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戛然而止,因爲那個女人看到一個身影,走了回來,正是剛纔那個男人,拖着腳步,一步一步的靠近,儘管這個男人走的並不快,但他的步伐似乎帶有強大令人恐懼的魔力,並不高大的身影卻像是令人懼怕的魔神一般。
強大的恐懼就像一雙看不見的大手,緊緊扼住那個女人的喉嚨,這個女人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那個身影一步步向着自己走過來。
揚起頭看着對方,身體不停的顫抖着,眼淚控制不住的奔流着,微微張開的嘴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空氣裡瀰漫着一股濃厚血腥的味道!
求你,求你不要,這個女人結結巴巴的說着。
而這個男人手伸進懷中,從裡邊掏出一樣東西,擺在了這個女人的面前。
這個女人看到這東西,眼神兒頓時凝聚在上邊,前,一疊厚厚的鈔票。
帶我走,帶我去你家,這些錢歸你,那個男人慢慢的說道……。
一棟老舊的房子,牆壁上面滿滿的塗鴉,昏暗的樓道,踩上去咯吱作響的木地板,還有令人窒息發黴的味道,這一切表明,這個叫傑西卡的女人,生活在這個社會的最底層。
傑西卡走在前邊,一個男人跟在她的後面,繼續可總想朝後看,但內心卻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向後看,千萬不要向後看。
前面的房間門打開,走出來一個渾身散發着惡臭味道的男人,眼睛看着傑西卡,把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輕輕的揉着。
而且不止一次這樣做,每當傑西卡下夜班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會打開房門出來,做着同樣猥褻的動作。
滾開,你給我滾開,你這個狗孃養的,傑西卡嘴裡罵着,徑直朝前走去,可他的罵聲,卻引來猥瑣的笑聲,在這個光線昏暗的走廊裡回答。
走廊的盡頭是她的房間,掏出鑰匙剛想把房門打開,可背後卻伸過一隻手,將鑰匙奪了過去,傑西卡被推到門邊,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抓着她的脖子,那手掌力量大得足以將她的脖子扭斷!
房門打開,這邊沒有人,看來傑西卡沒有說謊,是她一個人獨處,這是一個典型的小公寓,只有一個房間,還帶衛生間與廚房,所有生活起居都在這個房間裡。
那個男人正是從地下水道里爬出來的8號,他本來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但又瞬間改變了主意,因爲身上的傷折磨着他,需要有人幫助,於是番了回來找上了傑西卡。
恰好傑西卡一個醫院的護士,而她跟那個黑人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她的另一個職業,用身體作爲兼職來賺一些額外錢,畢竟在這個大都市,生活成本很高!
房間裡很亂,牀上還胡亂扔着幾件換下來的內衣,傑西卡尷尬的急忙向內衣收拾起來,而那個男人並沒有在意,直接坐在他牀上。
燈光下,能夠看見身上衣服上的灰土以及血跡,而且還是一個黃皮膚,黑頭髮的亞洲人!
8號招了招手,傑西卡儘管心中很害怕,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這個男人解開身上的衣服,露出浸滿血跡的繃帶,幫我處理傷口,這個男人嘴裡說着。
儘管傑西卡不是醫生,但作爲護士,處理傷口之類的事情應該是駕輕就熟,很快手腳麻利的將傷口處理好,並且將繃帶重新紮好。
等一切做完之後,這幾個纔想起一件事情,自己並沒有說過職業,爲什麼這個男人卻直接讓她來處理傷口,難道這男人認識自己,傑西卡有些狐疑的看着對方。
8號坐在牀上,看見傑西卡狐疑的目光,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說道,我一進門就看見你你工作的胸牌!
