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七章(4) 起 訴

蔣祖生的死因究竟是什麼?同蔣賢生先天晚上用手電筒的一擊,是否有着直接的因果關係呢?他在衛生院包紮時,醫生對他的傷口是否進行過清洗和嚴格的消毒處理呢?是不是會影起感染,所用藥物是不是有不良反應?蔣祖生是夜裡死在自己家的,他的死同張小鳳有沒有關係?夜裡蔣祖生在家愛了氣,覺得冤枉了好友,同張小鳳發生了衝突,是不是張小鳳乘他不備,置他於死地?或者是找了情夫幫忙,一同弄死了蔣祖生後,又將責任推到了蔣賢生身上呢?

嚴偉的頭腦中一直在圍繞着這些想不通的問題,對自己的分析和推測,或者是稀奇古怪、異想天開的想法弄得頭疼。想想自己連一個自由人都不是,目前也正是一個囚徒,並非是一個警察或私人偵探,就算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符合自己的假設,又有什麼用處?又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一個囚徒能想到的,一個吃公家飯的職業警察難道想不到?就沒有作過深入的調查?嚴偉想想,想也沒用,便不再費神去想了。全國一天的冤案多的是,蔣賢生要冤也只是他的命了。

自己的事情還在糾纏不清,竟還有心思去想別人是不是冤?嚴偉露出了一個苦笑,閉着眼睛擺了一下頭。

在嚴偉假想的時候,伍連志還在逗問湯安談同張小鳳的親身體會。伍連志說:“湯安,你跟我老實講,你有沒有同張小鳳睡過?那娘們的味道怎麼樣?”

湯安說:“睡過,一共是兩次。比我們去找雞的錢多多了,以後就沒再去。頭一次,是我同湯斌、小四子三個人到她那打麻將,是打兵炮的。一開始我們故意讓張小鳳贏,讓她提高一點興趣,到轉鍾時,她已贏了五、六百塊錢,便想收場,我們不肯,便繼續打。我們便按商量好了的暗語、手勢,打牌給下家吃,發揮真本事不再讓她。只一個多小時,就讓她將贏了的全給吐了出來。反正她只是拿五十塊錢 本出來,再多了就欠帳的。我們繼續跟他打,一會兒她就開始欠帳。我們同她打牌,並不是真的爲了贏她的錢,主要是爲了找樂子。她欠了帳,我們就讓她拿錢出來,不然就開始脫衣服。張小鳳打牌也是早有準備的,身上穿的盡是單衣服,每次都有七、八件多,光裡衣就穿了兩三件。脫了一層又一層,就是不見底。她的牌技也不差,出牌時拆了牌跟着下家打,就是不放炮。要不是我們合夥耍老千,還真不是她的對手。我們終於讓她脫得只剩奶罩了,她又贏了幾把,最後逼得她將奶罩也脫掉了,她就赤着上身繼續跟我們來。我們乘機大吃豆腐,在她奶子上你抓一把,我摸一下的。她便邊躲邊笑着打我們的手,逗得我們幾個都心癢癢的。到六點鐘的時候,張小鳳已欠了我四百多塊錢了,我就副着她給錢,不準再欠,不給錢就讓我睡一次清帳。她答應了,罵:你們這些個小東西,一來我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要老孃跟睡,我還怕你不成?便讓湯斌和小四子在外面等着,我同她進了房。一進房她就脫光了衣服,摧我快戰火,講還要出去翻本,不信今晚的手氣就這背。張小鳳脫光了衣服,渾身嫩白、嫩白的,真是魔鬼一樣的身材,比店子裡那些十用度、九歲的姑娘還[ 要性感,還要令人刺激。我早已按捺環住了,就向她撲了過去。她幹這種事很有技巧,早就逗得我*上來了。到真正進去時,才十幾下就交了貨。她還在奚落你:看你這麼年輕,猴急猴急的,真的上了陣,屁用都沒有。只這麼幾下就不行了,白變成男人了。還不快起來?有本事再贏我的話,老孃胎再好好侍候你。”

