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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大樓,我有些微微失望,裡面的裝修還沒有市委大樓氣派,不過裡面的人卻讓感覺不同,怎麼說呢,氣場,對氣場非常不同。
說實話氣場這玩意,說不清道不明,看不見摸不着,卻實實在在能夠體會,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我也覺得不同,氣質,對,沒錯就是氣質不同,絕不是那種心理暗示,而是真真切切感到不同。
我忽然想起李斯的倉鼠理論,也許這就是平臺的原因,平臺不一樣,在這種氣場下,其間工作的人自然表現出來的氣質也不同!
我忽然腦海中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啥時候也能到這工作,而且這個想法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對方領着我上了電梯,六樓,下了電梯向着裡面走去,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他指了指,轉身徑直走了!
而我站在門口,心怦怦的劇烈跳動着,似乎快蹦出胸膛,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住激動伸出手敲了敲門。
聽到裡面的人說了聲請進,我的手抓住門把手,平時這個最簡單不過的動作,此刻卻變得僵硬無比,似乎用盡了全力,推開門走進去。
可是當我看清裡面的人,頓時愣住了,而對方笑眯眯的看着我,嘴裡說着,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我去,當時就感覺一羣烏鴉鋪天蓋地飛過來,真的是滿頭黑線!
宗鼎坐在辦公桌後面笑眯眯的看着我,而我此刻卻不知道心情,受騙、失望、震驚?還是兼而有之?
不過有種感覺卻是實實在在,心塞,真特孃的心塞!
宗鼎站起來,摟住我的肩膀,說趕緊走,再不走主人就要生氣了,說完摟着我的肩膀走出來。
上了車,我問這是怎麼回事?宗鼎說,自家人能讓別人欺負了?就算我嚥下這口氣,他也咽不下!
原來就在我離開學校之後,毛曉東接到省委辦公廳的電話,直接問我在不在,有領導想要找我談話!
毛曉東接到這個電話,汗都快下來,省委辦公廳這是什麼概念,換句話說,只要有人歪歪嘴,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這個時候他還想起來,省委林書記在昨天課堂上親自點了我名,所以他懷疑省委辦公廳電話跟林書記有關係!
真不知道吃了什麼迷心藥竟然聽鄭家父子的,現在弄成這個樣子,心裡那個後悔!
想到這裡汗水滾滾而下!
心裡一邊問候着鄭家父子的直系女性親屬,一邊給我打電話,而我的昨天恰好被摔了,接觸有些不太好,所以關機了。
毛曉東怎麼打都打不通,對方說半個小時後到學校來接我,這下子毛曉東汗真的下來了!
我是被他趕走的,現在省委辦公廳要人,這可怎麼辦?更何況他心裡很清楚,他把我趕走,根本不符合規定,如果真的查下來,他絕對是吃不了兜着走!
電話打不通,趕緊到班裡問我去哪裡了,得知我走了之後,這老小子更是嚇得屁滾尿流!
這可怎麼辦?有人說估計去車站了,就這樣毛曉東跟這個省委辦公廳的人先趕到汽車站,沒有見到我。
然後又趕往火車站,等到了火車站,恰好這列火車就要開動,毛曉東和這個自稱省委辦公廳的人,直接把車開到站臺。
上了車這才見到我,不過這一次都是宗鼎導演的!
宗鼎說這一次毛曉東不嚇尿褲子纔怪,我問那個省委辦公廳的人到底是誰?
宗鼎哈哈哈地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告訴我,不過是省委機關打雜的,司機到時省委機關裡的司機,車也是省委機關的車!
得知實情之後,我不禁搖頭苦笑,真不知道這是一出喜劇還是一出悲劇,也許對於我們來講這是一出喜劇,但是對於毛曉東來說絕對是悲劇!
我說要回家,宗鼎說他爲我的事情,忙了一上午,到現在連飯都沒有吃,說我做人也太沒良心了。
我沒好氣的說不是沒良心,而是看你太胖,怕你的三高!
吃過中午飯,我要回家,宗鼎說我是真傻還是假傻,爲了我弄出如此大的陣仗,這時候卻要拍拍屁股走人,到底是嘛意思!
我笑了,說這個時候回去,不才顯出你的陣仗沒有白費!
宗鼎說,沒看出來我這麼壞,我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宗鼎說他越來越欣賞我,我說只要不涉及私情,隨便欣賞,說完我們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到了下午四點左右,我接到毛曉東的電話,說話的口氣別提有多客氣,問我在哪裡,我說在回家的路上。
毛曉東直接說,他上午說了一些過頭的話,沒有經過實地調查,也是受人矇蔽,希望我能不計前嫌,回來上課!
