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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不說了,趕緊上正菜o(∩_∩)o~
我接到鄭建強的電話,問我怎麼回事,我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鄭建強說趕緊處理,事情傳出去,不論真假,對我影響不好。
我點頭答應,這個時候小馬過來,好言相勸,沒想到被我前任丈母孃罵的滿頭是包,神情尷尬的站在那裡。
我心裡倒是挺感激小馬,而老薑和那兩個新分配來的大學生,站在人羣裡看熱鬧。
王主任趕過來,說他是受領導委託來處理這個事情,有什麼要求可以說,能幫處理儘量處理。
我前任丈母孃這可來勁了,說我的種種不是,說我始亂終棄,說我在外面搞破鞋,說我打吳妍,說我找人打吳明,照她的意思,無惡不作,惡貫滿盈,在我面前只是小兒科,估計十惡不赦就是我這種人。
好說歹說讓我奇葩前任丈母孃和前任小舅子進了辦公室,我簡直快氣瘋了,這個時候吳妍急匆匆過來。
我看見後,怒聲吼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把所有的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吳妍瞅了我一眼,沒理我,直接過去問她媽和她弟弟來幹什麼!
我前任丈母孃說,他把你貨禍完,就想吃幹抹淨不給個說法,這個事情絕對沒完,今天非讓張子健給個交代!
吳明也在旁邊也說,對,不行,還找人打他,這個事情沒完。
我忍着氣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前任丈母孃立刻說道,復婚,說我跟吳妍馬上覆婚,什麼事都沒有,要不然死在我面前。
我氣急反笑,當初我爸爲了讓我跟吳妍和好如初,你們那個時候幹什麼去了,現在卻跑過來讓我復婚。
什麼事情都是你們說了算,當我張子健是什麼,我真的火了,指着他們吼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找吳妍。
吳妍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煞白,看着我,嘴脣微微顫抖着。
我丈母孃一聽頓時站起來,,一頭向我頂過來,用腦袋撞着我,說她不活了,她要死在我面前!
我前任小舅子也過來,把腦袋伸到我面,說,打死,打死他,如果不打死他,我就是他孫子!
我又急又氣又怒,可又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夠了!吳妍大吼一聲,我前任丈母孃和前任小舅子都停下來詫異地看着。
我總算緩口氣,衝着吳妍喊道,吳妍,吳妍我在電話裡問過你,你說,你說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對吧?
吳妍看着我,過一會兒咬着牙說沒錯,不是我的!
我指着前任丈母孃和前任小舅子說道,你們聽到了吧,還有當初是你們逼着我離婚,又逼着我把房子和存款留給了吳妍,我淨身出戶對吧!
我前任丈母孃說我胡說八道。
我扭頭看着吳妍問道,吳妍你摸着良心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吳妍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我接着又問道,我是不是又讓你爸給你十五萬?
吳妍接着點點頭。
好,我爸是不是想讓咱們和好在你面前下跪,你卻走了?我再次問道。
吳妍愣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行了,我張子健是不是無情無義,是不是陳世美,你們說!我指着前任丈母孃和前任小舅子大聲問道。
我前任丈母孃頓時急了,跑到吳妍跟前問道,你,你肚裡的孩子,真的,真的不是他的?
吳妍沉默了一會,搖搖頭說道不是!
我前任丈母孃臉青一下白一下紅一下,旁邊有看的人發出輕輕的嘲笑聲。
連孩子爹都不清楚就來找人算賬,還是弄清楚再說吧!小馬在旁邊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呵呵,真有意思,硬塞着讓別人當爹,也算是夠奇葩!
你不懂,我聽說以前張科長倒黴的時候,他們逼着離婚,現在人家好了,主動找上門想複合,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說着。
我前任丈母孃臉上掛不住了,直接一記耳光扇吳妍臉上,打得吳妍連續到退了好幾步。
用手指着吳妍說,從今往後她沒有吳妍這個女兒,說完推開人羣灰溜溜的走了,我前任小舅子也急忙跟着走了。
吳妍木然的站在那裡,眼淚一滴滴落下來,我看到吳妍這個樣子,心裡頓時軟了,走過去想扶住她坐下來。
可沒想到吳妍一把推開我,衝着我冷笑幾聲,說我用不着假惺惺,現在肯定心裡樂開花了,可以毫無負擔的去找別的女人了!
