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馬致遠這個樣子,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上一次闖進門來,這一次還要跟我單挑,我撲你老母!
看着馬致遠我笑了,而且笑得很開心,馬致遠開始看着我的笑容,一臉的滿不在乎和囂張,但後來他的臉色漸漸變了,臉上那種本不在乎,變成了詫異和驚愕,很快就變成了害怕。
而後來錢大壯跟小王說我,那天臉上的笑容無比的猙獰和陰寒,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出去!我淡淡的說道,馬致遠脖子一梗似乎想說什麼,而我用手指指着門口怒聲咆哮,滾,給我滾出去!
馬致遠全然沒有了當初囂張的樣子,一臉的驚惶看着我說道,你,你怎麼能這個樣子,我,我是過來跟你講理的!
而我沒說話,一腳將身邊的椅子踹倒,砰的一聲響,幾步我就到了馬致遠的跟前。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掄圓了就是一記耳光,啪的一聲脆響,他用手捂住左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我。
張子健,你特媽的……話音還沒有落,又是一聲脆響,我朝他的右邊又狠狠來了一下。
他兩隻手捂住臉,而我兩隻手掄圓的輪番朝他臉上扇去,打的這傢伙抱着頭四處躲閃。
錢大壯急忙抓抱住我,而小王也拉住了我,我用手指着馬致遠說道,王八蛋,你過來,今天老子我非打死你不行!
馬致遠整個人全都傻了,用驚恐的目光看着我,旁邊錢大壯不停給他使着眼色,總算這傢伙明白了,哆哆嗦嗦說了句,你給我等着,轉身逃也似的跑了。
氣的我坐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氣,這些傢伙到底算是什麼東西?我心中罵道。
沒過一會兒,常書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在電話裡說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馬致遠過去跟你談工作,你幹嘛打人家!
我極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慢慢的說道,有些人不打就不知道疼,如果馬致遠想告我,我一定奉陪,隨便他去哪裡,就算是去京城,我張子健也奉陪到底!說完這句話,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原以爲馬志遠會在這件事情跟我糾纏不休,可沒想到這件事情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去了,弄得我心裡還有些奇怪,同時還有些惴惴不安,難道這廝打算要背後動什麼心思?
其實我真的想多了,馬致遠這個傢伙有一個特點就是欺軟怕硬,而且那天真的被我嚇破了膽,儘管嘴裡叫的兇但心裡早已經慫了。
而且這廝人緣實在有些差勁,並沒人想幫他出頭,至於常書彥打電話也只是過問一下,見我態度如此堅決,也就不再過問此事!
幾天之後,錢大壯說許曼麗說這個事情可以協商解決,但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馬致遠不要再繼續糾纏她!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奇怪,馬致遠跟他不是在談戀愛嗎?怎麼會說不要糾纏她呢?
前大壯告訴我這件事情原委,我才知道,原來許曼麗是機關工委的幹部,恰好馬致遠負責機關工委工作,見到許曼麗之後驚爲天人,於是糾纏不休想將對方據爲己有!
可是許曼麗根本看不讓他,而且人家是大姑娘連男朋友還沒有,所以爲這個事情相當煩惱!
但是馬致遠並不考慮這些,還以護花使者自居,如果有誰跟許曼麗態度稍微親熱一些,頓時醋勁大發,利用手中的權力肯定整那個人!
最後弄得異性看見許曼麗繞道走,彷彿她是不可接觸人似的,許曼麗個人條件原本就不錯,可是讓馬致遠這麼一鬧,根本沒人敢給她介紹男朋友,弄得她二十七八還是獨身一人!
她看見我胖揍馬致遠一頓,而對方連個屁都不敢放,頓時有了希望,想讓我幫助她擺脫馬致遠的糾纏。
聽完錢大壯說的我真有些哭笑不得,這事情我怎麼能干涉呢?換句話來說,馬致遠的老婆去年死了,現在獨自一人,而許曼麗又是大姑娘一個,誰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力,我怎麼能強迫馬致遠放棄追求呢?簡直是亂彈琴!
我也懶得考慮這些破事。自己掰扯去吧,愛咋地咋地。
我現在的心思全部都在中北集團,而且時間期限越來越近,但是產量經過估算怎麼也達不到要求,而且距離要求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這讓我有些頭疼了!
