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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有你們真好,還有那些默默支持老燈的兄弟們,感謝,萬分感謝,啥都不說了,上正菜o(∩_∩)o~
大年三十,曼妮在我爸媽家過的,我媽買回來好多爆竹說炸炸晦氣,我爸說我媽迷信,我媽白了他一眼,說死老頭子,這爆竹是花我退休金買的,你管不着。
我們哈哈大笑,晚上全家人吃了團圓飯,然後圍在電視跟前看春節聯歡晚會。
到了九點多,我們陪着小囡囡出去放炮,因爲小囡囡年齡小,要早早睡覺。
我放着爆竹,小囡囡躲在曼妮的懷中,用手捂着耳朵,臉上露出又高興又害怕的樣子。
一朵朵焰火在空中燦然綻放,將黑色的夜幕一再照亮,我忽然想起辛棄疾的青玉案,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魚龍舞。
曼妮和小囡囡圍着噴射出絢爛銀花的煙花,笑着跳着,滿臉的快樂。
我忽然發現這是一種幸福,而且是極致的幸福,能讓自己愛的人快樂,還什麼能比這個更幸福呢?
我擡頭看了看天,一朵燦爛無比,又碩大無朋的禮花在空中猛然炸裂,絢爛的光影,劃破天際,夜幕再一次被映亮。
小囡囡擡起頭喃喃的說道,好美啊!
是啊,真的美,簡直美得沒法說,就這樣我們三個人癡癡的看着,看着這絢麗一點點消失。
爸爸,你說能不能讓這漂亮的煙花一直掛在天空中呢?小囡囡好奇的問我。
問到這句話,我心猛地跳了一下,繁華易冷,煙花易逝,這八個字忽然鑽進腦中,且揮之不去。
曼妮笑着說道,小囡囡你說一直笑會不會很累啊?
小囡囡說是啊,肯定會累的。
曼妮接着說,那麼煙花一直掛在空中,會不會累呢?
小囡囡想了一下,猛地拍了拍手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因爲煙花也會累,所以它們也想休息。
曼妮伸出大拇指說,小囡囡太聰明瞭,還有它們休息是爲了下一次的綻放積蓄力量,你看,你看那裡!
曼妮用手指着,隨着悶悶的幾聲響,更多的禮花在空中燦然綻放,美麗的,絢爛的,七彩的,極致的色彩盛宴……。
這幾天就在走親訪友中度過,老處長家,李部長家,還有鄭主任家,還有康副主任家都禮節性的拜訪了。
又給吳妍打了一個電話,禮節性的拜年,也跟小秦在電話裡相互問候,不過她們兩個人態度出奇的一致,似乎都是淡淡的。
我有點懷疑,她們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
試探的給唐處打了一個電話,提出想一起吃個飯,唐處猶豫了一下說最近有些忙,有時間他聯繫我。
放下電話,心裡有些惴惴不安,算了,考慮那麼多幹啥!
耿明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力,而且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而且更換的也越來越頻繁。
我有些開始擔心他,更擔心他的身體!
耿明卻無所謂,說,天下男人忙忙碌碌無非爲了上下兩張嘴,既然我上面嘴沒啥缺的,那就應該爲下面嘴奮鬥,而且這是我畢生,至死不渝的目標。
我說目標是偉大的,理想是崇高的,但也要做好保護措施,萬一得了h開頭的病,那就是出身未捷身先死咯!
耿明說我這是赤果果的羨慕嫉妒恨!
我說好吧,我羨慕嫉妒恨,可是我一個就比全部的好!
耿明猛地瞪大眼睛,緊跟着露出悲滄的神情,絕望的吼了一聲,我的女神,女神啊,你這個畜生,竟然敢對我的女神下手,直接撲過來。
就這樣我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打鬧着。
累了,耿明問我啥時候的事情。
我說好久了!
耿明說早就看出你們之間有女幹情,一副未卜先知的無恥!
我說,就算有也快領營業執照了!
耿明問啥時候,我說**節,算是正式通知你,你來的時候用腳踢門就可以了。
耿明詫異的問我爲啥用腳踢門,我說,你肯定不會空着手來。
耿明直接豎起中指,用這個下流的動作表示他清楚了!
