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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此刻是我上任以來,面臨的最大困局,如果不能成功解決,那麼江北公司真的要完蛋了。
我出了會議室,正看見郭平安和幾個人出資方代表急匆匆趕過來。
郭平安見到我劈頭就問,辦法,到底是什麼辦法?
我瞅了瞅郭平安和另外幾個代表,沒說話,轉身向着辦公室走去。
郭平安有些詫異的看着我,其餘幾個人問郭平安怎麼辦。郭平安咬咬牙,跟在了我的身後。
到了辦公室,我打開門,走進去,他們也跟進來,後面李秀麗他們。
郭平安怒聲問我,到底想怎麼樣,這事情怎麼解決。
我笑了笑說道,老錢你這個辦公室主任怎麼當得,客人來,趕緊招呼!
錢正義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找人泡茶,遞煙招呼着,而我氣定神閒的坐在辦公桌後面,一臉平靜的看着。
郭平安看見一副淡然的樣子,弄不清葫蘆裡買的什麼藥,自然氣勢洶洶的架勢減弱了許多。
等了會,郭平安問我事情怎麼處理,我說幹嘛這麼着急,已經中午了,先吃飯,先吃飯!
說着招呼人們吃飯,又給王宏章打了一個電話,說今天有客人,多加幾道菜。
郭平安說沒心情吃,我說你要沒心情吃,那就留在這裡,我可是要吃咯,說完笑着出去了。
郭平安吃驚的瞅着我,旁邊幾個外資代表看了看他,郭平安哼了一聲,說了聲跟上,就這樣他們跟着我向着食堂而去。
李秀麗他們也不知道我賣的什麼藥,也跟過來。
我一邊走着,一邊指指點點,談笑風生的給郭平安他們介紹着公司內部情況,路過的職工,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們。
而且我跟每個同我招呼的職工,不停地點頭微笑。
郭平安看見我這樣的放鬆,估計是覺得我有辦法,緊繃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就這樣我們向着食堂走去。
其實我哪裡有主意,現在的渾不在意都是裝出來的,爲的就是穩定人心,因爲這個事情傳出去,公司從上到下肯定人心不穩,如果我再表現出心急火燎的樣子,那公司非炸了窩不可。
如果再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這可是兩三萬人的大廠啊,如果出了問題,那絕對不是小問題。
到時候這個問題沒有解決,先出了別的問題,那就不好了!
所以郭平安來了之後,我正好利用他們在公司走一圈,而且表現出鎮定自若,絕對是給公司上下員工看的。
後來有人告訴我,果然那個時候,有幾個人打算利用這個事情煽動工人鬧事,可是沒想到根本沒人聽。
還說他們省省吧,中午還見張董事長跟外資代表,在公司裡轉悠,而且說說笑笑,哪裡像有事的樣子!
就這樣在公司繞了整整一圈,我們到了食堂,王宏章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我邀請投資方入席,並且主動敬酒,在我的暗示下,其餘的人也跟着出擊。
尤其是李秀麗,勸酒的本領可不是一般的強,再加上先天條件優厚,將投資方代表結結實實喝了幾杯。
郭平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估計他也是看出來我這是緩兵之計,直接問道事情怎麼解決。
我笑了笑說道,很簡單,我已經讓質保部和工藝處的人立刻趕去,對整批產品進行重新審查,從裡面找出不合格產品。
同時公司已經開始加班,重新趕製產品,儘量保證按時交貨。
郭平安聽到這句話,臉都青了,說我就這個辦法。我笑着問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有更好的辦法,可以教給我,保證立刻執行!
郭平安氣的渾身發抖,說要讓我們賠償違約金。
我笑了,說行啊,就這個公司你看對什麼儘管拿,不過先說好,拿的時候一定要經過國資委同意,因爲每一樣東西還有我們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郭平安就這樣看着我,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他簡直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從牙縫裡擠出無賴兩個字。
站起來就要走,我說,與其你我鬥氣不如做下來共同想辦法,合則兩利,分則……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就這樣看着郭平安!
郭平安臉色變幻着,坐在一桌的人都看着我們兩個人,過了差不多一分鐘,郭平安氣哼哼還在些無奈,坐在了椅子上,問我怎麼辦?
我說現在只能等!
所有人聽到這個字,都吃了一驚,等,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確實我在等,說實話我等什麼,連自己也不清楚,也許是等質保部和工藝設計處人的檢測結果。
但是結果出來了,又能怎麼樣,我不知道,也許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下午我接到周書記的電話,直接問怎麼回事。
我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周書記問我怎麼辦?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儘自己最大努力把事情解決好!