而且這幾天,程昱洲也一反常態,天天到市政府訴苦,他們盡了最大的努力,而且每天工人三班倒,可按照這個進度,無論如何也完不成。
我問需不需要幫助,程昱洲說這不是需要幫助不幫助的問題,現在工人已經是非常疲憊,而且設備也需要檢修,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危險。
我說,但是生產任務在那兒擺着,如果完不成的話,你我都很清楚結果會怎樣?
程昱洲乾脆跟我撂挑子,說他沒有辦法,要不然我另請高明好了。
我好言勸了半天,程昱洲勉強說,他盡力但是出了事情他可不管!
我說大家都爲工作努力,而且你的表現我肯定會報告給杜省長!
回去之後,程昱洲也發狠了,讓不少井上人員也下井採礦,說起來還真頂用,產量頓時上去了。
而且這個良好的勢頭保持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我估算了一下如果再堅持半個月,當初定下的數字肯定能夠完成。
而且劉暢剛也跟我說,他估算了一下,如果照這樣下去的話,別說半個月,只需要十天,就能把所有當初預定的任務圓滿完成。
我確實挺高興,杜省長也打來電話詢問此事,我這幾天生產進展告訴了他,杜省長聽完之後也挺激動說,堅持,堅持到底,只要漂亮的完成任務,一定替你們請功。
不過在於此同時,杜省長又強調了安全生產問題,我說這個事情一定會注意……!
看樣子是向着良好勢頭髮展而去,可生活總在你興高采烈的時候,狠狠給你一記悶棍,讓你眼冒金花,分不清方向!
當天下午我接到劉暢剛電話說中北礦業集團採礦機械大部分停工了,聽到這個消息那還了得,我急忙驅車趕往了中北礦業集團。
見到程昱洲,我毫不客氣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兒?程昱洲也很直接告訴我,現在採礦機械大部分需要檢修,如果再這樣保持高負荷運轉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危險生產事故。
我問機械檢修多長時間能夠搞定,程昱洲告訴我,最短五天最長十天。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着急了,就按機器檢修最短時間來看,完成任務幾近於不可。
我咬着牙問程昱洲能不能邊幹邊修,程昱洲將手一攤,說這個他可沒有試過,又說他同樣也很着急,更清楚如果任務完不成會有怎樣的結果?但總不能因爲生產,而將井下三四百人的性命放在一邊吧!
我問程昱洲有什麼辦法,程玉舟只給了我一個字等。
當時我真的挺生氣,因爲在此之前我已經跟杜省長彙報了進度,可現在鬧了個停工檢修機器,我再跟杜省長這樣說,杜省長會怎麼看我?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程昱洲,而程昱洲也用無辜的眼神看着我,過了一會兒,我咬牙說到,能不能縮短一下機器檢修時間?
程昱洲說可以,我正要說話,緊跟着他說,如果機器因爲機器檢修不到位,出現了問題,甚至事故的話,這個責任誰來擔?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愣住,又過了十幾秒鐘,我對程昱洲說到現在還有一個辦法。
他問我什麼辦法?當我吐出個字,程昱洲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問他如果這樣操作行不行?程昱洲表現出一臉的爲難,說這個事情看起來應該可以,但實際操作起來恐怕困難很大,尤其是在資金方面。
我說資金這裡我們兩家共同來想辦法,這個事情我想程董事長應該明白孰輕孰重吧!
程昱洲聽完我這麼說,臉色變了好幾下,最後才得勉強的點點頭,說他考慮考慮,然後跟其他人商量一下。
而我淡淡的說道,跟其他人商量的時間不要太久,時間不等人。
程昱洲聽完這句話,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而我說等程董事長的好消息,說完,站起身,向着門外走去……!
程昱洲氣急敗壞的走進來,房間裡還有幾個人,他將手中的手包狠狠的甩在沙發上,手包在沙發上蹦了兩下,掉在了地上。
張子健個王八蛋,程昱洲怒聲罵道。老程怎麼了?徐帆在旁問道。
這個傢伙給我支個招,說完要花錢買煤!這句話說出來,衆人都愣了一下。
旁邊張峰詫異的說道,張子健怎麼會想到這個辦法?
徐帆冷笑了一聲,他想不到肯定有別人能想到,我早就說過劉暢剛這個王八蛋面有反骨,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五仔。
現在倒好,咱們謀劃了半天的事情,結果讓他一句話全都化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