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就要上班了,我來到單位,儘管那件事情過去了,可是人們眼中還是有些異樣,倒是小馬往我辦公室跑得更勤,遇到事情就及時彙報,用的挺順手。
反觀老薑似乎依舊是懶洋洋的樣子,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至於那兩個新分配來的大學生,倒是有了變化,做事情也變得有板有眼起來。
其實說是上班,但是沒有過十五,人們總覺得年沒有過完,所以上午在單位露一頭,下午沒什麼事也就不來了。
快到中午下班,我接到老貝嬸的電話,聲音很焦急,說小裴突然在家昏倒了。
我聽到吃了一驚,急忙跟着老周過去,進了家,只見小裴臉色慘白躺在牀上,老貝嬸束手無措,看見我就像來了救星,一把抓住說道,子健,子健小裴她,她,早上還好好地,可是現在,小裴她如果有事,我,我可怎麼活喲。
我急忙說沒事,沒事,立刻去醫院。
我抱着小裴急匆匆下樓老貝嬸跟在後面,可能是有點慌亂,我們沒有注意到小裴的褲子有血滲出來。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一下,直接說宮外孕,要手術!
我聽到這個診斷結果,萬分的詫異,宮外孕?
老貝嬸也看着我,我們兩個人看了幾秒鐘,忽然老貝嬸暴起狠狠給了我一記耳光,我還沒反應過來,老貝嬸揪住我的頭髮連踢帶打,罵我是個畜生,不是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不如的事情。
醫生和老周連忙把我們拉開,老貝嬸罵我故意對她們好,原來是有目的,見她們孤兒寡母好欺負,今天非要跟我拼了,說我是披着人皮的畜牲。
我又氣又委屈,臉上**辣的,估計被老貝嬸撓了好幾把。
這事從何說起,我感覺別**竇娥還冤。
周圍的醫生還有幾個護士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同時還有一個醫生出於義憤,直接撥打了110。
這個時候小裴醒了,掙扎着從牀上下來,可噗通一聲摔在地上,老貝嬸急得一把抱住小裴心疼得不得了,還說別急,有媽在,不會讓張子健這個畜生好過。
可是小裴卻說,張大哥是個好人,這事情,跟他,跟他無關!
老貝嬸聽到這句話氣了,說小裴這個時候還替我遮掩,不行,一定要報警,抓着這個畜生。
小裴的褲子已經被血染了一片,醫生和護士急忙把小裴送進了手術室,老貝嬸接着罵我。
很快有幾個警察過來,老貝嬸指着我,說我強抱了她的女兒,讓警察抓我,立刻抓我,最好現在拉出去槍斃!
我簡直無語了,那幾個警察瞪着我,問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很不耐煩的說道!
這幾個警察聽見,立刻要抓我回所裡,我頓時跟着幾個警察吵起來,老周急忙過來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跑出來說病人大出血,急需輸血,血庫的血來不及,問我們誰是o型血!
聽到這句話,老貝嬸說她是b型血行不行,那當然不行!
說來也巧,這麼多人沒有o型血,估計就算有也沒人說。
我說,我是o型血,醫生說趕緊驗血,病人再不輸血恐怕不行了,我急匆匆的跟着醫生走了。
血液沒有問題,我靜靜的躺在病牀上,醫生忙碌着,一根管子連着我跟小裴,紅色血液慢慢的流淌着,流進小裴的身體裡。
我跟小裴臉對臉,小臉就像一張白紙,她哭了,我急忙笑着說沒事,沒事,有哥在沒事!
小裴說對不起我!
我說別胡思亂想了,沒事,會好起來的,真的!
小裴慢慢伸過手,我輕輕的握住,小手冰涼,我想哭,可還是努力的笑着,笑給小裴看。
就這樣我們相互看着,看着,小裴那無助的樣子,真的令人心疼,太令人心疼了!
混蛋,一定要找出那個混蛋,我咬着牙暗暗說道……。
手術還算成功,小裴脫離了危險,我走出手術室,老貝嬸急忙跑過來,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同時又有不知所措的尷尬。
我笑了笑說小裴沒事了!
老貝嬸想了一下,拉住我的胳膊讓我認真告訴她,是不是我做的!
我吸了口氣搖搖頭,老貝嬸盯着我看了一會兒,用手拍了拍我的胳膊,身體晃了晃就要往倒栽,我急忙抱住老貝嬸。
老貝嬸哭了,哭得很傷心,說老貝叔沒了,現在小裴又出了這事情以後怎麼見人,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連忙安慰,安慰了半天,總算老貝嬸情緒好了一些,我問老貝嬸到底怎麼回事。
老貝嬸說最近一段時間,小裴每天用發短信跟人聊天,要不就是躲在屋裡打電話,老貝嬸開始以爲是我,也就沒有管。
其實她心裡倒是挺希望我跟小裴在一起,只不過小裴宮外孕的事情發生太突然,讓她接受不了,這才反應如此激烈。
我說您帶着嗎?
老貝嬸說拿着呢,剛纔從小裴身上掉出來,她收起來,說着把遞給我。
我打開,慢慢地翻開着,一個電話號碼映入我的眼簾,心猛地一震,手一鬆,落在了地上,同時響了,那組熟悉的號碼在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