聽到這個解釋,傑西卡這才恍然大悟,不過有些佩服這個男人的觀察力。
隨後這個男人說道,你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該給你的肯定會給你。
隨後這個男人要過傑西卡的手機,搗鼓了幾下,將手機放在手邊,靠在牀頭微閉着眼睛,似乎在考慮着什麼。
傑西卡坐在這個男人的對面,儘管他看見自己的其中一個客戶倒在那個男人的腳下,但卻生不起報警的念頭,也許是因爲對方身上令她戰慄,恐懼的氣息,再或者是那一疊厚厚的美金。
這時候傑西卡的手機響了,她剛想過去呢,下意識伸出手可停住了,手機在那個男人的手裡,很認真的看了看電話號碼,接着將手機扔到了傑西卡的懷中,並且告訴她在等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傑西卡看了一下號碼,是自己的一個閨蜜,對方最近才失戀,經常把她當做一個傾訴的對象,實際是垃圾桶纔是,負面情緒的垃圾桶,總是在電話裡不停的抱怨,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她!
接電話,還沒等對方說,傑西卡就告訴對方自己在當班,隨後乾脆的掛了電話,那個男人淡淡的看了傑西卡一眼,而傑西卡乖巧的再次把手機放在了男人的手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傑西卡的眼皮變得酸澀不堪,最後竟然睡着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說實話,要不是在桌上留了一點兒厚厚的美金,她恐怕昨天晚上所經歷的事情是一場夢。
在這點美金下頭還有一句話,說要送給她一個臨別的禮物,難道除了美金還有別的嗎?傑西卡有些詫異的想到。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傑西卡拉開房門一絲,在門口站着一名警察,而美金還有那張紙條,已經很巧妙的被塞進胸罩裡……!
傑西卡看着一個擔架從房門裡擡出,擔架上躺的那個人,正是她每天回來,用猥瑣的目光看着她的男人!
恐怕這個該死的,再也不會用猥瑣的目光看着她,同時用手揉着褲襠,因爲他的那個玩意被割掉了!
傑西卡已經明白了,那個男人送給她的離別禮物是什麼,而且她也打算把這個男人帶給她所有的記憶深深隱藏下來,畢竟有那一疊厚厚的美金足以讓她離開這個糟糕而又該死的地方……。
我看着那個人,那個人看着我,我們之間的凝視差不多有那麼半分鐘,我繃不住了,轉移自己的目光,將手中的香菸摁在了菸灰缸裡,遲疑了一下說道,對於這個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很多都是我自己推測出來的,至於到底有幾分真實,到底有幾分猜測,我自己都拿不準。
而那個人用手梳了兩下濃密烏黑的頭髮,笑了幾聲,你姑且言之,我姑且聽之!
但我並沒有直接說,而是看着那個人問道,我說出來會有什麼好處?
那個人聽到這句話笑了,反問我一句,你想得到什麼好處?
我希望您能夠把房海斌的事情擺平,儘管我跟他沒有關係,但我並不想沾上這堆狗屎!
好的,沒有問題,這個事情我答應你了!那個人很痛快的說到!
緊跟着我又說道,對於這件事情我也很好奇,但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是我這小身板能夠承受的,所以我說完之後,希望這件事情不要牽連到我。
這個人用玩味的目光看着我,過了幾秒鐘點點頭說道,我們之間的談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所以決定在你的身上。
他話語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我說出的話只有他和我知道,如果再有別人知道,那隻能是我的事情!
我低下頭思考了一下,隨後擡起頭看着他說道,您想聽什麼事情?
那個人笑了,笑了幾聲之後,隨後看着我,目光就像鷹隼般的犀利,把你知道的還有你推測的全都講出來。
我思考了一下,開始組織語言將這段時間我跟秦昊之間的交往,以及心中的推測講的出來,當然講的並不是全部,而且裡頭我又添加了很多的內容,而添加的不乏是誤導他推斷的內容。
那個人坐在沙發上,眼睛微閉着,兩隻手放在小腹交叉,大拇指相互不停的轉動,儘管他表現成這個樣子,但我知道他聽得很認真,而且每個詞,都不放過的那種認真……!
我說着說着停了下來,那個人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用眼神詢問我爲什麼不說下去了,而我衝他淡淡一笑,廖書記時間不早了!
那個人聽到這句話皺了一下眉頭,隨後笑了,用手指了指我我說道,你這傢伙越來越滑頭,我急忙表示不敢!
就在這個人離開的時候,他似乎想起什麼轉過身對我說道,子健,其實人要向前走,說完這沒頭沒腦的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而我站在後面,仔細琢磨這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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