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瀾。”
陸子煙離開,雲瀾跟在身後,直到上車前,她忍不住回頭喊住了雲瀾道:“舒韻雅和……爸爸是……”
“舒小姐追求陸先生無果。”
一句話,簡單扼要,直接闡述了兩人的關係,讓陸子煙哭笑不得,看來舒韻雅是母親的情敵?
不過母親已經不在人世很多年,如果父親真的喜歡這個女人,她倒是樂見其成,可是見舒韻雅的態度,她本能的覺得,父親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小姐猜的沒錯,陸先生不喜歡舒小姐,而且已經跟我們都下過死命令,絕對不可以讓舒小姐靠近一步,可是舒小姐這個女人,就是……很執着。”
雲瀾忍不住多嘴道,想到舒韻雅的態度,心裡多了幾分無奈,這個女人特別的堅持,甚至已經認爲自己就是陸家的未來女主人,而陸先生的態度堅決,到是華秘書一直都給舒小姐開後門。
本來他們以爲華秘書只是爲了陸先生好,可是現在看,華秘書恐怕也有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了,雲瀾,剛剛,麻煩你……“
“保護小姐是我應盡的責任,我和慕冥都是保護小姐的保鏢。”雲瀾緩緩道,不着痕跡看了喬鳧寒一眼,兀自轉身離開。
喬鳧寒看着雲瀾離開的方向,黑眸冗雜了幾分冷厲,隨即——
“陸中。”
“是。”
陸中聞言從暗處走了出來,見自家總裁臉色陰沉,不禁有些莫名。
“安排一個人,貼身保護,我不在的時候,寸步不離。”喬鳧寒徑直下令,一句話讓陸子煙哭笑不得,下意識拒絕道:“不要, 我又不是囚犯。”
“要女人。”
喬鳧寒根本沒有聽陸子煙的話,道。
強勢的混蛋!
“喬先生,我……我已經有很多人保護了,我希望,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在社會上立足。”陸子煙 壓下怒火道,看了陸中一眼,道:“陸中,你先回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你保護。”
不需要?
可是喬先生可是發話了。
“我這裡都是陸門的人,我如果不需要你保護,我相信不管你安排的是男人女人還是小孩,我都有辦法讓她不能近身!”
陸子煙看着眼前的男人,笑容平靜,可是語氣卻有些動怒。
喬鳧寒睨了一眼,蹙眉,隨即,頷首道:“好。”
陸子煙詫異,都已經做好了和眼前的男人據理力爭的準備了,可是沒想到喬鳧寒竟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可是下一秒——
“最近喬氏交給你。”
“……”
聽到喬鳧寒對陸中的話,陸子煙的脣角不自覺的躊躇,哭笑不得的瞪了喬鳧寒一眼,低聲道:“我不是一個行動不便的廢人,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最近喬氏都沒辦法去,你……”
“你在我眼皮底下,我才放心。”喬鳧寒壓近了一步,屈膝將沐然抱了起來,看着陸子煙道:“孩子也不能沒有媽咪。”
一句話,讓陸子煙無法拒絕。
而陸中感覺到氣氛不對,忙不迭離開。
這好不容易喬先生才哄得夫人不生氣了,他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忙不迭離開,生怕在這裡擋着兩人的視線。
而韓子晴和舒韻雅分開的時候,她直接闖進了陸門的娛樂會所,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張弛的辦公室,打開門,卻看到眼前的一幕。
“張弛!”
韓子晴並不吃味,張弛身邊左擁右抱,衣衫不整,因爲韓子晴的闖入打斷,臉上難看了幾分,怒喝道:“你不知道敲門嗎?”
“我敲門?火燒屁股了,你還讓我敲門?”
韓子晴惡狠狠的瞪了周圍女人一眼,看着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豔俗女人,冷呵道:“都給我滾出去。”
“你什麼人啊?張經理,這是你的哪個情人啊?你不是喜歡我的嗎?”
“可不是嗎,這女人這麼囂張的嗎,張經理,你怎麼喜歡這樣的啊?”
“張經理,她害的我們都不能好好伺候你了!”
女人們你一言我一語,都是風月場出身,說話越發露骨,看着韓子晴的眼神也不屑了幾分,其中一個女人更是肆無忌憚的趴在了張弛的胸口,得意的朝韓子晴看去。
“韓小姐你讓她們離開,總要拿出你自己的本事吧?”
張弛不屑的掃了一眼韓子晴,笑意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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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子晴臉色陡沉,看了一圈,隨即從手腕解下了腕錶,揚聲道:“如果願意離開,這腕錶你們分分。”
腕錶?
女人面面相覷,因爲風月場裡面出身,對韓子晴的表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覺得女人不會戴什麼名貴表,臉上劃過一道不屑——
“這就讓我們離開了?”
“張經理,這女人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一塊破錶,能值多少錢?”
一個女人一臉不屑道,看了一眼腕錶,揚起手裡的金鍊子——
“有沒有我這東西值錢,寶格麗的呢。”
“韓小姐的出手當然不會便宜,不過這表……”
張弛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的掃了一圈,眼底劃過一道輕蔑,“也就三百多萬吧。”
話音剛落,幾個女人直接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其中一個順勢拿走了韓子晴的手錶,臉上滿是欣喜和侷促。
很快,辦公室就剩下兩人。
“韓小姐大手筆,三百多萬,就像是三百多塊一樣簡單。”張弛忍不住鼓掌,拍了拍,笑容難掩戲謔。
“我有事找你。”韓子晴看着眼前的男人,直接將桌面上的資料揮開,順勢坐上去——
“告訴我,陸子煙的事情是什麼情況!”
韓子晴臉色陡冷,想到今天陸子煙的話,目光難掩陰鷙,冷冷道:“你不是跟我說,會讓陸子煙那個女人呢死無葬身之地嗎?”
“怪我?”
張弛漫不經心的看了韓子晴一眼,話鋒一轉,倏而起身,狠狠地在桌面上砸了一拳,眼底滿是陰沉——
“怪我不成!”
“你兇什麼!不怪你難不成怪我?”韓子晴的臉色陰沉了幾分,想到了陸子煙,心狠難平——
“誰說的好聽,一定會讓陸子煙死無葬身之地?現在呢?現在她是陸門的大小姐,我今天捱了兩巴掌!”
韓子晴指着自己的臉,目光陰沉。
“捱打了?”
張弛的眼底一冷,雖然和韓子晴關係一般,但是眼前的女人是自己大哥喜歡的女人,也是自己的女人,陸子煙打她,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陸子煙做的?”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