了,指着我罵我是個混蛋,就會趁人之危還會什麼。
我今天真的是莫名巧妙,問冉柔讓她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冉柔冷笑了幾聲,說我做的事情自己心裡清楚!
清楚什麼?我覺得冉柔真的瘋了,說今天你喝多了,有些話還是等明天你清醒了再說。
我說完,冉柔卻冷笑了幾聲,說我心虛了,害怕了,大男人連個娘們都不如,敢做不敢承認,還說別跟她裝無辜!
我裝什麼了我?今天簡直是莫名其妙!我說冉柔咱們把話說清楚,我張子健到底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
冉柔冷笑了幾聲,說我怎麼忘了,忘了那個小屋裡我對她做了什麼?
聽到這句話,我腦袋裡翁的一聲,吃驚的看着冉柔,而冉柔冷冷的看着我。
說實話我當時腦海中一片混亂,那場突如其來的洪水,一棵大樹,我們在河面漂流,死裡逃生,最後瓜棚小屋,裡面溫軟的懷抱,還有令人無法忘懷的甘甜,還有那種莫名的塊感!
你,你,我,我們……我結結巴巴地說着,冉柔冷笑了幾聲,說本來她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不想再回憶,但是沒想到我竟然卑鄙到舉報她,她真是瞎了眼,竟然還想着幫我一把!
我愣愣的看着冉柔,說實話我簡直不敢相信,在瓜棚中,我竟然對冉柔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當時我真的燒得迷迷糊糊,以爲那不過是場夢,可,可全都是真的!
冉柔還在那裡說着,我神情呆滯的看着她,看着嘴脣不停地動着,她說什麼我都不清楚,腦袋裡轟轟的!
冉柔最後喊了一聲,張子健你個混蛋,今天非跟我拼了!說着衝過來對我又踢又打又咬,而我就像木頭人一樣,慢慢的一步步後退,最後推到牆邊。
可沒想到冉柔打着打着,動作慢下來,緊跟着用頭頂住我的胸口,嘴裡哀哀地哭着,說着爲什麼,爲什麼啊!
我慢慢將這這個女人摟在懷中,說實話此刻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不過有一點,我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的無助,痛苦和哀傷!
就這樣我們摟了一會兒,冉柔一把將我推開,把頭扭過去,我看見她的肩膀輕輕抖動着,而且那肩膀看起來很消瘦,讓我心中充滿了憐惜。
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感覺她的身體輕輕抖了一下,雙臂伸過去,環住,冉柔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靠在了我的身上。
對不起,我真的,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補償,盡我全力補償!我在冉柔的耳邊低聲說道。
冉柔的身體輕輕顫抖着,過了一會兒說道,別說了,也許這都是命,原本以爲這一次要離開我,可是我卻幹出舉報的事情……。
我聽到這句話,猛地將冉柔扳過來,很認真的看着她,慢慢的說道,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我沒有舉報!
冉柔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懷疑說明了她心中的想法。
特麼的,究竟你要怎樣相信不是我乾的!我有些煩躁的鬆開手,怒聲罵道。
冉柔淡淡的說道,算了,一切都過了,那個,冉柔遲疑了一下,接着伸出手觸碰了一下我的臉龐,咬了咬牙,將手放在我的臉上,低聲說道,還疼嗎?
那手柔柔的,我笑着搖搖頭,冉柔問我爲什麼不躲,我說只要你能好受些,這幾下不算什麼。
雖然我嘴裡這麼說,但身上還真是疼!
冉柔笑了笑,可是淚水從眼中涌出來,看了我幾秒鐘,用手猛地在我胸口砸着,我靠,又來!
不過力道卻是越來越弱,冉柔猛地撲到我懷中,說爲什麼會遇到我,爲什麼!
我將她摟在懷中,嘴裡低聲安慰着,冉柔過了一會兒擡起頭眼淚淚汪汪的問我,到底是不是我舉報的!
我立刻舉起手說道,如果是我張子健舉報的,天打五雷……!
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柔胰堵在我的嘴上,冉柔低聲說道,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她說信了,她相信我說的!
接着冉柔轉身坐在沙發上,問我有煙嗎,我有些吃驚地看着她,冉柔笑了笑說沒人的時候也抽一顆!
我掏出香菸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