湯安接着說:“我們出去後,又接着打牌。誰知她後來的手氣特別的好。左一個自摸,右一個撿炮。儘管我們三個人還是合着手丟眼色、打手勢,卻擋不住她的手氣。鍘要上家打牌來吃,就給她給碰走了。我們的牌還沒有成模樣,她就糊了牌。到天亮時,我將身上的五百多場塊錢全部輸了出去,還倒欠她八十塊。”

“那第二次呢?沒敗下陣來吧!”伍連志緊追着問。

湯安說:“第二次我是一個人去的,沒有找到聯手的。另外兩個是隔壁村的,他們也是去找樂子、吃豆腐的。那晚,我的手氣特別的順,一吃仨。左一個自摸,右一個還是摸。就是想要的牌,不小心給打了出去,第二圈又給摸了回來。那兩人已輸給我千多塊,把他們身上的錢都打幹了,只好乖乖地走路。張小鳳呢,不但贏了她的五十塊錢的本,還欠了我五百多。這次是她主動向我提出來,在她那過夜的,我當然就答應了。那一夜,我努力地剋制着不要性急,同她慢慢地來,直弄得她叫爽才罷休……”

湯安在講這些的時候,眉飛色舞的,回味着其中的樂趣。

“你以後就沒去過?”伍連志意憂未盡地問。

湯安說:“打牌是去過多次,但沒有同她睡。到她那打牌,都是輸多贏少,輸給她的就是幾百,贏她的頂多才五十。再說在她那打牌,集中不了精神,眼睛老是想盯着她身上看,想入非非,動不動就出錯了牌。要不是跟人打合手,或者手氣特別的好,一般很少在她那裡贏的,都是輸的多。以後就乾脆花幾十元去找小姐玩玩,比在她那裡送幾百塊還不一定能上她的身強得多了,便再很少去了。”

“盡講的鬼話。”嚴偉笑着罵,然後問:“我問你,蔣祖生死了後,後來公安局還去調查過沒有?”

湯安回答:“這我就不曉得了,我又不常在家。”

春回大地,萬物復甦,天氣漸漸地變暖了。此時應該是柳抽新枝,桃花點點的季節。可是監子裡被鐵柵欄擋着,被告高牆遮着,看不到外面枝頭的新綠,看不見小溪的流水,桃紅柳綠的美麗景色。只能從鐵窗中透進的陽光,感受到暖暖的春意已經來臨。

抹過了凍瘡膏後,嚴偉的手上的凍瘡好了一些,腫已消了不少。只能看見退腫後的手上的一層層皺巴巴的皮膚和未痊癒的部分,尤其是右手中指的關節處那一片象少女*的暗紅色的凍傷,仍然玩固地沒有半點隱退的跡象。監子中人在中午都涌擠到陽光能照射到的地方,去擁抱太陽無私帶來的溫暖。有些監子在中午偷偷地偷風,就是在上午關風時,悄悄地將風門的插銷偏離了銷眼,在中午偷偷地弄開風門到風坪中曬太陽。十監在伍連志的指揮下也偷了兩次風,有次被所長髮現了所弄的手腳,被狠狠地訓了一頓。

這天上午,嚴偉又被提了出去。在收押室,他見到了上次來給他發起訴書和提審的法官許爲民和李娜。許法官在提審證上籤了字後將嚴偉帶進了一間預審室。嚴偉意外地看到妻子何玉瓊正在裡面等着他。待嚴偉進去後,何玉瓊站進來同許法官說了幾句話,半推着將許爲民推出了預審室。話爲民臨離去時說:“你們有什麼事快一點講,我們上午還有事要去辦。”然後同李娜退了出去。

何玉瓊答應了後對嚴偉說:“偉,這就是審你案子的審判長,許法官。是我求他帶我來見你的。”

嚴偉見妻子能讓審判長帶她來見自己,感動很欣慰,說明她在法院活動有了一定的成績。嚴偉問:“玉瓊,你來了,家裡還好嗎?”

