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了個澡,探出頭看了看,黃鶯還躺在牀上,而服務員還沒有衣服送過來,我有些後悔,剛纔幹嘛那麼着急,在旁邊再開間房不就好了,現在弄得這不上不下,算是怎麼回事!
縮回腦袋,揪了塊浴巾圍在腰間,看見浴缸,忽然有個想法蹦進我的腦袋,既然已經救贖了,那就救贖的再徹底些。
而且就是這個很二想法,差點把我送進地獄。
很快浴缸裡放滿水,躺進去,舒適的水溫包裹着,身體每個細胞似乎都鬆弛下來,愜意地吐出口氣,腦袋靠在浴缸邊,臉上蒙了塊毛巾,靜靜享受這難得獨處、放鬆的時刻。
我也喝了不少酒,被熱氣一蒸騰,頓時酒勁上涌,也變得迷迷糊糊起來,竟然睡着了。
忽然門響了一下,一股冷氣,那點迷糊勁頓時被沖走,一把揪下毛巾,看見一個身影衝進來。
浴缸有層浴簾半拉着,從我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抽水馬桶。
黑色的長褲一脫,白色的絲質小可愛被褪下來,帶着豐滿弧度的白玉團,從側面將那流暢的美感,展現在我的眼中。
不過這種展現的其中一部分,很快隱藏在了抽水馬桶中,只聽見雨打芭蕉的聲音,淅淅瀝瀝。
人家是小樓**聽春雨,我這算是什麼,雨打馬桶嗎!
黃鶯無意中扭過頭,我們的視線相對,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挺尷尬,我那啥笑了笑說道,我,我就是來洗澡的你信不信!
黃鶯的嘴猛地張開,發出了驚叫,臥槽,如果有人聽見她的叫聲,跑進來,我這算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也顧不得許多,赤條條跳出浴缸,衝過去。
心情急切,浴室地滑,儘管我摟住了黃鶯,可是很不幸的是,我們兩個人直接倒在地上。
這時外面有人喊道,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估計是那個服務員回來送衣服,聽見動靜跑過來。
我靠,來的還真是時候!我心中暗道。
那啥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我沒穿衣服,黃鶯褲子脫掉一半,而且我還捂着她的嘴,死死摟着她,如果有人進來,會有人認爲我是洗澡嗎?連我都不相信!
我捂着黃鶯的嘴,低聲說道,我沒有惡意,真的沒有,事情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會兒給你解釋,明白嗎,你先跟她說沒事,要不我們都完了,請相信我。你要聽明白就點點頭。
服務員一個勁地問沒事吧,沒事吧,而且聲音越來越近,眼瞅着就要到門跟前,我的心一點點被揪緊。
好不容黃鶯點點頭,我一點點鬆開捂着她的嘴。
說實在,我的心現在不是跳動了,而是幾乎停止了跳動,如果黃鶯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那真的全完了,可是我不鬆手,服務員開門也全完了,沒有辦法,只好賭一下。
裡面的人沒事吧,服務員敲了敲浴室的門。
我的心猛地再次跳起來,猛烈的簡直快從胸口撞出來,等待着,等待着……。
黃鶯終於開口了,沒事,沒事,剛纔我腳滑了一下。
外面的服務員問要不要緊,用不用她進來幫忙,說着傳來扭動門鎖,我的腦袋翁的一聲,完了,這下子完了!
別,別,黃鶯急忙喊道,我沒穿衣服,你別進來。
服務員剛剛打開一點的門被關住,說了聲,衣服給放在沙發上了,說完腳步聲遠去。
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俺的娘啊,嚇死俺了!
郭德綱說過吃麪要吃大碗的,而我得出個經驗教訓,洗澡千萬不能用浴缸。
忽然我感覺到一點異樣,原來黃鶯的白玉團,恰好對着我的小腹,滑膩的觸感,驚人的彈性,極具有衝擊力的的視覺震撼,剛纔精神緊張沒體會到,此刻蜂擁而至。
於是我,我真的不淡定了,而且下意識的摩擦了兩下,挺拔,昂揚,展現出捨我其誰的鬥志
說實話,有位哲人告訴我們,男人是用**思考的動物,我對這句話有了充分的理解。
那啥,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急忙鬆開手。
黃鶯肯定感覺到了那啥,低聲說道,轉過頭去!
我掃了一眼白玉團,男人嘛,都是這個德行,有些戀戀不捨的扭過頭,我聽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緊跟着推開門,黃鶯出去了。
我也圍了條浴巾,跟了出去,一把抓起**,跑進浴室一邊穿一邊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等我穿好了出去,看見黃鶯坐在沙發上,我說那啥真的對不起,我也沒想會是這樣子。
本來就是想洗個澡,你也知道,那啥不好受!
