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衝破道主之後,刑天的底蘊已經是用盡了,這個時候正需要補充,而這山脈之中的靈藥則能夠讓自己的內世界更多一分生機,對刑天來說現在是需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來強大自身,要不然等大劫完全暴後,自己的生命就無法保證。
木軒對於刑天有這樣的心思也覺得有些新鮮,於是淡然一笑,然後說道:“你想要就去採集就自己動手吧,這裡我已經準備放棄了,與其留給那所謂的器靈,還不如給你。”
刑天沿着山脈一路採集過去,這裡有不少靈果都是很少見的,很多並不是這一界所擁有的,不少都是來自於永恆世界,這對刑天來說可是有着不小的幫助,雖然說刑天不想讓天星宮器靈有壯大自身的機會,但是刑天在採集的時候也是很小心,只收集成熟的靈果異草,他可不願竭澤而漁,畢竟這可是關係着因果,刑天不想欠下木軒太多的因果!
木軒很欣賞刑天的做法,從刑天這一次的採集藥材行爲看,木軒明白刑天是一個聰明的傢伙,不會爲眼前的利益所動搖本心,不會因爲一點利益而爲自己招惹太多的因果,要知道有因就有果,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若是刑天忍不住心中的貪念,就算是刑天的天資再好,他也不會重視,因爲這樣的心性是走不到巔峰的。
看到刑天停手後,木軒淡然一笑說道:“走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再不行動,只怕真得沒有機會再重遊這天星宮的世界了,外面已經是戰火紛飛,用不了多久就會影響到這天星宮的世界,要不趁這機會看上一眼,只怕再想看就得經歷一場血戰了!”
刑天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們也別驚動他人,就我們自己玩玩就行了,免得再徒生風波,耽誤了我們的大事,畢竟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就不再來。”
木軒說道:“好,我改扮一下,然後我們就出去。”說話之間他兩手向外伸展,一道金額光閃過,然後木軒已然是形態大變,從外表上看,他和普通的道主沒什麼兩樣,而且是那種層次不高的道主,在這天星宮的世界之中那量抓一大把,根本不算什麼。
刑天知道這是木軒幻化的外表,心裡不禁暗自佩服,不愧是永恆之主,手段確實十分高明,就連自己精通三千大道竟然也看不穿木軒的幻化,這樣的手段的確了得,刑天的身份在這天星宮之中也十分敏感,所以刑天沒有猶豫,心念一動也改變了自己的外表與氣質,有三千大道在身,刑天轉換的同樣也十分快,難有人能夠看穿。
當刑天也變化了外表之後,木軒大手一揮,沉聲地說道:“出去之後,我們以師兄弟相稱,免得泄露了身份,我感受到又有老朋友出世了,看來他們都忍不住了!”
刑天淡然一笑說道:“爲什麼我們不扮成師徒,這樣更不容易引人注意纔是,更能夠迷惑別人的目光,讓我們能夠在這天星宮的世界之中行走的更方便些!”
木軒搖了搖頭笑罵道:“亂說話!師徒之名是不能隨便說的,讓你扮我師弟,你小子已經佔大便宜了,還敢胡說八道,師徒的因果可不是隨意都能夠結的,那對你我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因果糾纏之下我們都得付出不小的代價,我想你也不想沾上這分因果纔是。”
聽到這番話時,刑天有所悟,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我太大意了,這師徒的因果的確不是輕易能夠沾染的,證道之後與證道之前完全不同,一言一行皆與大道相合,稍有大意便會徒生因果,爲自己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煩,被大道給暗算!”
別看刑天進入天星宮的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論對天星宮的瞭解,他還遠遠無法與木軒相提並論,要知道木軒可比刑天知道很多秘密,在木軒的帶領之下,刑天來到了一座湖前,不過這湖泊與衆不同,整個水面皆都成冰,平整光滑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一樣,而在這冰面之上則有着不少人在移動着,彷彿是在幹什麼驚天的大事一樣。
刑天見狀不由地開口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在冰面上活動,他們在幹什麼,難不成在這冰面之下有什麼了不得的寶物,讓他們如此的不顧一切!”
在刑天的見中,這些人彷彿是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有多兇險,竟然如此大搖大擺地在這冰面之上活動,這完全是將自己的生命置於危險之中,這樣的舉動可是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所以他想要弄清楚其原因,能夠讓這麼多人重視若真有寶物,那一定很珍貴!
木軒淡然一笑說道:“這是寒冰城下著名的冰鏡湖,那些人只怕是對這天星宮皆都有所瞭解,要不然不會如此瘋狂,不要認爲他們如此瘋狂有些傻,而這冰鏡湖之中的東西則值得他們如此瘋狂,若是我沒有猜錯這些人在鑿冰捕魚。”
“捕魚?”刑天剎那之間爲之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多的強者聚集在這冰鏡湖之上是爲了捕魚,這實在是讓他難以理解,究竟是什麼樣的魚能夠讓這麼多的強者爲之瘋狂!
對於刑天的反應,木軒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笑着說道:“怎麼,你是不是覺得很意外,這麼多的道主聚集在這裡爲得竟然只是捕魚?其實,他們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妥的,要知道這冰鏡湖之中的魚可是與衆不同,別說是這些道主眼熱,就算是我這樣的永恆之主也會爲之眼熱,這冰鏡湖之中的魚種是來自於遠古,在它們的身體之中有着一絲遠古的血脈,雖然很淡,但對於永恆之主也是有一定的幫助,你說這樣的寶物那些道主會不爲之瘋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