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四章(5) *督辦的竊槍大案

爲了安全,不引起旁人的懷疑,暴露行蹤,溫如玉、祁連武決定切斷與秀湖的聯繫,規定任何人也不允許打電話或寫信回家,以免被告警方嗅出蛛絲馬跡。就是尚留在秀湖的一班小弟,也不隨便聯繫,暴露行蹤。首先他們停用了秀湖使用過的手機號碼卡,讓人無法通過無線電找到他們,重新在廣州用假的身份證入了戶,使用了新的SIM卡,並且規定不允許隨便外出露面。買菜、採購都交給兩個體女孩去辦。

八個人成天地躲在房中,龜縮着不敢隨便露面,整天就是喝酒、打牌、看電視、侃大山,時間長了這些野慣了的人,如何受行了這樣的約束,便也偷偷地溜出去尋找刺激,玩女人、*,使溫如玉相當腦火,害怕他們會壞了事。無聊死了的人,在屋子裡漸漸呆不住了,他們都是在社會上耍慣了的人,離開了聲色犬馬的生活,離開了女人,他們比什麼都要難受。這樣又熬了半個月,他們憋不住了,有些開始打朱珠田甜的主意。經常在兩人面前獻殷勤,極力向她們討好,並不時開些黃色的玩笑,尋機吃一下豆腐,但由於礙於老五的面子,不敢動真格的。

這天,錐子喝了些酒,醉眼迷濛中對朱珠動了手腳。朱珠極力躲避着,不想醉後的錐子失去了節制,用強地地去摟朱珠,去剝她的衣服。朱珠的抗拒合他感到失了面子,競動手打了朱珠一個耳光。朱珠哭着向張祥進行訴說,張祥冒了火,一把揪住了錐子的上衣,眼看一場衝突就要開始。溫如玉、祁連武各自拉開錐子和張祥,制止着這場爲了女人即將展開的火拼。倆人將錐子先罵了一頓,然後將張祥拉進了一個房間裡。

張祥仍未平息心中的怒火:“這樣地對待朱珠,你倆評評理,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

“祥仔,先消消氣,錐子不對,我已經罵過他了,等會再爲你出氣。”溫如玉勸慰道:“你也不要計較了,他喝了酒、亂了性,火氣又大。都是在道路上混的人,躲在這裡這麼久了,也難怪他憋不住。”

“他憋不住可以去找雞啊,幹嗎動朱珠?”張祥憤然。

“是我規定少出去玩,少泡點妞的。”溫如玉說:“大家都是兄弟。不要爲了女人傷了和氣,你就氣量大一點。再說,朱珠也不是你老婆,你不會娶她。馬子嘛,兄弟總裁開弄錯玩笑也別太認真。”

祁連武不同意溫如玉的說法:“話可不能這樣講,雖說朱珠同祥仔不會談婚論嫁,但跟了他這麼久了,總有一份感情,不同於一般的路邊女,玩玩就玩玩。錐子是你的人,你不要護短。再說,就算祥仔再量大,也要人家願意,那樣用強的話,我們正在逃難,惹腦了她們,對我們的安全也不利。”

張祥接着說:“是這個理,雖說朱珠是我馬子,兄弟間要玩玩也沒多大關係,我可以睜一史眼,閉一隻眼,可也要她自己願意,不同意就用強,還打人家,這算什麼嘛?”

“算了,這件事,倆位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到此爲止。老五,你也不要講氣話,什麼你的人我的人?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在逃難,茅盾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利。這樣吧!老五,呆會我讓錐子向祥仔和朱珠認個錯,賠個不是,這件事就算擺平了,今後誰也不許提,你看好嗎?”

