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小心地前進着,每一步都無比的小心謹慎,不是膽怯,而是環境所迫,若是自身陷入到戰爭之中,對刑天來說那時下分危險的事情,如此小心謹慎地前進着,刑天漸漸地向神山戰場接近着,讓刑天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時,在這一路之上自己並沒有遇到飛禽兇獸,只有那洪水之中龐大的水族兇獸,這總算是一件幸運的大好事,至少對部落文明來說,這樣的阻力還可以承受,能夠化解,不會讓援軍無法進入神山戰場。
還沒等刑天與那尊永恆強者接近神山戰場核心區域,僅僅只是在外圍,便能夠聽到那轟隆隆的巨爆聲,好似雷鳴炸響,強大的音波震得刑天與那尊永恆強者耳膜嗡鳴作響,體內氣血也是跟着一陣翻涌起伏,給人一種很不好受的感覺,而這就是神山戰場的恐怖,僅僅只是外圍,還沒有接觸到核心區域,僅僅只是一陣陣的音波就讓永恆級的存在無法承受。
當然,那尊永恆級的部落首領在整個部落文明之中只是螻蟻一樣的存在,可以說是最弱小的永恆存在,與部落文明核心力量的永恆強者相比,那根本不值一提,畢竟他這樣的存在根本沒有得到部落文明的真傳,所擁有的戰力那是弱小的可笑。
“小心一點,這裡已經是靠近神山戰場了,雖然只是外圍,但對我們這樣的弱者來說那依然是致命的,你可不要胡衝亂撞,小心遭了池魚之殃!”刑天只小聲吩咐了一句,然後自己的神識也是不敢放得太遠,只在周圍百里方圓遊蕩着,以免遇到恐怖的打擊,畢竟這裡是神山戰場,是部落文明與兇獸文明決戰的最終戰場,這裡的強者那是數不勝數,若是引來注意,只怕數息時間就會有身死之危,就算如此刑天依舊感應到了在自己周圍還有數以千萬計恐怖的氣息,而每一道氣息都不壓於自己之前所見到過的戰天首領。
恐怖,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雖然說這數以千萬計的恐怖氣息並不完全是部落文明的,至少有一半是兇獸文明,但這也足以說明部落文明的強大,而這些強者的存在方纔是文明的中堅力量,而那些散落在各地的中小部落真得是不值一提。
就在刑天被這戰場之上的力量所震驚時,突然之間一道恐怖的聲音響起:“兄弟們,布地煞滅世大陣,全力破了這些混蛋的烏龜殼,讓這些混蛋知道我們部落的強大!”
隨着這道聲音的響起,瞬息之間整個神山戰場之中那晚九氣滾滾,光線也變得昏暗無比,一道道的氣血雲柱沖霄而起,而在那一道道的氣血雲柱之中,一杆杆狁如撐天之柱的大旗在其中飄揚着,那是部落的戰旗,而在那每一杆戰旗的旗面之上都有着一尊尊猙獰恐怖的魔神在張牙舞爪,散發着恐怖的氣息,給人一種要毀天滅地一樣的感覺。
這樣的部落戰旗出來,讓刑天的目光不由爲之一凝,雖然刑天離那戰場的核心區域很遠,但是刑天卻能夠感受到那戰旗之上的魔神氣息與自己在死亡沙漠之中所遇到的遠古神靈有些相似,只不過這些魔神的氣息更加霸道,更加囂張,更加瘋狂。
傳承!這就是部落文明的傳承,部落文明傳承了來自於遠古神靈,不應該說是遠古魔神的傳承,正是因爲有這強大的傳承,所以他們方纔能夠成爲這天地的主角,能夠與兇獸文明主宰這片天地,部落文明的傳承出現了,而兇獸文明的傳承力量又是什麼,又來源於什麼?
就在刑天震驚於那部落文明的傳承時,然後之間心中爲之一陣心悸,好象有什麼東西要脫體飛出一樣,讓刑天立即收攏心神,鎮壓自身的變化,三大世界速度運轉起來,消除了這股力量對自身的影響,讓自身的力量不爲外力所動,讓自身氣息不再外泄。
鎮壓自身之後,刑天的臉色很是難看,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摸索與親身體會,又如何能不知曉自己剛纔要脫體而出的東西是什麼呢?那是氣運,是自身的本源,是源自於血脈的力量!無論是氣運也好,還是自身本源也罷,以及自身的血脈力量,這都關係着自己的生死存亡,都不能夠有絲毫的差池,要不然一旦有損,那就等着倒黴吧。
“混蛋,老子就知道,從那些部落之人身上所得到的力量會有隱患,那怕是自己已經全力消除,但依然還有着一絲隱患留下,除非自己能夠脫離部落文明,或者是成長到與那終極強者一樣強大的地步,方纔可以無視這樣的力量隱患,不要然一直要受這些終極強者的影響!”刑天的心中在破口大罵着,若是自己有三大世界鎮壓自身,只怕真得中招了。
回頭掃了一眼,那滿臉恐怖的同伴,只見對方卻是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剛纔的變化,彷彿是他根本沒有察覺到自身的本源,自身的氣運還有血脈的力量被那股力量所抽走,這樣的情況讓刑天的心中更加爲之震駭,能夠無聲無息地做到這一點可想而知那部落文明終極強者的恐怖,明白那部落戰旗的強大,這也讓刑天明白自己所凝聚的部落擁有着何等強大的潛力,在震駭之餘,刑天的心中也不免有一些淡淡的興奮與激動!
沒有人不渴望着自身力量的強大,沒有人會拒絕自身的強大,在瞭解到部落戰旗的恐怖力量,在瞭解到終極強者的強大時,刑天的心中自然也不免有所向往,自然更加渴望在這場恐怖的種族文明大決戰之中得到更多的利益,讓自身的力量快速壯大起來。
想歸想,但是刑天卻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現在神山戰場可是打得十分火熱,以自己這點戰力,若是參與其中,那絕對是有死無生,甚至是連戰場都衝不進去就會身死魂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