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帶領着數十人,站在虛空之,彷彿不可一世的擎天強者一般,那種磅礴的氣勢,似乎可吞噬天地。
他們的目光,在秦羽等人身掠過之後,那左邊國字臉年男子,突然訝異的說道:“咦,這一夥人,好像是官家族的人和那個得罪了聖宗的秦羽。”
秦羽的身份,並不是隱秘,因爲當初秦羽在通天大河的時候,當着枯骨和血袍的面,擊殺了乾元,可沒少出風頭。
因此,眼下這國字臉的年人,一眼看出了秦羽的身份。
“秦羽?”
國字臉年人右邊,那鷹眼男子聞言,某種之閃動着一絲興奮的神色,問道:“於坤兄,你確定此人是秦羽,沒有看錯?”
於坤,正是國字臉的年男子,略微有些不爽的道:“呵呵,陳鋒老弟,你這是哪裡話,即便我們和他們相隔萬米的距離,但你認爲以我的眼力,會認錯人?開什麼玩笑。”
“於坤兄不要生氣,我只是確定一下而已,不過此人若真是秦羽的話,那我們可算是碰肥羊了。”
陳鋒笑着說道,眼眸之閃過一抹貪婪之色,繼續道:“幾日前我聽說,這秦羽手,有三十多株玄冥草存在。”
“你是說吞服一株可以增強二十年戰力的玄冥草,此話當真。”於坤聞言,當下驚訝了起來。
顯然,對於玄冥草這種東西,於坤也聽說過諸多,因此聽到秦羽身有玄冥草的時候,眼珠子當下直了起來,眼滿是貪婪之色。
“自然是真的!”
陳鋒笑着解釋道:“在這天古葬地之,我們倒是不用怕官家族的人,不過這秦羽的底子,可是有點硬啊,不知道你敢不敢下手。”
“呵呵,陳鋒,你少在這裡用話激我,我於坤可不是被嚇大的,而且那玄冥草我們既然知道了,自然不能看着它從我們眼皮子之下溜走,只要我們將其搶到手,那麼此次天古葬地之行,算得不到其他的寶物,也算是圓滿了。”
於坤冷冷的一笑,雙眼無陰冷的盯着秦羽等人,而這個時候,秦羽等人也感受到了兩人傳來的目光。
看到兩人那貪婪的目光之後,秦羽和官家族的人,全都是臉色一沉。
旋即,未等秦羽吩咐,官家族的一個武者,前抱了抱拳,客氣的說道:“兩位,我們是官家族的人,從此地路過,沒有什麼惡意。”
“官家族的人,能不招惹,我們自然不會去招惹,況且這一次,我們也不是衝着官家族的人來的。”陳鋒前,淡漠的說了一句。
前說話的官家族的武者,名爲官鴻,此刻眉頭微微一皺,很明顯,這些人是針對秦羽來的。
“來找我的麼?”聽到這話,秦羽心冷笑一聲。
這些傢伙怕是聽到了什麼言語,這纔來這裡找他的,這讓秦羽心,釋放出一縷寒意。
“閣下是衝着秦少來的吧?不過秦少是我們官家族的朋友,還望閣下能給一些面子,讓我們離開,我們有急事要做。”官鴻開口說道。
秦羽如今早和他們站在了一個戰線之,他們自然不能任憑別人爲難秦羽。
況且在這天古葬地之,沒有了秦羽,他們官家族的人,也什麼都不是,更別說得到那玄魔古丹了。
官鴻也沒有仗勢欺人的意思,只是想要藉助官家族的名聲,將這些人震退,事後也不想追究什麼。
然而,官鴻這話剛剛說完,陳鋒的鷹眼之,閃過一絲兇厲的神色,往前狠狠的一站,爆發出一股兇厲的氣息,形同於野獸甦醒了一般。
這一股兇厲的氣息爆發出來之後,立刻席捲了天地,周圍的氣息,劇烈的暴動起來,宛若海嘯一樣,可怕無邊,恐怖到了極點。
“秦羽在荒原城之的交易會之,不守規矩,搶奪衆人的財物,而且還囂張無的殺了聖宗的人,作惡多端,爲天地所不容,實屬異端,我們現在懷疑他是冥族派來我們人族的奸細。”
“爲了我們人族的安全,所以我們決定,替人族除害,閣下既然是官家族的人,應該遠離此人,以免被此人陷害。”
陳鋒聲音冰冷的說道,一頂冥族的大帽子,直接朝着秦羽扣了下來,污衊秦羽是冥族派來的奸細。
這樣的話,他們也有了殺秦羽的藉口。
“什麼,秦羽是奸細?”
聽到這話,趴在秦羽背,正在煉化玄冥草的官雪嫣,直接從修煉之甦醒了過來,冷笑道:“陳鋒,你放肆,秦少根本不是什麼奸細,而是我們人族的守護者。”
陳鋒的話,實在讓官雪嫣氣的不輕,所有的人之,她對秦羽瞭解的最清楚,秦羽和冥族,完全是勢不兩立。
若是沒有秦羽的話,那麼數年前的東洲,怕早淪落到了冥族的手,被冥族所佔據。
如今這陳鋒,卻污衊秦羽是奸細,完全是一個笑話。
“你們可曾聽說過東洲的事情,實話告訴你們吧,數年前屠殺千萬冥族,守護東洲人族的,是秦少,這樣你們還想要說秦少是奸細麼?”官雪嫣義憤填膺道。
陳鋒和於坤兩人,眼眸之閃過一道精芒,他們兩人沒想到,秦羽竟然還有這樣的來歷,而且那東洲之事,他們也都聽說過。
然而,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兩人怎麼可能放棄奪取玄冥草的機會。
“嘿嘿,那東洲傳聞的秦羽,竟然是他,於坤兄,這件事情可有些不好辦了。”陳鋒似笑非笑的說道。
“有什麼不好辦的,東洲之事我們又沒見過,而且誰也不知道,東洲是不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於坤眼神淡漠,繼續污衊道:“官雪嫣,你最好還是讓開,我們已經查明,秦羽是冥族的奸細,請你自重。”
“你……”官雪嫣被於坤這話,氣的直接哆嗦了起來。
她見過不要臉的,只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信口雌黃不說,還如此的污衊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