“好吧!至少要讓祥仔找回面子來。祥仔,就給如玉這個面子喲!”祁連武表示同意。

“既然五哥這樣講了,我還說什麼。就依你。”張祥不甘心地表了態。

“那好,這件事就這麼着了。”溫如玉鬆了口氣,接着道路:“老五、祥仔,我們一起來算算帳,我想不到很不妙,這些天花錢太多了,維持不了多久的。出來時,老五帶了5000塊,到租房子後只剩4000了。我出來時帶了八千,租房去了一千二,再加上路費開銷,已只剩六千,祥仔副了四千、志剛三千、錐子三千、徐衝帶了兩千、田甜和朱珠各帶了一千五,出來時我們八個人總共帶了兩萬八千塊,而現在身上剩菜下的不足兩肆塊了。照這樣下去,怕難以維持幾個月。再不出去弄錢,幾個月後可怎麼辦?目前也吸能壓縮開支,少喝點酒,少出去玩,別出去泡妞了。

不過,我們這樣坐吃山空也不是辦法,得想辦法出去掙錢才行。要不,我們再怎麼節省,也熬不了多久。況且,大傢伙又都是花錢大方慣了的人,一時也難緊得了手。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

張祥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說:“人生地不孰的,我想不出什麼好的主意來。”

祁連武說:“要不,我們出去將大夥叫到一塊開個會,大家一起想想辦法,興許誰會有好的點子。”

溫如玉說:“這樣緊好,我們出去吧!”

三人回到客廳,溫如玉將錐子瞪了一眼,厲聲地說:“錐子,你去向祥仔和朱珠道個欠,求他們原諒你。”

錐子一向跟着溫如玉的,對他敬畏有加,不敢不聽他的話,只好對張祥和朱珠說了聲:“對不起,是我不好。”

溫如玉說:“認了錯,大家還是兄弟、朋友,這件事大家以後不許再提。錐子再也不許對朱珠無禮了。現在有件事對大夥說說。”

“我們這次出來逃難,一共帶了近三萬塊錢,現在不到一個月,剩下的只有一萬七、八了,這樣下去支撐不了多久的。剛纔我同老五、祥仔商量過了,還是要想辦法出去弄點錢。看大家有沒有好的主意和點子,有的話講出來,大家商量一下,渡過了這個難關,等風聲過了,大家還是同樣的可以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溫如玉的話說完後,大家開始議論紛紛。*首先發表了意見:“乾脆我們也去打工,託人找個廠,總能養活自己。”

“打工?你們幾個誰以前打過工?你們都會什麼?你們怎麼吃得了那種苦。再說,打工要身份證,不安全。”祁連武否定了*的建議。

徐衝說:“那我們還是幹老本行,到街上去收保護費,找些岔子敲些錢用,這些我最在行了。”

“你是想找死啊!我們現在躲都躲不贏,還敢去吃油炒飯?真是個人頭豬腦,再說,這又不是我們的地盤。”祁連武將徐衝狠狠地罵了一頓。

“我全有個主意。”錐子站了起來,偷偷地瞄了朱珠、田甜一眼說:“我有個朋友,是在這邊做雞頭的,包了好幾個菜婆,給一些酒店的保安、服務員一些好處,夜裡就去酒店*。聽說生意很好。有派出所檢查,保安提前打招呼,難得出事的。這個錢好賺,一個雞婆一夜裡就可以賺幾百呢!不如我們也弄幾個女孩子過來,做這個生意就不用發愁了。

“呸,訪問演出你個錐子儘想壞點子,想吃女人飯,乾脆讓你婆娘過來賣算了。”田甜立即向錐子發動了攻擊,朱珠跟着響應,口誅筆伐。

“我又沒婆娘,有的話,只要給我錢,我也無所謂。”錐子戲謔道。

“你們不要吵了。錐子講的倒是個辦法,值得一試。老五,你看呢?”溫如玉問。

祁連武說:“辦法倒是個好辦法,只是到哪裡去弄女孩子呢?”

溫如玉說:“這樣吧!錐子內角想辦法去會會你那個朋友,控聽一下里面的門道路和行情。女孩子的事我們再想辦法吧!”

