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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感覺褲子竟然穿出了衣帶飄飄之感,用手一摸,我天,原來褲子被扯了個大洞。大半快布料在屁股蛋上呼扇着,不飄逸才怪。
怪不得小媳婦大姑娘衝着我樂!
我四周打量着,李菲兒有些詫異問咋了?
我實在難以啓齒,用手遮掩着春光,李菲兒看見立刻說道,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那邊,那邊有公廁!
當李菲兒知道我面對的窘境,差點沒笑抽了,看着狂笑不已的她,我忽然想起說岳全傳中牛皋好像就是笑死的,我只能心中默默祝福她!
從專賣店裡出來,我總算換了褲子。
繼續前行,李菲兒忽然問我夜總會裡面的小姐是什麼樣子?
一股丹田之氣直上喉頭,撕心裂肺的咳嗽,瞪大眼睛看着她,李菲兒瞪了我一眼說男人能去咋女人不能問?
我啞着嗓子說這不是問不問的問題,而是我真的啥也沒幹!
李菲兒說,幹不幹是我個人操守的問題,問不問是她個人好奇的糾結。
夜總會,小姐,糾結?這幾個字串起來,不停旋轉,最後在我頭頂出現了個金光閃閃,散發着無盡光輝的“暈”字!
李菲兒竟然讓我帶她去夜總會開開眼,一個暈字怎能得了!
說實在看着李菲兒,我忽然對遺傳突變信了!一向思維縝密,算無遺漏的李部長,咋就生下如此不着調的女兒。
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這無理要求,可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拿剛纔的事做要挾,如果不答應,直接用真名真姓寫一篇報道,說市考察團幹部,組團到夜總會瀟灑找小姐!
我說丫頭咱們不帶這樣的,你這不是要抓着蛤蟆攥出團粉來!
結果這丫頭直接給我句話,別指望有人吻下我,就會變成王子!
我看着李菲兒忽然覺得那些革命先烈,能拒絕威逼利誘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那啥就是去看看?我聽到自己的聲音說道。
就是看看!李菲兒說道,看着對方誠懇的眼神,我咋都覺得不靠譜!
回到賓館已經是凌晨一點,早上被叫醒,洗漱完畢,頭昏腦漲的上了車。
鄭建強露出比蒙娜麗莎還要神秘的微笑,問我昨天戰果如何。
我說混了新條褲子穿!
鄭建強一臉的納悶,新褲子跟戰果有啥關係?
忽然明白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就是厲害,笑的更加神秘,不,更加的詭秘。
我忽然想到三國裡有句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靠,真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急忙辯解,可鄭建強拍了拍我的肩膀,很過來的人的說道,快樂重要,身體更重要!
聽到這具有哲理和經驗的一句話,忽然覺得放在某保健藥酒上當廣告詞,直接將他好我也好秒成渣,果然高手在民間!
上午我們去了那個大名鼎鼎的富字頭公司,當然那個時候這個公司的規模遠沒有現在龐大,更沒有一躍而下的身影。
走進廠房給我最突出的印象就是機械,真的每個人就像固定安裝在生產線上的機器。
在這個地方,人防佛不是人,而是被輸入了某種固定程序的機器,就這樣不停地完成一個又一個相同的動作。
不過隨同人員面帶驕傲地告訴我們,他們公司創造了多少就業機會,製造了多少商品,獲得了多少利潤。
那個數字足以讓我們大多數人怦然心動,三點六億美元,摺合人民幣將近二十億。
而那個時候我們市裡年稅收額纔不過八十億,一個企業的年利潤,相當與一個市的四分之一,這是怎樣的概念?
換句話說,如果我們市裡不用多,有一個這樣的企業,經濟增長速度絕對是大幅度的提高。
我瞅見高副書記聽得很認真,手裡還拿着一根錄音筆,並且拿着照相機準備拍照,可是被工作人員阻止,而且還要沒收高副書記的照相機。
不光沒收高副書記照相機,還要沒收我們的照相機,並且要搜身,防止我們把照相機藏匿起來。
這是啥意思?我們挺生氣,當時就提出反對意見,我們跟企業管理人員理論起來。
其實對方這樣做,主要是怕泄露商業機密,這也無可厚非,可他們也不解釋,直接上來就沒收照相機,這種霸道的做法,怎麼能不引起人們反感?
原以爲陪同我們參觀的當地官員,會幫着我們說話,可沒想到竟然讓我們聽從企業的安排。
這個考察團裡級別最低都是副處級幹部,在單位都是有頭有臉,現在到了這個地方參觀,結果還要被搜身,這不是欺負人嘛!
