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好衣衫,車窗外邊依舊許多人在行走。
不遠處,兩輛軍用悍馬一前一後。
不是很吸引人的眼球,葉杉只粗略的看了一下,那一雙手便重新回到謝詩韻的身上,不知爲何,葉杉始終覺得將手伸入裙子將會給人帶來無盡的快感。當葉杉那一雙手極爲貪婪的在謝詩韻裙子裡面的大腿上游蕩的時候,謝詩韻也不客氣,將葉杉的拉鍊再次拉開,一把抓住裡面的東西,輕輕的摩擦。
“這麼快又硬了?”謝詩韻咯咯一笑。輕輕的撫弄着葉杉身上的那東西。
“你還又溼了呢。”
“可是女人可以不間斷的享有高頻率、超強度的啊。”
“……”
“咯咯,走吧,送我回去。”
“這麼快?”
“不然呢?”謝詩韻將手從葉杉那兒伸出來,在車裡拿了一張紙輕描淡寫擦掉上邊的**。葉杉猛然發動車子朝着燕京大學而去。
……
黑山療養院轉入一位特殊的病人,只見那病人渾身重傷,從頭到尾,沒有一絲肌膚是完整的。四肢骨骼紛紛斷裂,面部肌肉極端扭曲。得罪了爵爺便是這種後果,在爵爺心底,傅佐爾就是一條狗。
一條會咬主人的狗。
若不是佟家的關係,恐怕傅佐爾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葉杉趕到療養院的時候,佟小芸正在療養院外邊,葉杉上前詢問了一番情況後,佟小芸只說不妙,隨後帶着葉杉進入其中,負責給傅佐爾治療的主治醫生是佟家的親信。黑山療養院隸屬於軍部,但是裡面卻分成了許多小的單元,被各種勢力劃分了區域一般,但是整個療養院最爲神秘,勢力最大的當然是天下獨霸這個神秘組織。
三四個醫生在傅佐爾身前忙來忙去。
“事情怎麼樣?”葉杉上前一步詢問。
這些人自然不認識葉杉,但是卻認識佟小芸。
看着葉杉和佟小芸一起進來,一位西醫道:“很麻煩,估計能夠搶救過來的可能性都不是很大。”
“爲什麼?”葉杉詢問。
那個醫生叫楚天行,是這一家療養院的副院長,可以說也算一號人物。只不過在佟家這等勢力面前就什麼也不是了。楚天行雖然對葉杉沒有好感,卻極力想討好佟小芸,當即殷切的將葉杉帶到病牀邊,拉了拉上邊覆蓋的被單,葉杉看到裡面的內容,險些嘔吐起來,只在心底大罵爵爺太殘忍。
當然,如果換成自己,可能直接讓他死了。
“手術不行?”
“成功率極低。”
“哎。”葉杉嘆息一口氣,想到傅佐爾也是因爲自己才成了這個樣子,頓了一下,當即道:“讓我來試一試吧,給我準備一枚銀針,一盞酒精燈。”
楚天行見佟小芸在一邊點頭,將信將疑的準備。
不一會兒,所有東西準備好了。
葉杉示意佟小芸迴避,隨後撩開傅佐爾的衣衫,一枚銀針在酒精燈上烘烤過後,輕輕的刺入傅佐爾的身體,不一會兒,那一具身體居然略微一動,旁邊的楚天行滿臉驚訝,難道,中醫真有這麼博大精深?
當然,葉杉並沒有理會楚天行的表情。
一根銀針繼續在傅佐爾身上刺來刺去,大約十來分鐘,葉杉猛然收針。
“好了?”楚天行詢問。
“好了。”葉杉回答。“過一會兒病人會醒來,我目前所做的便是保住病人的性命,至於其它的,只有等醒了再說。”好死不如賴活着,葉杉一直這麼認爲。所以,先保住傅佐爾的命比較重要。
楚天行聽着葉杉的話,只覺得難以置信。
半響,病牀上的傅佐爾兩聲咳嗽,微微睜開眼見着病房裡的情景,渾濁的眼裡有着說不出的東西。楚天行又驚又喜,此時更加崇拜的看着葉杉,也不知道這是哪路神仙,不過當前的事情還是詢問一下患者病情。
傅佐爾本來以爲自己已經死了,卻沒有想到還活着。
心底一喜的時候,卻又瞬間暗淡下來。
在楚天行替傅佐爾檢查的時候,葉杉已經站在一邊看着牀上的傅佐爾,安慰道:“即便是你曾經做了三十多年的窩囊廢,但是現在我覺得你是這個……”說着,葉杉豎起大拇指。傅佐爾嘴角,露出一絲絲微笑。
“放心吧,有我在,你一定沒事的。”葉杉似乎看出了傅佐爾的心思,將傅佐爾的褲衩撩開,裡面空空蕩蕩,一根細小的東西已經被打成爛泥,只有一絲經皮還和肉身聯繫着,傅佐爾已經是一個廢人。
楚天行先前一直在設法搶救病人,卻沒有注意其它部位。
此時見到這般景象,即便是楚天行做了多年醫生,也不禁吸了一口涼氣。
“我……咳咳……是不是廢了?”自己的情況,傅佐爾還不瞭解?當時爵爺狠心一招手的時候,無數人衝了上來,朝着自己那兒一陣拳打腳踢,任是自己有三頭六臂,金剛不壞之身,也很難在此種情況下倖存。
“要治療,很難。”葉杉肯定的回答,隨後詢問一邊的楚天行,楚天行搖了搖頭,像傅佐爾這種情況,基本上已經廢了。“不過,有一種辦法,或許可以試一試,就不知道傅少願不願意。”
“什麼……辦法?”傅佐爾和楚天行同時激動的道。
葉杉是一個神醫,傅佐爾自然清楚。
而這個年輕人給了楚天行太多意外,讓楚天行驚訝不已。
“換鳥。”葉杉點燃一支菸。很認真的回答。
在電影《肉蒲團》和3d《肉蒲團》裡都有換鳥一說,那一種換法,不是完全沒有根據,在中醫裡面,換鳥這種秘法流傳於黃帝時期,後來被人們不恥,便將這一門宏大的絕技給摒棄了。
看着傅佐爾這個樣子,換鳥一詞,也是葉杉猛然想到的。具體能不能成功,卻是一個未知數。當然,最爲主要的,還是傅佐爾願意不願意。聽到葉杉的話,傅佐爾和楚天行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像是在聽聊齋。
但是,“換鳥”之說,終究還是點燃傅佐爾內心的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