“那就這麼定了,大家都想些辦法。”祁連武表了態。

就在溫如玉、祁連武他們躲在廣州商量找女孩子進行*的時候,秀湖縣公安局下大爲他們的竊槍大案傷透了腦筋,弄得焦頭爛額。玉泉市公安局也派出精幹偵察員,由刑警副支隊長帶隊進駐秀湖,指導和參與盜槍大案的偵破工作。可一個多朋過去了,還沒有任何頭緒。抓了一些人,怎麼審問也答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要找的一些人,又全沒了影,失了蹤。爲此,局長閻歸雲在開會時都擡不起頭來。可偏偏在秀湖縣的人大召開了。會議期間,有幾位人大代表聯名就當前秀湖縣嚴重的治安狀況,向縣政法委、公安局提出了堅銳的質疑詢案,並要求縣政府明確表態,如何採取措施根治治安環境?什麼時候才能偵破發生在秀湖縣的殺人、搶劫、盜槍大案。

代表們在質問中嚴正提出:“近兩年秀湖縣的治安環境嚴重惡化。連續發生大案要案,黑社會勢力橫行,迫害善良的公民。持刀、攔車、入室搶劫,也發生了多起。縣城曾發生的入室搶劫後,*女主仍的搶劫強姦案件。居民們人心惶惶,沒有了生命財產的保障,夜晚都不敢出門,在家裡也要耽心大禍臨頭,治安環境惡化到了建國來最惡化的地步。現在秀湖的防盜門、防盜網的銷路成倍地上升,訪問演出明瞭什麼?說明了治安環境惡劣,使居民們耽心受怕,寄望於防盜門、防盜網的保護了。黑社會壟斷了一些行業,任意敲詐百姓。又有多少老百姓不怕街上的地痞流氓?公安、檢察、法院、政府解決不了的糾紛,倒要依賴黑社會去調解,這一極不正常的現象說明了什麼?連續發生的殺人案、縱火案、搶劫案,使人民無時無刻都在耽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現在又發生了失竊十多支槍,千多發子彈的大案。這些槍支、彈藥落入黑社會手中,市民怎麼安心工作,安心睡覺?這已嚴重威脅了廣大市民的生命安全,制約了秀湖縣的經濟發展。案件已發生了一個多月,公安尚不能給市民一個交待,秀湖的治安環境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政府對犯罪打擊不力,縱勇了黑社會的滋長,充當了*。請政府、縣政法委、縣公安局向人大會議作出回答:怎樣提高對黑社會犯罪的打擊力度,要多長時間才能治理好秀湖的社會治安環境?對已發生的重案、要案,要限多長時間限破?”

縣政法委書記,縣公安局長被人大代表質詢得屁股象火燒一樣坐不住了,扯東拉西地回答,令代表們十分的不滿意。代表們一致強烈地要求縣委、縣政府進行整改,對*湖人民作出滿意的回答。

迫於人大代表的壓力,縣委、縣政府對政法系統進行了整改,報請市委、市政府的同意,對政法機關的人事進行了調整,調離了政法委書記和縣公安局長。報市委、市公安局同意,調縣委紀委書記李立華華出任政法委書記,調原公安局副局長,現任秀湖縣人民法院副院長何然出任縣公安局局長。閻歸雲仍留公安局擔任政委。

何然是刑警出身,曾任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副局長。何然上任後,親自掛帥領導專案組,加強了專案組的力量,並向縣委、縣政府、縣人大立下了軍令狀,三個月內偵破火槍殺人和竊槍大案。到時案子破不了,自動下臺,並願接受處分。一時間,秀湖縣再次行動,進行了拉網式搜查,從拘留所、看守所放出了一批與案件無關的人,又關進了一批嫌疑人。在社會上展開了大規模的偵查、搜捕。

政法委書記李立華將辦公桌搬到了縣公安局,坐鎮指揮案件的偵破,及時解決幹警們的困難。局長何然蹲到了刑警大隊,自任專案組長,領導、指揮偵破工作。

在李立華,何然上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向縣委、縣政府、市公安局報了喜:“9.12”街頭火槍殺人案告破,殺人嫌疑犯“熊霸”熊華能、“叫花子”殷照華被抓捕歸案。

一時間,何然在秀湖的名氣鶴起,到處都在傳誦他是一個“神探”。縣委、縣政府對他信任有加,給予了立功獎勵,對他進行了鞭策和鼓勵,相信他有能力在承諾的期限裡破獲竊槍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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