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青年再次開口之下,白素素走入了屋子。
而她剛走入屋子,身後的門便是被猛地關,隨即反鎖。
“石頭哥哥,這裡好黑,你爲什麼鎖門!”
“爲什麼鎖門,白素素,你還不明白嗎?來吧!”
“你,不要,不!”
“小丫頭,我父親爲你家的管家,暗地裡卻被人瞧不起,都說他是你們家的奴僕,是你們家的狗,而我,一直在你身邊,也被人看作一條狗,今天,我這條狗,要了你!”
“嘶啦……”
“石頭哥哥,不,你騙我,你騙我……”
“騙你,又怎麼了,來吧!”
……
白素素,被她認爲最憨厚,也是她最信任的石頭哥哥****了。
她雙手捂着自己的身體,眼淚水流淌,看着眼前這張猙獰的面容,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憨厚。
“怎麼,小丫頭,恨我嗎?被身邊的一條狗了,是不是很屈辱,哈哈,我是要你感受到這種屈辱,是我的所承受的,我承受的!”
石頭說着,面目更爲猙獰,大吼。
白素素眼淚水流淌:“石頭哥哥,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我早想過,今年我的生辰,會向父親提出,我想嫁給你……”
“你,素素,你說……”
石頭懵了,臉猙獰不見,變得驚愕。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這被外人看來,如同一條狗的存在,白素素竟然會喜歡自己。
他知道白素素心性單純,不會說謊。
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了一個愛自己的女人,一個日後可以真正和自己洞房花燭,嫁給自己的女子。
石頭眼滿是悔恨:“素素,對不起,我,你能原諒我嗎?我也愛你,真的,只是他們都說,他們都說,都怪他們說,我今日才做出這瘋狂事,素素……”
“回不去了,你不是真心愛我的男子!”
白素素眼滿是痛苦。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石頭捂着頭,他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做出瞭如此愚蠢的事情,而隨即他看向白素素,眼滿是恨色:“你一定會將此事告訴你的父親,我不能讓人知道,對不起了,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話語之間,石頭直接掐住了白素素的脖子。
劇痛傳來,呼吸,越來越困難!
但白素素沒有掙扎,她對這一生,自己的選擇,再次失望了。
她在心立下誓言,如果有下一世,她一定要找一個真正愛自己的男子。
最終,她氣息消失。
……
瞬間,畫面消散,接着又是一副畫面出現:
森林之,一匹高頭大馬之,坐着兩個人。
前面是一個白衣女子,她叫白素素,是個歌姬,但卻是城第一美人。
她的身後,一名眉宇之間,滿是正氣的男子,抱着她!
“孟郎,沒想到,你真的爲我贖了身!”
白素素轉過頭來,看着這眉宇之間滿是正氣的男子,眼滿是迷戀之色。
眼前之人,是城有名的俠義之士,乃是從大宗門走出的武者,其品德無人不讚揚,多出除惡揚沙,爲城百姓津津樂道。
這樣一個男子,沒有女子不迷戀。
她沒想到,其竟然會看自己,自己雖然容顏不俗,但身爲歌姬,最爲低賤。
眼前這個男子,他愛自己,爲自己贖了身,從此她不再需要假裝言笑,對那些醜陋的人歌唱舞蹈。
她今後,只爲眼前之人舞蹈。
“素素,今後,你便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正義男子笑道,他雖出身名門正派,見過很多女子,但如眼前這般絕色溫柔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怎能不動心。
“你真好!”
這一刻,白素素感覺自己很溫暖。
而也在此刻,森林之,突然竄出十幾匹高頭大馬,這些馬背之,每一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這些人,爲首一人。
是一名半張臉帶着胎記,另外半張臉滿是斑點,身材極爲肥胖的醜陋女子。
她看到這正義男子,當即開口:“孟和,你好大的膽子!”
“翠兒,你,你怎麼會來……”
正義男子,瞬間大驚失色,再也沒有往日從容。
“孟郎,她是誰?”
白素素感覺有些不對勁,開口。
“她……”
“我是凌雲宗宗主之女,凌翠兒,也是他孟和的未婚妻!”
醜陋女子,直接開口。
什麼……
未婚……
白素素瞬間面色慘白,轉身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眼滿是不可置信之色,開口:“孟郎,她在說謊,對嗎?”
“她……”
孟和目光變化,猶豫。
白素素面色已經沒有一絲血色。
此刻,醜陋女子開口:“孟和,我父親已經發話,只要你娶我,會將你定爲傳承弟子,未來接替宗門!”
“什麼?師尊他說……”
那面色難看的孟和,瞬間臉滿是喜色。
醜陋女子冷笑:“沒錯,這是父親親口所說,你和這個小賤人的事情,父親還不知道,你知道父親的脾氣,如果他知道,呵呵……”
“素素,你做大,永遠爲正室,但這個女子,我愛他,可否讓她做我的妾!”
孟和開口。
白素素瞬間面色慘白。
她沒想到,這個一直口口聲聲說此生只愛自己一個人的男子,竟然因爲宗主之位,選擇接受這樣一個女子。
“讓我和這個女人共同侍奉你?做你的夢,現在你只有兩條選擇,第一條,和我成親,成爲未來的宗主。第二條,今日我帶了十八位長老來,你若想和這個小賤人在一起,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醜陋女子冷聲一語,隨即一揮手。
當即,那衆多馬背的高手,紛紛拔出鋼刀,殺氣騰騰!
孟和麪色瞬間慘白。
他怕了!
選擇白素素,是死!
不選擇白素素,是生,且是巨大的造化!
孟和看向白素素開口:“素素對不起,你走吧,從此你我再無瓜葛!”
你……
白素素淚水流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說此生哪怕死也要和自己死在一起的男子,在這個時候如此輕易地放棄了自己。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