頓時跟這些管理人吵起來,可沒想到這些人直接叫來了上百個保安,將我們圍起來。
陪同方一看形勢不好,急忙勸說,讓我們趕快把照相機交出來,以免事態擴大化。
我們哪裡聽得進去,敢打官員,還不反了他們,再說我們都是北方人,脾氣本來就烈,繼續跟他們吵!
尤其是常秘書長,本來就對接待規格不滿意,加上住的酒店條件一般,還有負責接待的人將我們扔到酒店,基本上不聞不問,想找個人連鬼影都沒有,怎能不讓人生氣。
常秘書長本來嗓門就大,而且脾氣也直,帶着我們跟廠方管理人員大吵,估計對方開始也就是嚇唬一下,可沒想到我們並沒有乖乖就範。
就這樣我們越吵場面越僵持,陪同方急的也沒辦法。
其實我們並不清楚,富士康其實就像個小城市,包括衛生、綠化、交通以及治安都是廠方負責。
當地的派出所基本不插手這裡的事情。
也不知道誰先動的手,有人喊了聲打,頓時我們跟保安混戰在了一起。
保安可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而我們大部分都是四五十歲的半老頭子,儘管我方再信心爆棚,可在歲月面前已經敗了,更何況又沒有廉頗那吃飯的勁頭,幾分鐘後直接被打的人仰馬翻。
常秘書長被打的最慘,滿臉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高副書記倒沒有太大的問題,因爲我已經感覺到事情不對,看見勢頭不妙,拉着高副書記就往外跑,儘管捱了幾下,可總比他們強。
接待方一看出大事了,急忙給上級領導打電話,不一會的功夫救護車還有警車呼嘯着過來。
我們二十多個人被送進救護車,向着醫院而去……。
我身上有幾處瘀傷,高副書記也捱了兩下,不過沒啥問題,常秘書長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
接待方得知出了大事,市委書記還有市長全都來了,一個勁的噓寒問暖,一個勁的賠禮道歉,一再表示要嚴懲打人兇手,並且將那個陪同我們檢查的局長當場撤職。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事情已經出了,不是說幾句話,處理幾個人能解決的事情!
其實如果當時他們哪怕派個副市長陪同,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高副書記情緒非常激動,儘管對方市委書記和市長都是副省級官員,但絲毫沒有顧忌,我估計噴到他們臉上的唾沫星子,足夠做十幾次保溼面膜。
而對方還得陪着笑臉,開玩笑,再怎麼說二十多個處級官員被打,還有個市委常委在搶救生死未卜,這絕對是重大的政治事件,如果處理不好,肯定是要背處分,搞不好帽子就沒了。
市委書記周建設直接打過電話詢問此事,對方市委書記立刻進行溝通,而且承諾儘快拿出補償和處理方案。
廠方也快速作出迴應,願意拿出錢來補償,並且交出打人兇手!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接到高副書記電話,讓我過去一趟,我過去,他正抽菸,臉上的神情很難看。
看到這神情我心猛地一跳,暗道一聲不好!
高副書記抽了口煙說,老常走了!
儘管我有預感,可聽到這個消息依舊難以置信,似乎覺得高副書記在騙我。
這幾把老常咋就那麼脆弱呢!高副書記嘴裡罵了一句,可是人卻哭了。
我回想起在火車上打牌,似乎就像昨天的事情,可活生生的一個人說走就走,常秘書長的意外身亡,讓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無常,同時也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
事情隨着常秘書長的死亡急轉直下,原本的那些賠償方案全都用不上了,周建設和李青山兩個人連夜坐飛機趕到了這裡。
當地政府想把這件事情捂住,可是已經有些嗅覺靈敏的記者已經來了,四處探聽消息。
周建設和李青山共同給我們開會,強調了紀律,說事情沒有解決之前,誰也不能亂講,如果有人亂講的話,當時就地免職。
高副書記聽到這條禁令,嘆了口氣跟我說道,搞不好老常要白死了!當然這是我們兩個人私下說的。
儘管高副書記沒有再提起那天我拉他跑的事情,但我很清楚,他是感謝我的,跟我說話越來越隨便,而且也當着我的面發牢騷,絲毫沒有遮掩。
說明他已經完全信任我了!
解決方案下來了,我們每個人根據傷情最低補償二十萬,常秘書長一次性補償兩百萬,同時答應在我們市裡投資十個億建廠。
我忽然明白了高副書記爲啥說老常白死了,在法律方面他確實是白死了,可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他的死給一些人帶來了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