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冒火,這是所有人的表現,對於那些自認爲實力強大的道主,或者是身背重任的道主,他們自然是盯上了那中央的島嶼,而一般道主則是將目光投在了其他島嶼之上,不管那一座島嶼,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都有着無盡的誘惑。
很快衆人便紛紛將目光從島嶼之上移開,開始打量周圍的情況,找到一條能夠通向島嶼之路,他們可不認爲在這裡自己可以飛掠而上直接衝上島嶼,若是真得這麼簡單,那這天星宮的傳承就太容易得到了,要知道衆人之前可都是經歷了恐怖的考驗,都明白天星宮的恐怖程度,所以沒有一尊道主被利益衝暈了頭,瘋狂地衝瘋上前,這裡不比其他地方,誰要是這麼做,那絕對是有死無生,對於這一點所有人都十分認同。
很快衆人在通道之前不遠處現了一座空白的浮島,在這島嶼之上沒有其他事物,有得只是一座孤零零的空島,看起來好像是歷經千萬年都不曾有過一點生機的荒島,上面連雜草都沒有與其說是一塊荒島,倒不如說是一塊巨大的浮石!
不過這浮石可是很大,足夠容納數千人上去也不會顯得有任何的擁擠,但是它同樣也是孤懸在外,與每一座島嶼都是間隔着一段極爲漫長的距離,想要藉此浮島進入那百餘座島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只怕其中還會有什麼恐怖的考驗。
到了這一步,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畢竟大家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幾尊修煉傀儡大道的道主,等待着他們派出自己的傀儡進入浮島之中探查情況,免得一時大意把自己給坑死了。
感受到那一道道熱烈的目光後,幾尊修煉傀儡大道的道主連忙點了點頭說道:“諸位道友不要急,我們這就讓傀儡前去一探究竟。”說話之間,一尊尊傀儡則是在他們的指揮之下先行進入了浮島之上,不過很快衆人便現浮島之上並沒有什麼危險。
看到這裡時,刑天的心中突然爲之一動,彷彿是有了一絲明悟,然後開口說道:“大家一起上去吧,一直站在這裡怎麼都感覺有點不自在。那上面好像也沒有什麼危險,早一步,那怕多一份先機!”說話之間,刑天一踏步便踏到了這荒島之上,正如刑天所說得那樣,踏立在這荒島之上,並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生。
其他道主見狀自然一個個也緊跟其後,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在那荒島之上的好處就會被刑天一個人給全得到了,於是他們一個個接連不斷地踏上了這荒島之上,目光並死死地盯着刑天,生怕自己一時疏忽會讓刑天獨吞好處一樣,完全將刑天當成是敵人一樣來看待,這就是人心,在利益的面前,什麼恩情都被拋之腦後。
在一番探查之後,一尊道主來到了刑天的身旁,掃視這浩瀚湖泊中一座座島嶼,眼中流露出詫異之色,然後開口說道:“刑天道友,這裡只怕並不是那麼簡單,這裡一座座島嶼分散密佈,孤懸於湖泊之中。沒有任何可以抵達的工具,船隻,甚至是橋樑,這實在是太詭異了。而且看這些島嶼坐落的方位,似乎也非比尋常,很有可能有什麼恐怖的陷阱存在。”
刑天的見識也是極爲不凡的,那諸多歲月之中可不是白過的,在第一眼打量這諸多島嶼之時,刑天的心中便隱約間察覺到一絲神秘的力量,這些島嶼所在的方位,似乎並不是隨意坐落在湖泊中,而是蘊含着更加玄妙的深意,是一座恐怖的大陣。
聽到這番話時,刑天不由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應該是某種恐怖的陣勢,是以玄妙的方法將這諸多島嶼的力量匯聚在一起,與整個湖泊相連,形成一種獨特的陣勢,只不過眼下這座大陣還沒有啓動,誰也不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強,我們可要小心謹慎,不能夠太大意了,要不然只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在這裡了。”
對於陣法,刑天要比在場的很多道主要厲害的多,自然能夠感受到來自於那諸多島嶼的恐怖,只不過刑天卻不會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畢竟到了這一步時,衆人早已經是各有想法,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反目成盆,沒有大大出手,是因爲大家還沒有看到真正的寶物,而且大家還有着外在的壓力,所以還保持着表面上的合作。
以刑天在陣法的造詣,自然明白越是這樣的陣法越是恐怖,因爲這樣的陣法是不會因爲歲月的流逝而衰弱的,它的一切力量都在沉睡之中,可以說這樣的大陣能夠保全所有的力量,而這樣的陣勢一旦啓動,那必將是石破天驚,有着難以估量的恐怖威力。
面對這樣的陣法,想要用神念,來窺探其中的虛實,那都是無用之功,因爲這陣法根本就沒有開啓,你將是一無所獲,想要破解這樣的陣法,只有一個途徑,那就是用生命來填,一次又一次地激大陣的力量,藉機來觀察陣勢的運轉變化,要不然僅僅只是在外圍死死地窺探,那都是不會有半點收穫,只能是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罷了。
刑天雖然明白這一點,但是卻沒有開口告訴在場的衆人,要是這番話說出來,只怕在場的這些道主立即會炸鍋,讓局勢變得一不可收拾,畢竟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不說,最重要的是大家皆都有私心,內戰自然也就不可避免要生,這可不是刑天所願意看到的結果,那對刑天來說可沒有什麼好處,只會壞了刑天的計劃,給那異域的敵人創造機會,別看那異域之敵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但是刑天可不認爲他們不存在,只是對方隱藏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