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葛老的話,袁浩然的心中不住的翻騰,不詳的感覺不斷的向大腦中涌來。
葛老想了半天說道:“那是,三年前,村長外來了一支科考隊,說是來調查樓蘭古國的,於是他們在我們這選了一位嚮導帶領他們。”
葛老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他們進入沙漠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直到第七天的中午,外面突然起了狂風,我們在這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風,所以紛紛走到外面去看發生了什麼,這時只見一個人,踉踉蹌蹌的來到了村子口,距離村子口近的幾家連忙上前查看,發現那是科考隊裡面的一個人。”
“那人全是每一處好的地方,左手完全的爛沒了,右手的手心之中不知道撰着什麼東西,而且嘴裡還在嘟囔着“鬼啊!鬼”之類的話。”
“那他活下來了嗎?”
“沒有,最終我們都沒能救活他,他死了,可是他是死了,卻給我們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因爲他在沙漠之中帶出了一塊玉,一塊琉璃色的玉,我們這有個傳說,說沙漠之中有棵寶樹,上面長滿了琉璃色的玉,可是誰要是碰了,就會死於非命。”
聽到這裡袁浩然哈哈一笑說道:“葛老,你可別開玩笑了,怎麼會有長滿玉的樹嗎。”
葛老聽到我這麼說,臉色不是很好看了,說道:“小孩子家家的,你見過多少世面啊。”
說完,也顧不上自己還在顫顫巍巍的身體了,慢慢的來到了他住的那個房間,不一會兒,就出來了,手中還拿着一個黑色的布包。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布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件東西,沒錯,這是一塊琉璃色的玉。
袁浩然小心翼翼的從葛老那裡接過來仔細看去,只見這塊玉的裡面好像有液體一樣在循環的流動着。
而且這塊玉,是有溫度的,不是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袁浩然一邊研究着玉,一邊對葛老說道:“葛老,這麼一塊玉,會帶來什麼災難啊。”
葛老嘆了口氣“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這個村子以前是綠樹環繞的,不說風光秀麗,也可以說是景色怡人啊,可是自從這塊玉出現在這裡之後,整個村子都變了樣了,你剛纔看見的黑沙漠就是那個時候出現的,沒人知道那是怎麼出現的,只知道黑沙漠一來,就點躲起來,不然的話你就會被吃掉。”
被吃掉?袁浩然迷惑的看着葛老,而葛老也沒有再說,袁浩然的興趣被提上來了。
很有趣啊,長着玉的樹,黑色的沙漠,吃人的狂風。
葛老好像看出了袁浩然的想法,小聲的說道:“你不要想着進去看,因爲知道現在都沒有人活着回來過,就算是科考隊都只是在外圍轉悠一下而已。”
袁浩然笑了笑,被沒有說什麼,可是這不代表袁浩然不去做什麼。
在呼嘯的狂風中,夜色也來臨了,可是袁浩然卻怎麼也睡不着,看着從葛老那裡借來的古玉,怎麼看也看不出個究竟。
就在袁浩然打算放棄睡覺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了腦海裡。
“怎麼打算放棄了,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袁浩然一驚,連忙起身查看可是卻沒有一人。
“是誰,誰再說話?”袁浩然緊張了起來。
“呵呵,不要緊張,我在你的腦海了,如果有個稱呼的話,你可以叫我扶蘇。”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再次出現在袁浩然的腦海裡。
“扶蘇,啊!你是秦始皇的兒子,你怎麼會在我的腦海裡。”
袁浩然一驚,連忙問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所以還是不說了,簡介來說的話,我就是你手上的那枚戒指,當年胡亥爲了皇位,對我們兄弟展開了屠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進到了這枚戒指當中。”
“是嗎,那看來你也沒有什麼不好啊,最起碼你還有自己的思想,這也不算什麼壞事。”袁浩然輕聲的安慰着扶蘇。
“哈哈,也許吧!對了,你手上拿着的古玉,叫做琉璃靜心玉,是當年樓蘭進貢給我朝的,一共有三塊,我一塊,父皇一塊,而剩下的一塊在胡亥手中,而你現在拿着的這塊應該是我父皇的。”
聽到扶蘇的介紹,袁浩然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絲猜想,難道當年秦始皇的遺體被人送到了樓蘭,那這麼看來,當年的科考隊是在這裡發現了嬴政了陵墓。
想到這裡,袁浩然只覺得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你想多了,我父皇的遺體也不在樓蘭,這裡也只是一個衣冠冢而已。”
扶蘇很不是時候的出來說了這麼一句,袁浩然瞬間垮了下來。
“不過,你也不要灰心,就是這麼一個衣冠冢都要比中原的那些假墓要好得多。”
停頓了一下,扶蘇繼續說道:“還有啊,這塊靜心玉,你最好隨身攜帶,因爲這對你有大好處。”
袁浩然看了看手上的靜心玉,對扶蘇說道:“那爲什麼這裡會變成這樣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從那狂風之中覺察到了一絲的妖氣,想來是有什麼妖物佔據了我父親的衣冠冢,而又被科考隊放了出來,想來他也有可能是對這靜心玉有興趣。”
看來自己真的要去一探究竟了,袁浩然還想問扶蘇一些問題,可是怎麼叫都沒有了迴應。
“擦,都幾百歲的人了,還這麼沒有禮貌。”
無奈的搖了搖頭,袁浩然躺下閉上了眼睛,在袁浩然睡着的同時,兩道光影出現在了牀邊。
“四妹,你真到要這麼做嗎?”