周書記問我能處理好嗎?我知道他話語中的意思,想知道確切的回答,可是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會怎麼樣,只能用沉默迴應。
過了幾秒鐘,周書記又把同樣的話問了一遍,我咬了咬牙說道,老闆這個事情我真的沒有把握!
周書記哦了一聲,過了幾秒種說道,有新的情況立刻讓我彙報,我答應下來。
我很清楚,周書記肯定很失望……。
晚上回到家裡,曼妮看見我臉色不好看,問怎麼了。我把情況說了一下,曼妮挺吃驚,問我怎麼辦。
我說能怎麼辦,涼拌,說完這句話倒在了沙發上,特麼的真累!說實話今天一天我的神經都是繃的緊緊的,回到家裡,腦袋上的青筋還蹦蹦的跳着。
一雙手輕輕地幫我**着,我睜開眼,看見一雙關切的妙目,我笑着着伸出手輕輕**着對方的臉龐和秀髮。
曼妮問我累了嗎?我笑着搖搖頭,接着猛地坐起來,做出幾個健美的動作,讓曼妮捏捏我的肱二頭肌和胸肌。
曼妮咯咯的笑着,但我知道她笑出來,只是爲了配合我,因爲我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了擔心……。
響了,我看了一眼,是宗鼎的電話,我皺了一下眉頭,儘管他是我的大舅哥,可我對他只有厭惡,本來想掛了,但還是接起來,深深吸了口氣喂了一聲。
宗鼎直接問我搞什麼鬼,連這麼簡單的活都做不好,如果不行,趕緊滾蛋,換個會做事情的人來當董事長。
我說你放心吧,沒有能做的比我好!
宗鼎笑了,說那得把眼睛擦亮點,看我怎麼表現。我說實在不行戴副眼鏡!
宗鼎說行,明天就買眼鏡去,看看我怎麼把事情做好,說完掛了電話。
曼妮問誰來的電話,我說是宗鼎,曼妮哦了一聲,沒再問。
宗鼎打電話過來幹嘛,是看我笑話嗎?有可能,可我總覺得這個混蛋話裡有話,似乎又讓我趕緊離開江北廠的意思。
難道宗鼎想把江北廠掌握手中,可是這麼一個老廠,又是重型機械廠,並不屬於啥熱門廠,他要這個廠有啥用呢?
這些念頭在我腦中繞來繞去,躺了半個多小時還沒睡着。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我也慢慢陷入睡夢中,似乎聽見曼妮喊我名字,我以爲是做夢,沒有迴應。
沒想到牀動了幾下,曼妮竟然坐起來下牀了,我已經完全醒了,感覺曼妮打開門出去,她去幹嘛?我心中有些奇怪。
我聽見旁邊的門關上,曼妮她在幹什麼?我心裡有些奇怪,我很小心下牀,慢慢推開門,走出去,靠近旁邊的房門。
我聽見裡面傳來含糊地聲音,聽得不是太真切,忽然曼妮的聲音高了八度,你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不能放過我?聲音裡蘊含着憤怒。
接着聲音又低下去,我努力地聽着,可真的聽不清楚,曼妮說話又急又快,不過我能感覺到她似乎在跟對方爭吵。
夠了,我們早就沒關係了,上次已經告訴你了
曼妮的聲音猛地又高了起來,我的心卻猛地一驚,真恨不得立刻推門而入,問問對方到底是誰!
接着聲音又低下去,我又開始聽不清楚,而且曼妮說的越來越激動,話語中竟然說起了揚州話,這下子我完全聽不懂了。
就這樣,我蹲在門口腿都酸了,可還是一頭霧水,曼妮到底是給誰打電話,而且聽電話內容,兩個人之間應該有關係。
忽然我聽見有曼妮的腳步聲,原來已經打完電話,我急忙回到屋裡躺在牀上,等了一會兒,旁邊的房門響了一下,又過了幾秒鐘,曼妮進來。
輕輕喊了我幾聲,我沒有動,曼妮上牀躺在了我的旁邊,一隻手柔柔的摟在了我的腰間,
過了一會兒呼吸變得勻稱了,而我卻變得無比清醒,面對着窗戶,透過窗簾的縫隙中我能看到夜色沉沉,真的很沉……。
早晨我來到公司,看見馬康健站在我的辦公室門口,我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他。
馬康健衝着我笑了,說他知道我在煩惱什麼,而且他能幫我解決煩惱。
聽到這句話,我吃驚地看着對方,馬康健笑眯眯的說道,不過他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