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的確是在自取滅亡,想要用大道本源的力量來對抗時間至寶,這個思路是對的,但是他們錯在沒有認清局勢,總是妄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戰鬥,這就大錯特錯了,刑天倒是很想提醒這些蠢材,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刑天雖然想暗算地神教,但是卻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之下暴露自己,所以刑天只能夠繼續藏起來。
對於刑天來說,忍耐是最重要的,等敵人分出生死,那方纔是自己動手的大好機會,在這樣兇險的環境之中,要麼不動手,一動手那必須要有所斬獲,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只有一次,一但失手,那意味着自己的秘密很有可能會暴露,以自己身上那諸多的秘密,一但泄露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將會有無盡的敵人對自己展開圍殺。
在一道道瘋狂的大道本源轟擊之下,地神教副教主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危險,身上的氣息也在不斷地被削弱着,雖然他也給予了敵人一定的反擊,但是相對來說地神教副教主卻是危機四伏,而敵人並沒有受到致命的打擊。
隨着時間的一點一點流逝着,就連地神教副教主手中的時間至寶的氣息也在不斷地衰減着,彷彿是這件至寶的本源已經消耗到了一個危險的地步,這樣的情況讓那血神道主還有諸多異域強敵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讓他們一個個都爲之高興起來。
轟的一聲巨響,地神教副教主的身體被一道強大的本源力量給轟起,身體直接飛離了時間長河的保護,而與此同時,地眼道主也被一擊轟退,一瞬間場中的局勢出現了變化,地神教這兩尊強者面臨着死亡的危機,情況對他們十分不利起來。
一瞬間,血神道主拋棄了自己原本的對手地眼道主,而是轉身向地神教副教主而去,此時他的臉上露出幾分獰笑的神情:“怎麼樣,這樣的結果是你沒想到吧,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就成了死狗一條了?哈哈哈!”
“你以爲你是我的對手?你以爲自己真得是勝利了嗎?”地神教副教主的神情依然是那麼平靜,彷彿是自己身上那一道道傷痕並不是自己的一樣,彷彿倒在地上的並不是自己!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嘴硬嗎?你如果不受傷,手裡的時間至寶的本源沒有消耗到如此程度之前,我還要忌憚你三分,但是你不僅僅是受傷了,手中唯一能夠保命的至寶也失去了應有的威力,你還有什麼值得我重視的,哈哈哈,我一定要將你的大道本源抽出來,煉製成一件強大的道器,而且我要將你的元神煉成這件道器的器靈,讓你永生永世要受盡折磨!”血神道主獰笑着大聲說道,而他的舉動並沒有受到那幾尊異域道主的阻止,彷彿是這幾尊異域道主默認了他這種無恥的行爲!
“哈哈哈,我先收了你這件元氣大傷的時間至寶,沒有了這件至寶,你就是一隻待宰割的羔羊!”血神道主一步一步的朝着地神教副教主走了過來,然後猛然一下子伸出了雙手,要將那還在虛空之中的時間至寶奪走,他可是恨極了地神教副教主,要將自己之前所受到的恥辱報復回來,要給地神教副教主一個深刻的教訓!
想法是好的,但是他太自以爲是了,也太自大了,若是換成刑天,絕對不會說這麼多的廢話,只會直接動手斬殺敵人,不會給敵人一絲一毫反擊的機會,畢竟面對一個實力強大的敵人,那怕是對方已經是到了油盡燈枯之境,但是依然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大意,因爲你不知道對方手中還沒有沒底牌,一時大意會讓你直接陷入到絕境之中。
就在血神道主剛剛走到地神教副教主的面前要將那件時間至寶奪下之時,突然間,地神教副教主的眼中爆發出了一陣神芒,瞳孔之中爆發出了無盡的神芒,瞬間對着血神道主轟殺而去,那一道道神芒猶如是光雨一般在飛舞着,無盡的大道法則之力在瘋狂地涌動着,剎那之間虛空都被這股力量給扭曲了,這就是地神教副教主的殺手鐗之一。
“不,這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身受重傷了嗎!”血神道主頓時只感覺到了自身所在的這片天地的空間都被扭曲了,一股恐怖的力量正在撕扯着他的肉身與元神。
雖然說在動手之前,血神道主也並不是沒有準備,只是在他看來刑天已經受到重傷,失去了戰鬥力,可是他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要知道自始至終地神教副教主都是在以手中的時間至寶做戰,而他自身的大道本源雖然消耗不少,可是卻沒有到完全失去戰力的地步,更重要的是這自始至終都只是一個陷阱,爲了能夠不暴露出自己內世界之中的諸多道主,地神教副教主選擇了這件最危險的路,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來暗算敵人,洽洽他成功了。
“不,這不可能,諸位道友,你們快出手,大家一起滅了這個混蛋!”血神道主瘋狂地大吼着,身上的血之大道瘋狂地全力運轉起來,化爲一道強大的血之護罩,將自己的身體守護住,以此來抵擋地神教副教主這致命的一擊,讓自己能夠擺脫這困境。
這個時候血神道主又想起了異域的盟友,只可惜他的這番話並沒有得到這些盟友的幫助,那幾尊異域的道主皆都不屑地冷哼一聲,直接無視了血神道主的求救,對於他們來說從來都沒有真得將血神道主當成是盟友,畢竟在他們的心中血神道主同樣也是敵人。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渴望着得到地神教的這件時間至寶,所以他們選擇了犧牲血神道主,任由着血神道被那強大的力量攻擊,靜靜地看着血神道主陷入到絕境之中,等着他們雙方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