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等十位祖承回到不周山的時候。祝融和共,兩個四的大眼瞪小眼坐在祖巫殿中,也不去管那些族人。只把事情都交給一衆大巫去安排。
帝江一見。頓時就有些火大。只是剛剛得了江流波叮囑,也不去管他們兩個,開始安排其他祖巫們去處理這戰後之事。
攻打天庭雖然是魔神全滅,鯉鵬被擒,但是對巫族來說。那都是江流波的功勞,他們等於是無功再返,自然有些士氣低落。好在這些祖巫們一起回來。齊心協力。不過幾日,就把巫族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安置完這些之後。帝江看共工祝融仍然是無精打采,就召集了一衆兄弟們,準備好生說說這件事情。
見到衆位兄弟齊聚。帝江開口道:“此次讓衆位兄弟來,就是耍合計一下這次攻打天庭的的失,找出失敗原因,以後兄弟們也好引以爲戒,莫要再犯了這等錯誤。”
網一聽他說完。祝融就嘟囔道:“不就是我們兩個本領不濟,沒能攻打下天庭嗎?還丟了流波山的那幫傢伙們,恐怕蔓牛兄弟也再責怪我們呢!”
共工接着道:“我是本領不成,可是那鰓鵬的速度的確快了些,大哥又不在,我”
帝江一聽這兩個發話就火大了,這些日子他們每日裡垂頭喪氣,就差來個借酒澆愁了,就這般模樣,哪裡還有祖巫的氣度,不過是一戰失利,就成了這樣。要是再遇到什麼大點的事情,他們還能會怎樣了?
雖然惱怒他們不爭氣,但是他做大哥的也知道此刻不宜多說,當下強忍着怒氣道:“我說的是戰事,又不是找你們兩個的原因,對事不對人。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
誰知道這兩個聽了之後。竟然又嘟囔道:“事情還不是我們做的
帝江極力忍住自己想要取出咫尺技抽人的衝動,眼睛瞪了他們半天,直到把他們看得低下腦袋方纔罷休。
后土在旁也道:“我們兄弟之間,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帝江大哥既然說了對事不對人。你們兩個還自責什麼?就是當日裡其他兄弟留守洪荒。也未必有你們做的更好!”
看着其他兄弟也是點頭附和帝江后土兩個,祝融共工這才閉嘴不言。
帝江等他們安靜下來,這才道:“我們和妖族一向不合,兩族爭這洪荒天地也是由來已久。此次機會可說是幾個元會以來最難得機
他頓了一頓,接着道:“不過錯過了就錯過了,經此一役,妖族也是小傷元氣,說起來共工祝融兩個也是功不可沒,當斷就斷,果斷出兵,這點卻是做的很好!”
其他祖巫都是附和道:“不錯不錯,打的好,該出手時就出手,纔是我等巫族風範。”
帝江微微一笑道:“說完好的,集可就說差的了。”
看到祝融共工兩個立刻聞言緊張起來,準備開口說話。帝江伸手止住了他們道:“你們兩個先不要說話,我說了,對事不對人的。”
待這兩個忐忑不安的坐下,帝江接着道:“這出戰本來正是應當,但是我們巫族和妖族本就不和,那鯉鵬又是個卑鄙小兒。何必和他們講什麼道義?”
“若是那鰓鵬帶人前來不周山時,我們安置些人手埋伏在不周山周圍,對戰之時出其不意,滅殺了鰻鵬就是,那後來就沒那麼多事情
。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辦法,我們巫族族人不但數量多,而且就是隻比修爲高深些的。也比那鰓鵬所帶的那幫子魔神和小妖們人多勢衆,有了這等優勢。何必和他單打獨鬥,何必還要後來打到天外天給他逃命之機?”
帝江說完,見到祝融共工兩個卻是不以爲然。聲音徒然嚴厲起來道:“我們被無數族人尊爲祖巫,和妖族作戰又豈是爲了我等自己而戰,那是爲我巫族多爭一片生存天地,只求必勝,何必管什麼手段,你們兩個還執迷不悟嗎?”
