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不能這麼說,你不是說讓我們回來吃飯嗎?我們現在回來了,你至於這麼氣嗎?”
喬恆山知道方豔茹心裡的憋屈,故意擠兌道。
好像看這個女人生氣,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媽?你臉色這麼難看?”喬恆山故意問道:“不會是不願意請別人吃飯吧?我們喬家也不至於這麼小氣……”
“你們,你們就是要氣死我!”方豔茹氣急敗壞道,胸口上下起伏,儼然是被這兩兄弟氣的不輕。
“媽,你別動怒,老三,你看看你乾的什麼事情,帶着狗不三-不四的女人到這裡來,根本是想要氣死我們媽咪!”
“總比你做的那些事情強多了,喬與非,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別跟我說,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好事?”
喬恆山壓根就不給喬與非面子,看着眼前的女人,譏諷道。
喬與非一時語詰,面容都難看了幾分,想要找些詞彙挽回自己的顏面,可是喬恆山的囂張讓她氣短。
如今自己被禁足,而且秦雙雙的事情成爲了喬家的秘密。
喬與非心裡害怕,尤其是在戚若言的面前,更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只能乾巴巴瞪着喬恆山,提了嗓門——
“喬恆山,你不要太囂張。”
“我有資本囂張,你有嗎?”
喬恆山冷嗤了一聲,看着喬與非道。
喬與非目光一頓,被說的無言,下意識求助的看向方豔茹,“媽咪,你看他!”
“老三,你不要欺負你姐姐,你帶的女人是什麼身份,你平日裡喜歡玩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你聯合你大哥,是不是想要氣死我!”
“這個女人暫時還不是我的女朋友,別擔心。”
喬恆山倒是沒有太過分,拉着露易絲向前一步,微微一笑道:“暫時……不過……”
他話鋒一轉,看向喬鳧寒:“大哥帶的是不是,我就不敢說了。”
“沒禮貌,是大嫂。”
喬鳧寒冷睨了喬恆山一眼,目光陡沉。
喬恆山收到了喬鳧寒的眼神,眼神立刻畏懼起來,忙不迭點頭道:“沒錯沒錯,是大嫂,大嫂你好。”
“……”
陸子煙聞言哭笑不得,只是礙於方豔茹在場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望着眼前的喬恆山,示意一眼。
“讓這個女人滾!”
方豔茹已經怒到了極致,不顧儀態指着陸子煙和露易絲兩個人——
“我不會允許,這種女人進喬家!”
“媽,你能做主嗎?”
喬恆山嘴欠,這個時候非要惹方豔茹不快。
“你……”
方豔茹深吸一口氣,正欲開口。
“老三,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非要把媽咪氣成什麼樣子才滿意是不是!你安的什麼心!”
喬與非看不下去了,藉着機會和喬恆山對上。
“我只是實話實說。”
喬恆山聳了聳肩:“不是讓我們回來吃飯嗎?回來了,現在又讓我們滾。”
這語氣,完全是不屑一顧的姿態。
方豔茹眼底一沉,隨即和喬與非對視一眼,然後——
“啊——我頭好暈。”
“喬媽媽,你怎麼了?”
戚若言站的最近,也主意道喬與非和喬夫人之間的眼神,眸間一閃,快速扶住了喬夫人搖搖欲墜的身子,尖叫道:“喬夫人,你沒事吧?”
方豔茹是被喬恆山和喬鳧寒聯手氣病了的,送到了醫院,喬恆山和喬鳧寒便讓身邊的兩個女人先回去了。
免得“加重”喬夫人的病情。
“哎喲,我頭好痛,我身體也痛,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氣死我啊……”
喬夫人躺在病牀上“哎喲”聲不斷,看到喬恆山和喬鳧寒進來,捂着腦袋喊難受。
“行了,媽,這個時候,就不要裝了。”
喬恆山倒是忍不住率先戳破了方豔茹的把戲,惹得對方惱羞成怒,直接抄起了一個枕頭砸向了喬恆山——
“我當初就應該把你悶死在肚子裡,現在也不用在這裡氣死我!”
方豔茹後悔極了,當初應該把這個男人悶死在肚子裡,白白生了一個兒子氣自己。
“媽,你的把戲,只有爸爸受用。”
喬山每次在方豔茹“生病”的時候都會異常擔心,但是他們幾個小的已經看得很清楚,這個女人說白了就是喜歡無病呻-吟。
“喬恆山,你!”
方豔茹臉上無光,正欲起身想到了自己還是一個病人,又倒在了病牀上,而此時喬山已經進來了——
“怎麼回事,老三是你氣的你媽在醫院躺着?”
喬山雖然對方豔茹有些無奈,但是夫妻這麼多年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聽到她住院忙不迭放下和老同事的聚餐匆匆趕來,聽說是喬恆山氣的自己老婆住院,看到他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揚起手就在他的腦門敲了一下。
“我……算是我吧。”
喬恆山本來只是想要惡作劇一下,尤其是這幾次自家媽的做法讓自己有些憋屈。
藉着機會想要埋汰一下對方。
可是她用病了這一招,倒是把自己玩進去了。
“什麼原因?”
喬山看了躺在病牀上的方豔茹一眼,冷睨了喬恆山一眼質問道。
“因爲……”
喬與非心裡一頓,對於父親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自己還在禁足期,生怕喬山生氣,頓了頓,忙不迭道:“是大哥和老三帶了女朋友回來,所以……所以媽咪病倒了。”
“帶了女朋友?”
喬山聞言挑眉,古板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隨即看向喬恆山道:“你帶什麼玩意兒回來了?”
“什麼叫我帶什麼玩意兒?”
喬恆山下意識吼道,可是想到自己平日裡那些不着調的舉動,好像這個鍋自己怎麼都要背下去。
“也不是什麼玩意兒……我就是帶了一個女孩子朋友回來,可是這事兒不能全怪我,大哥纔是正兒八經的帶着嫂子回來了。”
“嫂子?”
喬山看向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男人,從他進來,喬鳧寒便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不過卻讓人無法忽視。
“陸秘書是嗎?”
喬山知道最近所有事情都和陸秘書有關。
“就是那個女人,老爺,你說那個女人怎麼能進我們喬家的大門,我不接受,你一定要好好說說鳧寒,可不能讓我們喬家毀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方豔茹義正言辭的說道。
“一個女人就能毀了喬家?”喬恆山嘀咕了一句,忍不住腹誹。
“那個女人什麼家世,我們喬傢什麼時候找過這樣的!我們的兒媳婦至少要有我那樣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