黃鶯笑了笑說道,她明白,還要感謝我幫助她。
我正要說啥,聽見響,拿過來看是高諮文電話,說我去哪裡了,是不是掉進衛生間,他打算組織人打撈我。
我真不知道怎麼說,忽然看見黃鶯指了指自己,然後做了睡覺的姿勢,當然以我的智商,肯定不會說在跟黃鶯睡覺。
我說黃鶯喝多了,送她回家,正往回趕!
高諮文對我憐香惜玉的行爲讚不絕口,然後讓我趕緊回來,掛了電話。
我吐了口氣,看了看黃鶯問道,你能行嗎?
黃鶯點點頭,眉宇卻帶着令人心疼的憔悴,我說房間已經開了,要不你休息一晚上再回去。
黃鶯說不用了,家裡還有人在等着,我也就沒繼續勉強。
打開門探出頭,向外面看了看,沒有人,招呼黃鶯快點出來,就這樣一前一後離開。
回到包廂,高諮文說我當了迴護花使者,就是不知道當沒當採蜜使者。
我說,這個事情得問花,看看花的蜜丟了沒,衆人鬨笑起來……。
時間差不多人們散了,我正預備走,小蔣過來說也讓我當一回護花使者。
我看了一眼高諮文,高諮文說子健一晚上當了兩回護花使者,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說這是組織考驗我是不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我笑着說道,那就拼了老命也得做好,說笑了幾句,我打了一輛車,坐在了前面,小蔣坐在後面。
車開出一會兒,小蔣讓司機停車,我說地方沒到啊!
小蔣說她的車放在這,讓我跟她取車!
女人就是麻煩,我付了車錢,跟她下了車,不過我覺得有必要跟小蔣談一談,有事情還是說開了好。
就這樣我跟小蔣走進對面一個收費地下停車場,偌大的停車場只有我們兩個人,頭頂上的燈依次亮起,白色的燈光,高跟敲擊地面的清脆的聲音,顯得有幾分空洞和寂寥
小蔣摟住了我的胳膊,我以爲她害怕也就沒有拒絕,就這樣朝裡面走去。高聳緊緊挨着胳膊。我有些尷尬,挪了挪胳膊,可沒出幾步,那高聳又緊緊挨了上來。
說實話這無人的地點,還有空曠的空間,在加上朦朧的光線,確實給人種不安全的感覺。
可科學家研究,不安全的心理因素,往往會讓人們的**增強。
君不見,那些小鳥片,很多的場景就在地下車庫,於是我有些不淡定了。
就這樣我們來到一輛紅色牧馬人跟前,小蔣掏出鑰匙,車門打開,我有些驚奇,原本以爲她會開寶馬之類的車,沒想到竟然適量有些彪悍氣質的越野車。
打開車門坐進去,小蔣開車,發動機轟鳴,車身朝前面一竄,忽然停下來,嘭,艾瑪,我的腦袋,正撞在車窗玻璃上!
小蔣咯咯的笑起來,我揉着腦袋有些氣惱的說道,不行我來開!
話還沒說完,車要往前竄,我手忙腳亂系安全帶,小蔣得意的又笑起來,我有些氣惱的看了她一眼。
車開出地下車庫,已將快十一點了,街上基本沒人了。
我想說點啥,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就這樣在明明暗暗的街燈中,一路前行!
汽車質量確實好,而且隔音做的也好,關上車窗,外面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反而襯托的車裡非常的安靜。
車輛拐到旁邊的小路上,小蔣踩住了剎車,說車裡有些熱,脫下來外面的羊絨小大衣,露出一件高領的彈力黑色**,襯托着前胸非常的挺拔,而且是半截袖,露出兩條雪白的胳膊。
我朝上面溜了一眼,小蔣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向前面挺了挺,變得更加挺拔。
我將忙收回目光,儘量保持前視,車內的暖風開的很足,有些燥熱了。
小蔣喊了我一聲,我扭過頭,小蔣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帶着帶着勾,看着我!
我急忙轉移視線,說時間有點晚了,趕緊回吧!可話沒說完,小蔣緊緊摟住,緊跟着兩片柔軟堵住我的雙脣。
我嚇了一跳,想推開她,可是沒想到這個娘們哪來的勁,情急之間還沒推開。而且有隻手在我的下面摸索着。
我真的是又驚又怒,這個娘們瘋了,想要幹什麼,一把用力將她推開,怒聲問道你要幹什麼?
小蔣笑了,說我別假正經了,男人不都那樣,現在也沒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