“還好,家裡的事你就不要耽心了。”何玉瓊回答,她沒忘記丈夫手上長的凍瘡,立即關心地問:“偉,手上的凍瘡好了嗎?讓我看看你的手,張老大有沒有給你送藥去?”

嚴偉伸出手給妻子看,答:“送了。抹了藥後,手要好多了。”

何玉瓊捧着丈夫的手,仔細地看着說:“還沒全好,還要抹藥的。藥還有沒有?沒有的話我再去買。”

嚴偉說:“還有。玉瓊,知道什麼時候開庭嗎?”

何玉瓊說:“三月二十八號。本來還要等民事部分的,李書記跟法院講了,案子不要再拖,所以先搞刑事部分的,民事部分放在以後再審。”

嚴偉喃喃地念:“三月二十八。”此時,他十分地想念自己的父母,便對妻子說:“玉瓊,自進來後快半年了,除了在電視中見過父母,還沒有見過他們的面。不知他們對這次打擊受不受得了,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好想他們。你打電話告訴他們我開庭的時間,讓他們不一下好嗎?這是見他們的一次機會。”

何玉瓊理解地說:“這我早就考慮到了,我知道你想爸爸媽媽,你放心,我會安排的。”

嚴偉道:“玉瓊,上次許法官問我請不請律師?我說要自救你的意見,他同你轉達了沒有?”

何玉瓊說:“我就是來同你商量請不請律師?才求許法官帶我來見你的。偉,我問過了政法界的許多人,他們都說你的案子是個明案,沒有什麼好辯的。你看有沒有必要去請?你要是認爲要請,我就就聽你的去請。”

嚴偉說:“玉瓊,我也考慮過了,最近我仔細地讀了刑法的書,也準備了一下爲自己辯護的應訴詞,在裡面也聽好多人講,請律師出庭要花一、兩千塊錢。我們現在經濟很緊張,能省就省點。現在請律師無非是靠他通融一下關係,我看就別請了。”

何玉瓊同意:“偉,就按你講的不請。許法官也是這麼講的,就要我爲你當辯護人就行了。我跑了這麼幾個月,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對法律知識也比以前要懂得多了,你看行不行?”

嚴偉點了點頭說:“這麼辦也行,你最好找人爲你準備一下辯護詞。玉瓊,這麼些日子,都是你在上下跑,我還能不信任你?”

何玉瓊嘆了口氣,深有感觸的說:“唉!跑了這幾個月,我才知道在外面辦事的艱難。有時流着淚求人來同情你,有些時候是別人看到我可憐才幫忙的。我要想到小孩的學習,又要想到你在裡面受苦。我的心裡感到好苦、好累,好多時候我都快支持不住了……以前你在家時,外面的事都是你在跑,沒讓我操過心。現在我才知道,在外面跑多麼不容易。”

“玉瓊,讓你受苦了,我……”嚴偉說到這裡,心裡一陣酸楚,無不內疚,深感對不起妻子。

“這幾個月對我來講,象是過了幾年。 一個人支撐起這個家,還要爲你的事憂心。你不知道,剛聽到你出事的消息,我象遭了雷擊一樣,整個人都癱了,六神無主,整天都是昏昏的。剛想着的事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拿着口杯去舀米煮飯,卻到處去找杯子。女兒又小,不能爲我分擔。剛回來時,到醫院去看那些傷者,買了水果、營養品去看他們,你知道我受到了多少哭罵嗎?在那裡捱了罵,不敢吭聲,還要陪着笑臉說對不起。因爲是你出的事,我是你的妻子,只有去受。他們就是要打,我也只有承受。那些死者家屬,三天、兩天到家裡來哭、來鬧、來罵,不知打壞了多少東西。我同他們講好話,賠不是,煮飯給他們吃。他們的心情我也理解,他們失去了親人,肯定有氣有怨。你不在,只有對着我來發。我不怪他們,等他們走了,我一個人想着、想着就使勁地哭,直到哭累了,哭不起了。珊珊見我哭,就陪着我哭,還爲我擦眼淚,我們娘倆就抱着哭成一團……偉,這個時候我就好想好想你,想你在我的身邊,我好有個肩膀靠一下……”