祝融共工兩個聞言如夢初醒,終於不再梗着脖子了。看他們露出羞愧之色,帝江才稍微心情好了些:“當務之急乃是要助羹牛兄弟尋找那流波山被擄走的靈獸等。此事不宜聲張,衆位兄弟可只讓各族的族長大巫知曉此事即可。只可暗中查訪,不可過分聲張,衆位兄弟還有什麼建議嗎?”
若非是顧忌到祝融共工兩個也是無意之失,帝江也不用自己說了這麼多。早該讓衆位兄弟各抒己見了,這下他終於讓幾位兄弟開口說話,自己卻是已經安排好了。於是一干祖巫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是無話可說了。
良久,奢比屍倒是提了個意見道:“玄冥妹妹巫術修行的最好,追蹤找人到是頗有用處,正可跟隨在羹牛兄弟集邊相助。
就是不知妹妹願意不願意?”
強良立刻接道:“如何不願?聖人都講了,陰陽相濟嘛!”
翕茲聽強良開口,條件反射般接道:“正是正是!”
其他祖巫看向玄冥。看她面帶思索卻不說反對的話,帝江就一錘定音道:“那就這麼說引位兄弟可以出尖忙碌了!” 帝江讓他們出去辦事,只覺得自己是心力憔悴,身爲大哥,這些兄弟們依賴他依賴慣了的,難免有時候讓他覺得這些兄弟們不爭氣,可是畢竟是兄弟,該管的時候他又不能隨便任由他們自己去蠻幹。
他在紫霄宮中親眼見着聖人對江流波另眼相看,又收爲大弟子,正是要交好的時候,結果共工兩個幹出看丟人家山上弟子門人的事來,他不生氣纔怪?
網以爲送了口氣,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吵鬧之聲,他這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氣立刻又上來了。
出去一看,只見不過是片刻時間。共工祝融兩個正劍拔弩張怒目相時。
原來剛纔出來之後,玄冥習慣性的對祝融共工兩個道:“兩個大米哥哥。連個鰓鵬也拿不住,還是我哥哥呢,真沒面子啊”
她一向是和幾位哥哥開習慣了玩笑的,又有點沒心沒肺的,說這話原本也是正常,偏偏此時這兩個正在鬱悶之中,從開始的被鰻鵬一再拖延戰局,到後來三年等待,時刻防備。
最倒黴是上天庭了無功而返,還被人從背後捅了刀子,把江流波囑託給自己的人手給看丟了,這麼多事堆積在一起,心情能好的起來纔怪。
聽了玄冥的話,他們兩個自然不好和這個妹妹計較,若是都不說話也就算了,偏偏是祝融又嘀咕了一句:“還不是你共工哥哥和那鰓鵬打了半天,我可沒和鰓鵬交手!”
共工頓時就火了,旁人還來不及勸,就聽他提高了音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當初你要和鰓鵬打鬥就能拿得下他嗎?”
祝融看他提高聲音,頓時放不下面子了。硬着脖子道:“那不好說。說不得我一把火就燒了他的鳥毛,傘下他也是未知?”
這兩個本來現在的狀態就如同個一觸即發的炸彈,一句話不對,這就開始對上了。
別的兄弟們見他們這樣,急忙上前來勸,這兩個猶自互相不服,繼續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起來。
帝江出來的時候,正看到一邊強良翕茲拉着祝融,那邊奢比屍燭九陰拉着共工,旁邊后土等幾個相勸,一句話惹了禍的玄冥嘟着個嘴巴站在那裡委屈的很。
帝江看他們兩個一個個你一句我一句的,連當年修行時候誰差點、燒了洞府、誰險些衝了大殿都被當做攻擊對方的事情喊了出來,這下帝江的火氣就大了起來。
做錯了事不大禁,又不曾說你們半句不是,你們還不讓省心點,修行幾百萬年,都修行到路邊那石頭身上去了嗎?