我簡直覺得這個女人不可理喻,說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說完摔門我走了。
不過當我站在辦公室窗前,看着吳妍挺着肚子,有些困難的邁上自行車,心裡真的挺不忍心,暗罵自己混蛋,實在應該讓老周送一下,當然我很清楚吳妍肯定不會坐。
後來我才知道,因爲吳明聽說我當上了國資委企改辦主任,於是想讓我幫忙讓他回廠子裡上班。
可是他也很清楚,以前把我已經得罪死了,也沒臉張口,於是跟吳妍說了一下,想讓吳妍跟我說。
可是吳妍沒有答應,吳明又跟他媽說,其實我前任丈母孃知道我升官後,心裡已經後悔了,現在吳明這麼一說,頓時起了心思,打算讓我跟吳妍復婚。
而且吳妍的肚子也大了,她問過吳妍是誰的孩子,吳妍只是哭不說話,心裡暗自猜測,看着肚子應該有五六個月。
而五六個月之前,吳妍跟我沒離婚,於是猜測很有可能是我的種,於是對於復婚又多了一分把握。
於是讓吳妍給我打電話,打算就那天晚上叫我去家裡吃飯,既然吳妍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順便把事情說了,讓我跟吳妍復婚。
可是沒想到我根本沒去,這對母子有些抓瞎。而且他們已經聽吳妍說我準備結婚,心裡不禁更急了!
如果我結婚了,那豈不是全完蛋了,於是兩個人私底下商量,跑到我的單位搞了這麼一出鬧劇,意圖跟我逼婚。
可吳妍的出現,讓他們精心策劃的逼婚全都泡湯了,我前任丈母孃氣急敗壞打了吳妍一個耳光,急匆匆的走了。
後來我聽說吳妍搬出了家,住進了單身宿舍,我有心想去看看,可是每回都是不歡而散,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曼妮問我舉報信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我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曼妮聽完之後搖搖頭,說我這事情辦的太差勁了,一點都不成熟!
我問爲啥,曼妮說首先既然不願意做,當初就不應該答應。
我說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遲了!
曼妮說不遲,吃一虧長一智,以後記住這種事情千萬不能沾邊,作爲領導最討厭底下人暗中搞自己的黑材料。
黑材料發生作用還好說,一旦失敗,那領導肯定會恨你入骨,千方百計收拾你,而且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而且就算是黑材料起了作用,可是往往舉報的人卻沒有好結果。
因爲舉報人會給別人留下這種印象,今天能舉報他,明天就能舉報你,後天就能舉報我,所以被舉報人自覺不自覺成爲了其他人公共的敵人。
再有,我跟李青山說不舉報周建設,只舉報紀廠長,你曼妮問我,覺得李青山會怎麼想?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他應該覺得我做事情有保留,不能,不能跟他徹底一心!
曼妮笑了笑說我都能想到,李青山爲什麼不會這麼想,搞不好他會以爲你跟周建設做好了圈套,等待着他往進跳呢!
我聽到這句話說曼妮危言聳聽,李青山未必這麼想!
曼妮卻笑了,說李青山性格多疑,他如果不這麼想,他就不是李青山!
對於曼妮說的話,我持有保留意見,總覺得李青山不會有這樣想法,如果有這樣想法的話,我又何必當初那麼豁出命幫他。
曼妮說你等着瞧吧,事實會讓真相說話!
眼瞅着就要過年了,今天是二十八,到了下午國資委專門開了一個大會,主要是表彰一下先進個人,同時對過去的一年進行總結,接着晚上在飯店包了一層,擺了十桌準備熱鬧熱鬧,辛苦了一年,也該放鬆了。
我儘管是企改辦主任,可作爲黨組成員,依然有幸坐在了臺上,儘管是最邊的位置,不過那也是領導階層了。
鄭建國正熱情洋溢的講着話,我接到傳呼,是小秦的,讓我趕緊回電話。
我估計有急事,急忙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撥了小秦的電話,還沒問有什麼事,小秦劈頭就問我是不是送給了李青山一條價值壹萬伍仟元的白金鑲鑽手鍊。
我愣了,小秦她怎麼會知道!我正想問小秦怎麼知道,可小秦卻告訴我一個,令我簡直不敢相信耳朵的消息,這個消息就像重磅炸彈,炸得我頭暈目眩,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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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青山在常委會上,說市裡某位幹部到他家中拜訪,拿了一點水果,他以爲平常東西沒有在意,可是過了幾天竟然在水果裡翻出了一條白金手鍊,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行賄!
而且把白金手鍊連同首飾盒拿出來,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