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叮囑明天一定要爲常勇部長燒頭香,長青道長讓我放心!同時又留了五千香火錢!
回頭又將事情跟常勇部長說了一下,常勇部長說他清楚了,然後說那五千找個機會給我,我沒有推辭!
並不是我心疼這五千塊錢,而是香火錢跟別的不一樣,據說是可墊不能給,就說你沒錢我可以先給你墊上,但是你得還給我,要不然這香火就是我的功德,跟你沒有關係。
第二天我來到林業局,新任局長袁銳帶着局裡黨委成員,早早等候在大門前,在他們中間我看見張寶平,張寶平看我的時候,目光還是有些閃躲。
我跟袁銳說,今天咱們換個彙報形式,給你們出個題目,你們看看有什麼辦法。
說着我從包裡拿出幾張相片放到桌上,袁銳拿起來看了看,這幾張照片是蔣火火他們毀林現場照,方圓差不多十幾畝的林地被砍伐一空,正剩下禿禿的樹樁,看起來確實觸目驚心。
我將這幾張照片來歷說了一下,然後對袁銳說,我希望你們林業局能拿出穩妥的方案,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袁銳很認真的將我的話記錄下來……。
林媚兒的第二篇關於河西縣的遊記寫好了,發到我的郵箱裡,我看了一下,這一次主要寫的是河西縣的風土人情,以及一些風味小吃。
寫得非常好,我正要回復她,林媚兒打過電話問我看了沒有,我說看了,寫得非常好。
林媚兒問我好在哪裡,我說不但每個字都好,就連每個標點都棒極了!
林媚兒被我這句話逗樂了,咯咯的笑起來,說那就給報社吧!
而我輕輕嘆口氣,說妹兒跟你商量個事!
林媚兒問我啥事,我說這篇文章就別發了,還有關於河西漫遊這個系列就到此結束吧!
林媚兒聽了立刻聲音高八度,問我爲啥,我說別問了,那啥稿費肯定不會欠你的,明天就會打到你的賬戶。
林媚兒說這不是稿費的問題,爲了寫好文章她寫了又寫了,改了又改,結果就被我這輕飄飄一句話,所花的心血全都白費了,這不是成心玩人嗎?
我說真的對不起,請你能夠諒解我,有些事情我也不能說,那啥就當是我欠你的,有機會我一定補償你!
林媚兒說不行,非讓我說清楚,否則跟我沒完。我解釋了半天,林媚兒就是不聽,而且火越來越大,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才說有人反映到市委,說河西縣做虛假報道,給民衆造成了不良影響,所以關於河西方面的報道,一律被拿下!
說到這裡我嘆口氣,沒有再說話,而電話那邊的林媚兒問我是不是很難過,我說不是難過而是不理解,我這樣辛辛苦苦究竟爲了什麼。
我又問林媚兒你是親眼見過的,難道我做的事情是虛假宣傳嗎?爲什麼總是他們不理解!
林媚兒說英雄的路上總是孤獨的,正因爲孤獨,造就了他們的高貴,她支持我,而且這個河西漫遊這個系列文章她一定寫下去!
我說算了,我再想別的辦法宣傳河西,林媚兒說這個事情交給她了!我還想說兩句,但是林媚兒直接掛了電話。
到了晚上劉麗萍給我打過電話,說河西漫遊專欄可以繼續刊登,我說感謝劉部長的幫忙。
劉麗萍說她也想着河西能夠發展,而且看到我爲河西發展積極想辦法,並且身體力行心中挺感動。
我說可不是這樣,不過還是離不開劉部長的支持。
劉麗萍說當然工作也得注意方式方法,太譁衆取寵也不好,我說那是,感謝劉部長的批評教育。
劉麗萍說快別這麼說,大家同朝爲臣相互幫忙是應該的,接着看似隨意的問了一下,寫隨筆的人是誰?寫的不錯,她打算也想弄個文化專欄,主要寫一些市裡以及周邊風土人情以及景物介紹,想找這個隨筆作者組稿
我說這個不太清楚,是嶽剛負責安排的,要不我跟他要一下那個作者的聯繫方式給你!
劉麗萍說這樣也行,我們結束了通話!剛纔劉麗萍實際在套我跟林媚兒的關係!
就這樣河西漫遊欄目繼續在報刊上連載,而上一次請進來的活動,儘管人數三百多,但是造成的影響可不小。
根據喬%u2e吉拉德“%u32%u35%u30”理論,一個人的背後潛在這二百五十個用戶,那麼三百多個人每個人身後潛在二百五十個人,算起來,二五一十,三五十五,四五二十,誒呀不算了,反正好多了!