眼見自己出來,他們還不停歇,帝江暴喝道:“都放開,讓他們吵去。不行了就開打,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年修行的到底誰更厲害些?”
帝江一發怒開口,其餘的兄弟們都是不敢再拉,就是這兩個此時還在怒氣頭上,彼此對望着,彷彿是個鬥雞一般。
帝江原本以爲他們瞪完了就算了;不想偏偏共工又道:“開打怎麼了。還怕他不成?”
祝融一聽,怒道:“大哥都看見了。是他要開打的!”
他話一說完,共工一拳打來道:“開打就開打,我到要看看你什麼本領能擒拿了鰻鵬
祝融閃躲了幾下,也是大怒出拳道:“當我怕你不成?”
旁邊幾個祖巫想上前來勸,帝江怒道:“讓他們打去,我正好看看他們的本領增長了多少,是不是和這脾氣一般增長了”
大哥發話了,再說旁邊衆位兄弟都在。也不怕他們打出什麼來,就當讓他們發泄發泄好了,當下衆位祖巫一起觀戰,看他們兩個鬥來鬥去。
原本以爲他們打上兩下就會住手,不想他們兩個打着打着卻是打出了火氣,一個道:“你的火就了不起嗎?”
另一個反駁:“你這水也不過如此!”
你來我往,彼此打了個不可開交,帝江也想不到這兩個兄弟如此魯莽。竟然就這麼準備真個要分出個勝負來,這個火氣噌噌的就竄了上去。也不阻止他們,就任由他們繼續打了起來。
打着打着,這兩個乾脆轉移戰場。一直打出了這祖巫大殿附近,打到了不周山旁,連本命神通也是用了出來,似乎是連幾百萬年的兄弟之悄都不顧了。
他們兩個你水來我火去,你拳來我腳往,那些周圍的巫人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后土等幾個祖巫見狀。看大哥發怒,也不敢勸,只出手把周圍的巫人送往遠處,免得被他們兩個打鬥波及。
江流波和大鵬孔宣多寶來到不周山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兩個祖巫你來我往,水火蔓延,絲毫也不顧及這裡是不周山前,盤古父神的脊粱所在。
若說是兩個祖巫心情不暢快,那江流波自己就更不用說了,剛剛成爲聖人大弟子,還沒來得及高興,自己的老窩被人一鍋端了。偏偏還得裝的沒事人一樣,安慰完這個安慰完那個。更要裝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形來
就這還不行嗎?自己好,月和泣羣祖耳說討。誰知轉眼!間,就見到了泣副景慨。說他能不怒嗎?
看見他前來,玄冥立玄跑了上來,嘰嘰喳喳的把事情緣由說了個。清楚,江流波這火氣也是不了,終於爆發了。
自己這都夠辛苦了,拿你們個個當大爺一樣伺候着。你們都不能讓人省心嗎?
難道一會兒你共工還準備來個怒觸不周山不燦
再聽見玄冥嘀嘀咕咕的說着自己委屈,他更是火大了,你們至於嘛。說句玩笑話都說不起了?
