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仁貴動手再打求饒,不過是一眨眼之間便發生的事情,讓原本還指着聶雨詩的張春花一時間慌了神,愣愣的站在原地,竟是一時間忘了再說話。
聶雨詩同樣愣愣的看着許墨,只是她的眼中卻是多了幾分無奈。
許墨還沒有開口,張春花已經反應了過來,連忙走了過來,看着許墨怒道:“你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可以打人?”
“快把仁貴放了。”
“這裡可是有監控,是他先動的手,我不過是正當防衛。”許墨咧嘴一笑道:“怎麼?就只允許你們在這裡囂張?我就不能給你們點教訓了?”
“你們是真的沒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
“還是你們已經愚蠢到了這個地步?”
“要我放了他也可以。”
“現在,你們要麼老老實實的回你們的保安部和財務部,要麼就給我收拾東西滾蛋,真以爲老子怕你們?”
“什麼東西!”
許墨的手勁在同時加大了一分,他的力量本來就極強,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甚至只要他願意,他只需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夠將張仁貴的手扭斷,只是他沒有這麼做。
隨着許墨手勁的加大,張仁貴臉色不由得蒼白了起來,連忙看向張春花,“姐,我們不爭了,不爭啦,現在這樣挺好的不是?”
“仁貴,你瞎說什麼呢!”張春花瞪了張仁貴一眼。
“姐,你再不願意,我的手就斷啦。”張仁貴面色痛苦和焦急。
張春花這才意識到張仁貴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看着許墨想要再說什麼,但在張仁貴一陣齜牙咧嘴之下,還是一臉不甘心的說道:“你放了我弟,我們這就回去。”
“我保證再也不來找你們麻煩啦!”張仁貴再次哀求道,他的臉色已經十分的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許墨這才笑着慢慢的鬆開了張仁貴的手,“早這樣不就好了?”
“趕緊滾蛋吧。”
“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再給你們選擇。”
“到時候,我會直接讓人把你們扔出去,明白麼?”
“明白,明白!”張仁貴連連點頭,站起來後連忙拉着仍舊一臉不甘心的張春花就走。
一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聶雨詩才一臉擔憂的看着許墨,“許墨,她們是走了,可是她們就真的會善罷甘休麼?”
“當然不會。”許墨笑道:“對付這種沒用底下的混賬玩意,就得狠着來。”
“你一味的妥協,只會讓他們以爲你好欺負。”
“劉倩的這個法子雖然有用,但以他們的無恥自然會來找你理論,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你放心好了,這幾天我會讓徐雙龍安排人來時刻保護你,他們如果敢亂來,就給他們點教訓。”
“教訓了他們幾次,他們也就老實了。”
“希望吧。”聶雨詩苦澀的點了點頭,同時看向許墨,勉強笑道:“謝謝你。”
許墨搖了搖頭,眉頭一挑笑道:“我現在再怎麼說也是這裡的總裁,雖然我不怎麼喜歡摻和這些事情,但也不能坐視不理吧?”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他們也算是給我增加點樂子。”
聶雨詩微微一愣,片刻之後才噗嗤一笑道:“那可就多勞煩你,幫我好好看着他們了。”
許墨聳了聳肩,“你放心做你的事情吧。”
“那我就先去忙了。”聶雨詩說道,只是看着許墨的目光多了幾分失落。
許墨裝作沒看到,點了點頭,便也轉身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如果換做以前,她可能還會選擇逗弄撩撥一下聶雨詩,但是此刻他對於聶雨詩卻沒有這個想法,或者說是不敢。
畢竟以前和那些女人只不過是玩玩,但對於聶雨詩,一旦真的發生了什麼,那麼他就只能真的被綁在這裡了。
畢竟聶雨詩的身份可不單單是聶天華的孫女啊。
更何況,她還不是。
回到了辦公室,許墨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雙腿靠在了桌上,目露思索。
如今張春花和張仁貴二人雖然如願成了保安部和財務部的主管,但並沒有實權,也沒有人,就算他們要做點什麼估計也做不到。
只是許墨總覺得,這兩人也許還會幹出點什麼來。
畢竟這兩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底線。
而在許墨思索的時候,張春花的辦公室中,兩人正在其中,張仁貴眼中帶着忌憚但臉上卻充滿了憤怒的不甘。
而張春花更是一臉怒意,雙手叉腰,瞪着張仁貴,“我說你平時那些跟人打架的本事都去哪裡了?”
“你不是說自己是什麼跆拳道黑帶麼?怎麼在那個小白臉面前就這麼輕易被撂翻了?”
“我們老張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姐,你以爲我願意?誰特麼知道那小白臉給我來陰的?”張仁貴鬱悶道:“要不是我當時留手了,被他控制住了,我會就這麼便宜了他?”
“下次老子一定要他好看。”
“你就別下次了,都什麼時候了?”張春花一臉不耐煩,“聶雨詩那賤人給我們來這一手,竟然把人都給調走, 我們現在就算坐上了保安部和財務部的部長又有什麼用?”
“先好好想想這事要怎麼辦吧。”
“如果幹不成,那五百萬可就打水漂了啊。”
“那你說怎麼辦吧?要不然我去把聶雨詩給綁了?”張仁貴想了一下說道。
“你去啊!”張春花氣急道:“你要是有那本事你就去。”
“要不然咱們也別做什麼部長了,就去跟聶雨詩說我們要去那兩個部門,當個普通員工也行?”張仁貴想了一下又說道:“那個人可說了,讓我們想辦法搞到財務資料和安保資料。”
“我們現在什麼權利都沒有,守着這個部長位置也沒用。”
“他們現在把我們當成瘋子傻子,那我們乾脆就繼續裝瘋賣傻的跟他們要。”
“這倒是個辦法。”張春花想了一下說道:“但我算是看出來了,這聶雨詩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些心慈手軟,但實際上心也狠着呢。”
“再加上她身邊的那個小白臉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看,要不然我們就去給聶雨詩道歉?”
“既然硬的不行,那我們就來軟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就不信那聶雨詩還會拒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