“是的,這就是他的命,當年他沒有完成的事,這輩子他還要去完成的,這就是命運。”
男子無奈的笑了笑,而後眉頭微皺說道:“這九龍玉真的能幫我們找到父親的遺骸嗎,當年胡亥爲了皇位殺害了父皇,還將他的遺體送出了宮,根本沒有人知道,憑着小小的九龍玉真的能找到嗎?”
女子看着男子緊皺的眉頭,不由的心疼起來,慢慢的伸出了手指輕輕的撫平了男子的眉頭,說道:“你要相信他,他會辦到,如果他辦不到,他就不是當年的蒙恬了。”
扶蘇笑了笑說道:“他比我聰明,當年賜死的時候,就我最傻了,稀裡糊塗的就死了。”
聽到男子的話,女子也笑了笑道:“回去吧,再久了你又會沉睡的。”隨後二人一閃消失在了房間了。
男子不是別人,正式在袁浩然腦中幫了他兩次的扶蘇,而女子又是何人呢。
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袁浩然的臉上,袁浩然眉頭一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天亮了,風沙也退去了。
袁浩然起身來到了屋外,準備洗臉,突然發現葛老正在前面舞着一套劍法,看似雜亂無章,可是卻又暗藏殺機。
葛老轉身看到袁浩然站在那裡,葛老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看着葛老的背景,袁浩然心中唸叨着“看來,葛老也不是怎麼善類啊,這套劍法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改良版的辟邪劍法,難怪葛老身下沒有一兒半女呢。”
袁浩然不敢再放鬆下來了,看來自己要早作打算了,草草的洗過臉後。
袁浩然來到了葛老的邊上說道:“感謝葛老這段日子對小子的照顧了。”
葛老微微一皺眉說道:“怎麼,你要離開了嗎。”
“是啊,小子我在這裡也打擾的太久了,我點回到我自己的地方去了。”
“這樣也好,這裡再怎麼說也不適合你,早走早好。”葛老吸着菸袋,閉上了
眼睛。
自己也沒有什麼行李,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和葛老道別完之後,袁浩然離開了村子,因爲是早上,所以很少有車輛進過這裡。
走了不知道多久,一輛SUV慢慢的停在了袁浩然的對面,按了按喇叭,搖下車窗一個年輕的女子伸出頭來,對袁浩然問道:“請問,你知道去羅布村怎麼走嗎?”
袁浩然看了看這個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身後說道:“繼續往裡面走,你們就能看見了。”
說完,也不在理會他們,繼續的向前走去,望着袁浩然的背景,女子咬了咬牙,輕輕的哼了一聲。
SUV開走了,回頭看了看開走的SUV,袁浩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看來羅布泊又要熱鬧起來了,這時又來了幾輛越野車,看到站在路上的袁浩然,頭車停了下來,走下來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漢子。
“不好意思,請問你剛纔看沒看見一輛SUV,開車的是個女子。”中年漢子走到袁浩然近前問道。
袁浩然點了點,指了指自己的身後說道:“纔過去沒多久,好像要去羅布村。”
男子的臉色變了一變,拿出對講機說道:“她去羅布村了,我說不要帶她來,你們就是不聽。”
“謝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上了車一腳油門,已經快速的向前開去,後面的車也緊緊的跟了上去。
看來,這事還不是很小啊,他們要幹什麼呢,旅遊,誰有病啊,上這來旅遊,對了他剛纔做了一個手勢,難道,他們是卸嶺力士,靠,碰到強盜了,晦氣。
終於在傍晚的時候,袁浩然看見了一個小鎮,在鎮子中,袁浩然轉了三圈纔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家旅店。
交了錢(註解1)辦了房卡,進到房間之後,袁浩然才知道這就是旅店啊,對於一個純情小處男來說,旅店是多麼神聖的字眼啊,額!有點歪了。
躺在牀上的袁浩然怎麼也睡不着,滿腦袋都是羅布泊的事情。
“扶蘇,你在嗎?”袁浩然在心中想到。
“不在的話,我還能去那?”聽到扶蘇的話,袁浩然一笑,繼續說道:“今天早上,那一批人應該是卸嶺力士吧!”
“不錯,你小子還是有點眼光的。”
那看來他們也是爲了衣冠冢來的,裡面到底有什麼啊,袁浩然百思不得其解。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傻小子。”扶蘇第一次在袁浩然的面前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扶蘇,袁浩然還是被嚇了一跳,要不是扶蘇是飄着的,袁浩然還也爲這是個真人呢。
面色紅潤,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可謂是少見的美男子,看到扶蘇袁浩然撇了撇嘴,暗想道:“丫的,都死了,還這麼帥,沒天理啊。”
扶蘇臉色一紅,小聲道:“你這是在嫉妒我嗎?”
袁浩然一陣尷尬,磕磕巴巴的說道:“誰…誰說的,本少嫉妒你,本少也算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還用嫉妒你。”
扶蘇慢慢的飄到了袁浩然的身邊,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戒指,說道:“你要小心,這次你要想進入衣冠冢的話,要早上額那一批人,我在他們的車裡發現了火器。”
袁浩然一愣,火器?槍,在當代的中國來說,槍只能政府的手中有,平民的手中是不可有的,別說真槍,就連仿真和氣槍都是不允許有的,他們哪來的槍,而且還是真傢伙。
扶蘇突然起身,好像聽到了什麼,回頭對袁浩然說道:“隔壁的人,也是爲了衣冠冢來的,看來是有人故意走露了風聲,想螳螂捕蟬雀在後啊,你可以去和他們合作一下。”
袁浩然一愣“我去和他們合作,人家憑什麼相信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