看着這兩個打得越來越激烈,江流波終於按耐不住,正好此時祝融和共工一拳對上。彼此都是後退數千裡,齊齊大喊一聲又互相撲來。
江流波不見動作,忽然從玄冥身邊消失,下一刻正出現在祝融身前,伸腳一絆。背後一巴掌打出,藉着祝融前衝之力,這一下下去,就把祝融打趴在了的上,砸出了老大一個地洞出來。
他走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祝融又是在一心和共工決鬥,自然防備不了他,再說他此時的修爲境界比祝融共工還高了那麼一點,點,自己又身爲天地第一雷獸。從修行開始就修行了祖龍大神留下的錘鍊肉體的《九變》功法,這力氣當然也是不小了。
江流波一下把祝融打趴下,那邊共工剛剛衝到跟前,頓時一怔,網想開口讓“羹牛兄。莫要管自己兩個的事,就見眼前一花,這“疊牛兄”已經消失不見,然後只覺得背後一股大力涌來。
他是剛剛正在飛速前衝徒然止步,這還沒站穩呢,這一下頓時就被江流波一腳也踹進了祝融網跌進的那個大坑中。
祝融還網起身。共工又砸了下來,頓時兩個人都是跌做一團。
江流波還不解氣,怒喝道:“玄冥不過說句玩笑話,你們兩個就打成這樣,以後莫非自家兄弟都不能和你們說話了嗎?虧你們還修行了幾百萬年,一點小事就自亂陣腳,你們祖巫的顏面前讓你兩個丟盡了!”
他怒喝就算了。偏偏在開口的同時,已經是瞬間施展了法天象地,身形化成幾千裡大大腳朝着這兩個祖巫就跺了下去。一邊跺腳還一邊怒喝道:“幾百萬年的親兄弟,一句話就開打了,還準備打個你死我活,你們還真爭氣啊!我讓你們打,我讓你們打個痛快 ”
旁邊的祖巫們,還有大鵬孔宣多寶都是呆住了,眼見着江流波毫不留情的把兩位祖巫在腳底下使勁踩,都是彷彿是在夢中一般,個個張着嘴巴,目瞪口呆!
倒是帝江聽了江流波所言,覺得心頭大塊,連聲喊道:“使勁打他們兩個不爭氣的。墓牛兄弟打的正好,使勁打。打到他們明白什麼叫祖巫,打到他們什麼時候明白了什麼是兄弟,打到這兩個吃貨明白事理了再說”。
在地下的祝融共工兩個也是懵了,開始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反抗,等到他們網回過神來,還不知道該不該和江流波翻臉呢?又聽到了大哥發話,再聽江流波所說,也是有些羞愧起來,只覺得自己兩個沒臉見人了!
這下倒好。他們乾脆不起來了,抱着腦袋防禦了要害,任由江流波在那裡發飆。
江流波得了帝江鼓勵,更是來勁,腳下不停,口中繼續喝道:“若是你們打出了勝負還想怎麼着?是不是輸的就準備撞死在了這不周讓,上不成?”
“你們可看清楚了,這是父神的脊樑所化的不周山,你們身爲祖巫,竟然在這裡打的兄弟闔牆,父神有靈,只怕都會因爲你們羞愧得無地自容。你們打的容易,這億萬巫人還看着你們,以後他們還敢聽你們號令嗎?”
江流波自決定守護這不周山,可就是一直擔心着這兩個魯莽祖巫,這會兒也是有點借題發揮了,不給他們點教,難道還要自己以後天天看着他們不成?
此時他嘴上喝罵着,心中卻道:我讓你們怒觸不周山,我讓你們天天讓我提心吊膽,我讓你們,,
祝融共工兩個身爲祖巫。此時抱着個腦袋,可憐兮兮的任他拿腳亂踩,別提多悽慘了,再聽江流波的怒喝,更是慚愧,連開口求饒的話也不說,老實到不能再老實了。
那邊祖巫們這時才反應過來,可是看見自家大哥也是怒氣沖天恨不得親自上前來踩上幾腳,都是不敢上前來勸。
還是后土祖巫看不過去了,偷偷給玄冥使了個眼色,玄冥也正迷糊了,看見后土示意,這才上前拉住江流波道:“算了算了,他們都是我的哥哥,也悄我多嘴了!”
江流波一頓亂踩,這會兒覺得心懷大暢,這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正不知怎麼收手。正好玄冥來勸,就勢收了手,站在一旁也不說話,等着帝江開口。
后土和強良翕茲幾個這才上前,把祝融共工兩個拉起來,這兩個。此時也是面上無光的很,一羣人就這麼幹站着,場面頓時尷尬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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