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水的這番話雖然說得是有道理,但是天星宮器靈卻不敢相信,要知道這可是關係着整個天星宮世界的安全,他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要不然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當然天星宮器靈也不能夠退縮,要知道現在若是退了,那他的下場會更慘,所以這一戰在他看來只有戰決,以最快的度結束戰鬥,讓暗中的敵人不能夠有任何的念想。
“殺!”天星宮器靈沒有再多說什麼,一聲沉喝之下,天星宮器靈爆了,揮手之間只見從冰湖下方涌上來一團團暗紅色的東西,有點像粘稠的血,遠遠看去就像是許多紅色的飛蟲,在這藍色的冰湖之中急蠕動,顯得十分詭異,看得人頭皮麻。
這時,木軒也是臉色大變,仔細察看了半晌後,震驚地說道:“怎麼會是血煞魔霧?黑暗魔界的力量怎麼會出現在天星宮的世界,難道說天星宮的器靈走得是修魔之路,他真得是瘋了嗎,要與所有生靈爲敵嗎,天星宮當年究竟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木軒之間時,刑天也不由地嚇了一大跳,對了血煞魔霧,刑天也是從諸多傳承之中有所瞭解,十分清楚這種力量的恐怖,於是說道:“這是血煞魔霧?不可能吧,就算是天星宮的器靈再瘋狂,也不敢將整個世界給毀滅掉,畢竟這魔霧的力量進入任何世界都會吞噬其本源,要是侵入有生命的世界,那可就更糟了,一般的生命根本無法抵禦,除非天星宮的器靈想要將天星宮的世界本源轉化爲黑暗魔界。”
刑天靜靜地站立在虛空中,身上也不由地散出強烈的光之大道,阻擋住那股力量對自身的侵蝕,然後又若有所思地說道:“這血煞魔霧恐怕與當年天星宮的那一場滅絕之戰有關,這或許並非是從黑暗魔界所接引而來的血煞魔霧……”
對於刑天這番話,木軒滿臉的不信,不以爲然地說道:“不可能,血煞魔霧只有黑暗魔界所有,而且就算是當年的大戰再怎麼瘋狂,誰也不敢幹出這種犯忌的事情來,這樣的力量是任何勢力都不能夠接解的,要不然就會受到所有生靈的全力絞殺!”
刑天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這血煞魔霧與當年的那一場大戰有關,沒說是有人直接引來的這片血煞魔霧,你不要忘記了,當年那一場大戰死傷無數,整個天星宮的世界都被摧毀,無盡的生靈殞落在這片世界之中,那怕是沒有修行的凡人,死傷無數所凝聚而成的怨氣就足以讓一片天地化爲鬼地,更何況天星宮世界之中所殞落的都是強者,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認爲若是有人精通凝聚血煞魔霧的法訣會不會自行凝聚出這麼一片血煞魔霧來?”
這時,木軒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有些道理,若真是有人精通黑暗魔界的法訣,還真得有機會凝聚出這麼一片血霧來,而這天星宮的器靈是以傀儡之身驅動這血煞魔霧,看樣子他也明白這血煞魔霧的恐怖,所以不敢用血肉之軀,如此以來玄水的麻煩大了!”
血煞魔霧就像香爐裡冒出的一縷青煙,從冰湖之中緩緩升起,遠遠看去,似乎度不快,其實刑天與木軒他們都知道,這只是幻想,其實血煞魔霧的移動度是很驚人的,若是有人真得認爲它不堪一擊而一頭撞進去,那絕對是有死無生。
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那份震驚,沉聲說道:“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該不該出手阻止這血煞魔霧的擴散,真得等它散開,只怕那冰湖之中的寶物也得受損,雖然我們不在意這些無上道主的死活,可是寶魚對我們來說可是十分有用!”
木軒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這不是我們應該管的,既然天星宮的器靈有能力弄出這血煞魔霧來,那就有能力控制住他,要不然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只要這血煞魔霧有一絲從天星宮的世界之中流入天長生界,那都會遭受到來自於永恆世界的打擊,我倒是希望看到他如此瘋狂,只是他卻不會給我這個機會,要不然我真得有機會回到自己的世界!”
看到血煞魔霧的出現,抱着與木軒同樣想法的也有數人,只可惜天星宮的器靈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而這是最倒黴的自己是玄水,他自認爲自己十分精通聚水大陣的一切,卻沒有想到在這無盡的歲月之中聚水大陣也有了新的變化,而爲了保住聚水大陣,天星宮的器靈給它準備了這麼一個大禮包,等待着敵人自投落網。
“混蛋,你好狠毒的心腸,竟然敢將這血煞魔霧給鎮壓在聚水大陣之中,若是有人真得破開了陣法,那立即將會有無盡的因果加身,看來你早就防備着我們這些自遠古一戰之中活下來的人,你真是好狠的心啊!”玄水憤怒地大吼着,臉上閃爍着無盡的殺意。
若說之前玄水對天星宮還抱有一絲好感的話,而現在這一絲好感早已經是蕩然無存了,他恨不得天星宮直接毀滅,畢竟天星宮器靈的手段太陰毒了,若不是自己的運氣好,暗中有那麼多的‘老朋友’在,只怕自己就一頭撞進了天星宮器靈爲自己準備的陷阱之中,落得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這樣龐大的因果可不是自己所能夠揹負得起。
天星宮的器靈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哼,無知,你以爲這血煞魔霧是我一手所煉製而來的嗎?錯了,這一切是天生的,當年的那一場血戰之下,有多少強者身死魂消,你是清楚的,這麼多的強者身死在這片世界之中,你認爲會有什麼結果,自然是怨氣沖天,無盡的血煞凝聚成魔霧,若不是我一直都用冰湖之下的聚水大陣鎮壓它,只怕整個天星宮的世界早已經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