就從這三百多人開始,有人開始注意河西縣,我暗地裡讓旅遊局局長高強進行統計,看看旅遊的人數怎麼樣。
與此同時我又接到一個電話,對方是個男的,問我是不是張子健,我說是,他介紹了一下說自己姓程,是林媚兒的老師!
我立刻想起來,林媚兒說過她的老師看過那些河西野生林的照片,覺得景色不錯,想要帶學生過來寫生。
我說歡迎,歡迎,歡迎來河西,並且表示只要他們人來一切不用擔心,最後跟對方敲定了時間,接下來我讓唐利生負責全程接待,並且規格一定要高。
中央美院的教師和學生,都不是普通人,那可是畫壇的後備精英啊,而且影響面巨大,如果這個事情做好了,肯定會擴大河西縣知名度!
唐利生抓緊時間安排,而我本來想把這事情跟冉柔說了一下,但總覺得心裡彆扭,儘管我知道關於封殺河西縣消息很有可能是程濟州搞的鬼,但冉柔並沒有似乎有隔岸觀火的嫌疑,所以心裡挺不滿意。
我琢磨着還是先不要告訴,萬一她說按照市委精神辦,那麼接待工作怎麼搞,能不能讓對方感受到賓客如歸的感覺,這都是問題,還是等一切安排妥當,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吧!
可這世界上什麼牆都有,偏偏沒有不漏風的牆,冉柔很快知道了這個事情,直接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最近工作有什麼安排。
我說最近工作安排挺多也挺亂,當主要方向就是想盡快走出一條河西振興之路。
冉柔點點頭說,聽說中央美院的師生要來縣裡寫生,我說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並沒有最後敲定。
冉柔哦了一聲看了我一眼,接着問了問其他工作,我也大概說了一下。
最後冉柔說我做事情的迫切心情能理解,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一味博人眼球,要從內部下工作,自身硬了,那麼就強大了。
不知道爲啥,我聽到自身硬了,那麼就強大了這句話,特別想笑,而且感覺特邪惡。
那天冉柔穿了一件淺綠色的長袖圓領真絲襯衣,更襯托出膚色如雪,而且雪白的脖頸下面露出了更多的內容,只不過更重要的部分,被綠色的面料所遮擋。
皓頸上一條水波紋黃金項鍊,帶着一個精緻的水滴狀翡翠吊墜,隨着說話的動作,在起伏中輕輕地搖晃着。
我竟然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就沒有男人見過綠色布料後面的美景?而那布料後面到底會有怎樣的景色,會不會是盈盈一握,再或者是如同奶油冰激凌般的鮮美。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爲啥會有如此齷齪的念頭,而冉柔似乎察覺了我目光中的猥瑣,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問我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這才清醒過來,笑着說道,冉書記說得對,我會注意的。冉柔點點頭,我站起來走了。
蘇紅給我打來電話,說薛部長看了河西請進來活動,覺得挺不錯,說我倒是蠻會宣傳,將來當個宣傳部長,倒是個合格人選。
蘇紅意思是薛部長表揚我,可我卻聽出一身冷汗,這很明顯薛部長是說我擺花花架子華而不實!
我估計薛部長心疼那五百萬,故意敲打我,我急忙將自己的意圖說給了蘇紅聽,蘇紅聽完之後說我沒看出來,竟然有這樣的彎彎繞!
我說不採取一些非常規手段,河西想要發展還真的有些困難。
蘇紅說她肯定跟薛部長彙報一下,我說有勞紅姐,接着又問紅姐頭疼的毛病好點沒有。
蘇紅啐了我一口,說我不老實,每天胡思亂想。
原來又一次我跟蘇紅在一起聊天,發現蘇紅神色很不對,精神很不好!
我問她怎麼了,蘇紅說是老毛病頭疼,我琢磨了一下估計是女人每個月特殊時期的表現。
後來我跟青山道長說了一下,青山道長說他這裡有個方子,對調理女人氣血挺管用,於是我弄了幾服藥,然後寫了詳細的喝法,交給一個縣委組織部女幹部,讓她給蘇紅捎過去。
畢竟這事情比較隱私,你個大老爺們送藥算幾個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面的紅姐不胡思亂想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
蘇紅說我在胡言亂語就不理我了,我嘿嘿笑了幾聲,說那啥如果有用,我再讓人給送過幾服藥。
蘇紅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嗯了一聲!
說實話,這聲嗯弄得我的心輕輕地盪漾了一下,緊跟着立刻醒悟過來,我靠,這說話口吻怎麼有點偏曖昧了!
我急忙岔開話題,問常勇的事情,蘇紅說應該就在這兩天,薛部長一直在積極爭取,問題不大。
就這樣我們聊了一會兒放下電話,從電話中蘇紅又透露了一個信息,常勇應該是薛部長一系的人,而薛部長跟林省長又是配合默契的搭檔,看來我今後的日子應該不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