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爭機器,戰爭神國,他瘋了嗎,竟然爲了一己之私動用了屬於界域大戰方纔能夠啓動的戰爭機器,道器的誘惑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不成?”看到戰爭神國降臨之時,地神教的副教主一臉震駭,對於很多人來說都聽說過戰爭機器,戰爭神國,但他們並不知道這種戰爭機器對永恆天朝的意義,隨意動用將會受到什麼嚴厲的懲罰,可是做爲頂極大教的副教主卻一清二楚,正是因爲明白,所以他方纔會震駭!
很快這副教主的臉色又是一變怒聲低罵道:“你這混蛋自己想死不要緊,可不要把我們都給連累了,這戰爭機器一動只怕將會驚動東域永恆天朝大軍之中所有的強者,這裡的秘密都將會暴露在永恆天朝的眼中!”罵到這裡時,突然這副教主的語音爲之一頓,然後臉色又是爲之一變低聲喃喃自語道:“不對,難道說這個混蛋察覺到了我們的佈置,知曉了這裡的秘密,所以有意主動開啓這戰爭機器,讓永恆天朝的大軍有所察覺,若是如此,那事情只怕變得更加麻煩了,這一次的計劃將會被徹底打亂!”
不管事情到底是什麼樣,這戰爭機器一動,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若說之前局勢已經失去了掌握,但是那還在比較正常的範圍之內,可是現在局勢已經失控了,向着地神教衆人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而去,若是對上其他勢力,地神教的衆多高手還有信心與之對抗,但若是面對永恆天朝這個龐然大物,他們則沒有了那份信心。
刑天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這並不會影響到刑天的行動,不會讓刑天有什麼顧及,道器揮斬而出,一道道劍氣瘋狂地在虛空之中閃爍着,剎那之間數以千計的戰士被刑天的道器斬成碎片,不過讓刑天爲之震驚的是,瞬息之間這些已經消失的戰士再一次凝聚起來,彷彿是從來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一樣。
這就是戰爭機器的恐怖所在,在這戰爭神國的籠罩之下,這些戰士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只要有足夠的天地元氣,他們可以無休止地戰鬥下去,而這些戰士都是源自於戰爭神國之中的強大戰魂,神國不滅,戰魂不死,這就是永恆天朝的底蘊之一。
想要毀滅這些戰士只有兩個方法,要麼毀滅戰爭機器的本源,要麼擊殺戰魂,毀滅戰爭機器本源可不明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這樣的戰爭機器都有着恐怖的防禦,那怕是刑天有道器在手,也難以撼動其防禦,畢竟能夠被永恆天朝做爲鎮壓界域戰場的恐怖利器,絕對有着道器級的防禦,所以刑天想要擊殺這尊僞道主也只有斬殺戰魂一條路可以走。
有着戰爭機器的加持之下的戰魂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斬殺的,除非刑天能夠一擊破壞戰魂的本源,而這需要的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之上的攻擊,只有靈魂攻擊方纔能夠毀滅戰魂的存在。
“完了,這一次刑天只怕是要無功而退了,有着戰爭機器加持之下的戰魂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毀滅的,刑天想要做到這一點那需要有着恐怖的靈魂攻擊,就算是他有着再強悍的底蘊都架不住這人海戰術,等他能夠將這些戰魂毀滅,一身力量也已經消耗一空了,不知道有多少強者都被戰爭機器所斬殺,而刑天只怕也會步上這個後塵!”很多暗中觀戰之人心中都不由地暗歎了一口氣,都被這尊僞道主的瘋狂給震駭了,也都爲刑天而可惜。
在當那被斬殺的戰士再一次涌現出來時,很快刑天便陷入到了無窮無盡的圍殺之中,若是一般的紀元之主早就身死魂消,那怕是半步道主也沒有反抗的餘力,或許只有道主方纔有與之對抗的機會,不過對於刑天來說卻沒有想象的那麼危險,畢竟刑天的肉身實在是太恐怖了,那怕是面對着如此恐怖的圍殺之下,也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生命,因爲那些戰士根本無法破開刑天的防禦,一道道攻擊轟在刑天的身體僅僅只是讓刑天淬鍊自身而已。
雖然那一道道攻擊並沒有給刑天帶來危險,可是刑天卻從來都不是一個打不還人的人,而且刑天也不敢有任何的馬虎大意,面對如此恐怖的圍殺之下,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早點解決問題那方纔是真正的自保之道,那怕是暴露自身的一點實力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什麼秘密都無法與自身的安全相提並論。
當有了這個決定之時,刑天冷哼一聲說道:“好一個戰爭機器,你以爲就憑這點攻擊就能夠殺得了我刑天嗎,看老子怎麼破了你這狗屁的戰爭機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外力都不堪一擊,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刑天的殺手鐗!”
刑天的此言一落,暗中觀戰的衆人則是爲之心中大爲震驚,原本他們都已經不再看好刑天了,畢竟刑天所面對的可是永恆天朝的戰爭機器,威力之強那怕是地神教的那一衆人都不敢誇口破掉,而刑天卻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是刑天在吹牛嗎?
不,沒有人會認爲刑天在吹牛,這戰爭機器雖然很強大,但卻不是沒有破綻,刑天敢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依倀,如此一來也就說明刑天還有殺手鐗,力之大道並不是刑天的終極手段,這個消息對暗中的所有人來說都太駭人聽聞了,不過他們心中也爲之高興,至少藉助着這尊僞道主之手他們逼出了刑天真正的殺手鐗,這對於日後針對刑天這個瘋子則是十分有利,不會被刑天打得措手不及,如同血神道那損失慘重,丟失了宗門的臉面,於是所有暗中觀戰的高手一個個都打起了十分的精神來,仔細地盯着刑天,生怕自己一時大意而錯失了了解刑天真正實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