我說事情已經至此,班裡同學都知道我走了,我先回去算怎麼回事!
毛曉東說,這個事情他來安排,而且最後許諾,最後結業的時候,一定幫我爭取到優秀生的稱號。
對於這個條件我還真是深以爲然,因爲在這個人才濟濟的青幹班裡,如果能到優秀生的稱號,這無疑是天大的好事,而且拿個優秀生回去,最起碼讓姚氏父子乾瞪眼!
於是我最後答應回去,毛曉東又說晚上請我吃飯,我說這個不必了,省委辦公廳交給我一些事情,必須要儘快完成。
毛曉東試探的問了兩句,我直接岔開了話題,雲山霧罩哥們玩的比你純熟多了!
當第二天我出現在衆人面前,大家都用詫異的目光看着我,鄭偉更是納悶,而我徑直走到座位上,攤開了筆記本。
郭志勇問我事情解決了?我笑着點點頭,郭志勇說就知道我不是那號人,肯定是別有用心人,在暗中使壞!
我們正說,後面傳來一句話,沒想到人至賤則無敵,難得這麼厚的臉皮,還有臉坐在這裡!鄭偉頭號狗腿盧喜光大聲說道。
我就像充耳不聞,鄭偉說道,不行,不能讓我這種人留在班級裡,我留在班級中對於全體學員就是一種恥辱,找學校,讓學校處理,如果學校不處理的話,他們就要退學。
鄭偉的幾個狗腿子還有幾個支持者大聲說找學校,如果學校不把我趕出去,他們就要罷課,就要退學!說着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走去。
班裡一時間亂哄哄的,門推開,毛曉東沉着臉走進來,問怎麼回事?
盧喜光說我是調查停職期間,沒有資格參加青幹班,而且他們羞與我爲伍,要求學校開除我。
盧喜光還說,如果學校不開除我,他就退學!說完又有幾個人也要退學。
我瞅見鄭華陰測測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帶着一絲惡毒的微笑,而我神情淡淡的看着他。
毛曉東皺了下眉頭說那幾個人是不是要退學,好,只要寫申請,他肯定簽字!
這幾個人立刻愣住了,鄭偉嘴角陰毒的笑容還沒有成型,瞬間半張開,相當具有經典教學表情翻轉,在他臉上定格!
而我神情淡淡的注視着他們,毛曉東指着鄭偉那幾個狗腿怒聲喝道,問他們要幹什麼,是不是還要罷課,如果要罷課可以,現在就可以回去!
估計鄭偉沒有想到劇情反轉的這麼快,愣愣的站在那裡!而且那幾個人臉上的驚恐和詫異,放在驚悚片裡絕對是一等一的特效。
忽然有人笑了,是郭志勇,笑的那個開心,隨後更多的人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鄭偉臉上掛不住了,問毛曉東到底怎麼回事?
毛曉東沒好氣的看了鄭偉一眼說道,今天他來就是澄清一件事情,昨天有人散佈謠言,說青幹班185班的班長張子健違反了黨的紀律和國法,他再次澄清絕無此事,而且他昨天把我叫到辦公室,是交給我一項省委辦公廳佈置的任務。
對於別用心,造言生事的人,他已經掌握了初步情況,希望這些人找他主動承認錯誤,別等他找上門,事情就完了!
而且說出這句話,簡直是聲色俱厲,剛纔鬧事的那幫人,更噤若寒蟬,將目光看向鄭偉。
鄭偉估計此刻心頭被千萬頭草你媽踐踏而過,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扭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餘的人看到這個樣子,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上,而我神情淡淡的坐在椅子上,似乎這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後來不少女學員說,當時我的表情帥極了,神情優雅淡然,頗有閱過千帆之後的沉澱,榮辱皆若過眼雲煙的淡泊,那神態真的迷死人!
我去!哥當時只不過再想怎麼炮製這幾個混蛋而已!
毛曉東接着又表揚了我,說我在最近連續幾屆青幹班中,表現的最爲突出搶眼,不論從個人能力還是組織能力,總之,說的我都有些不好小意思。
而我瞅見鄭偉臉色不停地變幻,什麼憤怒,什麼羞辱,什麼傷心,什麼痛苦,總之任何負面情緒都能從他臉上找到,唯獨沒有高興!
郭志勇一臉的興奮,率先鼓起掌了,衆人都跟着鼓起掌來,我估計這掌聲就像無形的耳光,一擊擊打在鄭偉的臉上。
看到鄭偉這樣子,我忽然想起周星馳說過了的一句話,,面子是人給的,但有時候也是自己硬湊上來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