何玉瓊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嚴偉一隻手撫摸着頭髮,另一隻手去爲妻子擦淚,陪着妻子流淚。嘴裡唸叨着:“對不起,玉瓊,是我該死。不該出了事,不該讓你受委屈的。”

哭累了,何玉瓊掏出紙巾擦乾眼淚:“我不怪你,你也不想出這種事的,這是命。偉,我不想講這話的,說着說着,不知怎麼就講到這些事上來了。你在裡面已經夠苦了,怎能還要你來耽心呢?你看我,真是的,不知怎麼的,這些事明明知道不該對你說,增加你的焦慮,可見了你,我就忍不住要向你頃訴出來。心中的委屈不跟你說,我還能跟誰去說呢?好了,不講這些了。偉,你的事情,書記很關心,經常過問的。你不要着急,判緩刑是一定可以的。 只要開了庭,你就很快可以出來了。到時候我們一家好好過日子。你不要再去開車了,開車太危險,我整天都擔驚受怕的。”

嚴偉道:“但願能夠這樣。只要能判緩刑,有人摧,快的話,開庭十天後就可以來判決書。判決書送到十天後,不上訴的話就可以不執行書了。執行書到了就可以釋放回家了。聽他們講,法庭開庭後,要有人到法院去摧,他們就辦得快。有些判決書還要不了十天就可以下來。執行書也是一樣要十天,家裡沒有人去摧的話,二十天都不一定來執行書。玉瓊,開完庭後,你要到法院去摧着點,爭取能讓他們快一點。”

何玉瓊說:“好呢!我肯定會去摧他們的。我對這些不懂,我還民以爲只要判下來了,就可以出來了,不知道還要執行書。”

嚴偉真情地說:“好了,玉瓊。患難見真情,我們夫妻是共同經受了這場磨難,證明你對我是有信心的,沒有對我失望。我們的感情也經受了考驗,會越來越好的。玉瓊,我愛你,比民前任何時候都愛。”

何玉瓊說:“偉,我也是。我從來就沒有對你失去過信心,對你失望過。你是珊珊的爸爸,我的丈夫,我還需要你的肩膀讓我靠一靠,歇息一下。你是我們母女倆避風的港灣。”

嚴偉感動地說:“玉瓊,謝謝你,我一輩子都謝謝你。我會更加珍惜的,珍惜你對我的這份情意。”

何玉瓊也很動情:“偉,不準說謝字,這是應該的。我們是夫妻,一生一世的夫妻。”

嚴偉說:“玉瓊,娶了你,是我一輩子的福,你令我欣慰。”

何玉瓊說:“偉,我……我會跟着你一輩子的。”

“好了,玉瓊,時間差不多了,別讓許法官他們等得太久了。你出去問問他,是否還有什麼要問我的,好嗎?”嚴偉握着妻子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吻了一下。何玉瓊答應着走了出去,一會後同許爲民、李娜一同走了進來。

許爲民問:“嚴偉,你們商量好了?你老婆講,你請她和你舅舅作你的辯護人,是嗎?”

嚴偉回答:“是的,許法官。”

許爲民說:“那好,這是辯護人委託書。你在委託書上簽名,法律手續就辦妥了。”

嚴偉依言在委託書上籤了自己的名字。許法官對何玉瓊說:“開庭的那天,你同你舅舅要準時到達法庭,知道嗎?”

何玉瓊回答:“知道,我們會準時到達的。”

許爲民又問了嚴偉幾個問題,覈對了一下上次口供中的一些細節,嚴偉一一作了回答。然後 ,許爲民收拾好卷宗,將嚴偉送回了收押室,交給值班所長後,換回了提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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