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百純欲言又止的看着尉遲柏,尉遲柏滋一聲打開了啤酒的罐子然後灌進了嘴巴里面。他瞟了一眼百純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下來啊!”百純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尉遲柏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大口的啤酒,臉都憋得通紅的。
尉遲柏因爲喝的太猛而打了個嗝,百純本以爲尉遲柏可能會說些什麼,但是奇怪的是尉遲柏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喝着酒。大約過了幾分鐘尉遲柏喝完了就把啤酒瓶子放在了桌子上起身拍了拍百純的肩膀,百純被尉遲柏的動作嚇了一大跳身體不自然的顫抖了下。尉遲柏嘆了口氣:“我走了。”尉遲柏走到門口忽然又停了下來,他轉頭看了看百純,百純已經心不在焉了,尉遲柏也看出百純根本就不在狀態上,本來想說出口的話頓時又咽了回去。
等過了一陣子尉遲柏突然說道:“啤酒挺好喝的不過我不會再喝了,你要是不喝的話就給別人喝吧。”尉遲柏打開門走了,百純驀然的吐出一大口氣。剛纔她真的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是害怕尉遲柏會突然強硬起來。以尉遲柏的身份她怎麼樣做都是個錯誤的選擇,她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不過現在看起來情況也沒有那麼糟糕了,尉遲柏剛纔的意思百純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應該是不會再來找百純了。
尉遲柏走出了門直接回了房間,夏侯寒煙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尉遲柏進來夏侯寒煙笑了笑:“回來呢?和她說的怎麼樣啦。”
尉遲柏走過去,視線落在夏侯寒煙的肚子上,他又默默的把脾氣給壓了回去,儘量心平氣和的和夏侯寒煙說話:“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我感覺百純很怕我。”夏侯寒煙無辜的聳着肩膀:“我什麼也沒說啊,我只是覺得百純照顧的很細心,我很喜歡她所以想讓她留在這邊而已。”
尉遲柏已經不相信夏侯寒煙說的話了,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已經變成這樣了。尉遲柏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直接進了臥室,夏侯寒煙挺着肚子跟着走進了臥室。尉遲柏躺在牀上休息連鞋子都沒有脫掉,但是夏侯寒煙關注的不是這一點。
“你今天怎麼會在家裡的,不用去訓練場嗎?”夏侯寒煙狐疑的看向尉遲柏,尉遲柏突然就笑了一聲,他眸子裡閃爍着一些夏侯寒煙看不懂的情緒,良久之後才說道:“大長老讓我暫時在家裡陪着你。”
夏侯寒煙也注意到尉遲柏今天的情緒有些稍微的不對勁,她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你還是去訓練場吧,那邊也需要你管不是嗎?”
尉遲柏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我就在家裡面陪着你,你去看電視吧。”
夏侯寒煙還想說什麼但是尉遲柏卻直接抱着枕頭轉了個身,這麼明顯的拒絕夏侯寒煙只好把話往肚子裡面咽回去,重新走了回去。
這日下午夏侯寒煙和尉遲柏都吃完了飯,夏侯寒煙忽然對一直坐在她旁邊的尉遲柏說道:“柏哥去幫我買點牛奶回來吧,家裡的牛奶已經快要沒有了。”尉遲柏看了夏侯寒煙幾眼點了點頭走了。尉遲柏走到窗戶口看着城堡外面,尉遲柏出了城堡門,夏侯寒煙立刻打了內線電話。內線電話是被一個女僕接到的,夏侯寒煙也不廢話直接說道:“去把百純叫到五爺這邊來,我有事情找她。”
那個女僕急急忙忙的去找百純,百純意識到了不對勁,可是再不對勁也得去啊。
百純來到夏侯寒煙的房間裡面,夏侯寒煙指了指浴室:“我一個人在家,信得過的女僕只有你一個,你去給我弄熱水我要洗個澡。”
百純鬆了口氣,如果只是個要求的話還是很簡單的。百純走到了浴室裡面打開浴缸裡面的水龍頭蓄水,夏侯寒煙走到百純的身後,百純聽到了腳步聲也沒有在意,只是特意不去觸碰到身後的夏侯寒煙。這麼大一個孕婦萬一不小心碰到了傷到哪裡了就不好了,百純可不想無端端的惹上麻煩。
但是有時候麻煩她不惹但是別人總是會讓自己惹上麻煩的。
百純還沒來得及回頭後腦勺就疼了一下,她直接跪在地上眩暈了一陣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夏侯寒煙將扳手丟在地上摸了摸自己大大的肚子,剛纔太過於緊張和用力,肚子都疼了起來。夏侯寒煙捂着自己的肚子慢慢的平復心情,等到肚子也漸漸的不那麼疼了,纔開始慢慢的蹲下來脫掉百純身上的衣服。
既然百純不願意自己配合那夏侯寒煙只能用另一種方法了。
夏侯寒煙做完這一切將浴室的門給關上了,衣服就丟棄在浴室裡面,夏侯寒煙從外面把門給鎖上了。尉遲柏買個牛奶買的還挺長時間的,居然還沒有回來。夏侯寒煙等的不耐煩,爲了不讓尉遲柏懷疑什麼,夏侯寒煙也沒有去打電話給尉遲柏。
十分鐘百純從暈眩的過程中清醒了過來,周圍一片溫熱。百純直起了身體,她正坐在浴缸裡面,而且還是光着身體的。百純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後腦勺一陣疼痛,摸着後腦勺的手指還沾染了血跡。
百純大概瞭解發生了什麼,她慌亂的從浴缸裡面出來,衣服丟在地上一地。百純蹲下來在自己的衣服裡面搜索着,本來不抱任何希望的百純居然從衣服裡面翻出了手機。夏侯寒煙打暈了她但是去沒有把手機給拿出來,也許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經驗不足吧。但不管怎麼樣這讓百純有了一線生機,百純的手機裡面除了一些女僕朋友就是自己的家人了,最近還添加了尉遲邵一的電話,方便尉遲邵一需要百純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找上百純。
百純從來沒有這麼慶幸過,慶幸着有他的電話,如果不是有尉遲邵一的電話,百純都沒有可以打電話的人。
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