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好像不錯,但是瀟知情仍然不放心。她戳着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尉遲邵一,鼓起勇氣說道:“這三天你不許對我做什麼。”
尉遲邵一邪惡的彎了彎嘴角,瀟知情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往後退了一步。尉遲邵一搖了搖頭:“我們兩個在別人眼裡可是夫妻啊,哪有夫妻行爲不親密的?”
“可是……”瀟知情還不死心的掙扎,但是她面對的人是尉遲邵一,所以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
“駁回。”尉遲邵一直接給瀟知情打了個叉,瀟知情不滿的鼓着腮幫子,尉遲邵一知道如果逼得太緊的話也不行的,於是笑呵呵的說道:“放心吧,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碰你的。你總共也沒多少肉,我對你身上的肉也沒啥興趣,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尉遲邵一話裡有話,瀟知情也聽出來尉遲邵一明明就是在諷刺她身材不好。瀟知情呼呼的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擡起頭。
算了,她還是不跟尉遲邵一計較。那是因爲她大度,纔不是因爲她真的沒多少肉了。
兩個人做好了口頭上的約定,兩個人居然默契的沒有提籤合同的事情。
瀟知情和尉遲邵一都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尉遲邵一帶着瀟知情很快離開了,不過這一次尉遲邵一暫時先帶着瀟知情去波波島。不把陸迪浩這個心頭隱患給解決了,尉遲邵一真是睡不着覺了。
“你們都是住在島嶼上的嗎?”瀟知情吃驚的不行但是也沒有太大的震撼,或許是因爲以前和尉遲邵一也上來過這樣的島嶼吧。瀟知情忽然有點失落,因爲她完全記不起來當時的自己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
尉遲邵一點了點頭,遊艇停在了碼頭。瀟知情被尉遲邵一牽着下了遊艇,往島上走去。瀟知情居然感覺到了熱,她看着漫無邊際一般的黃色,張着嘴:“這是沙漠嗎?”
“差不多吧。”尉遲邵一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並且給巴斯爾發了短信。不過巴斯爾很久都沒回,尉遲邵一也每太在意,將手機放進口袋,他轉身一看就看到瀟知情趴在窗戶口,半個身體往外探,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你在看什麼?”尉遲邵一也納悶的走了過去,他隨意的往外面撇了一眼,居然看到了比武招親四個字,下面還有個擂臺。瀟知情興奮的眼睛都在閃閃發光,她拽着尉遲邵一的袖子喊道:“喂喂喂,這裡居然有比武招親哎,我還以爲這種東西只有古代武俠的世界纔會有了。我能不能下去看看啊,我保證不亂跑。”瀟知情豎起三個手指做了個發誓的動作,尉遲邵一牽着瀟知情往外走。
瀟知情不習慣被尉遲邵一牽着,想要掙脫來,但是尉遲邵一卻轉過頭看着瀟知情:“你要是掙扎我今天就把你鎖在房間裡哪兒也不能去。”
“霸道。”瀟知情小聲的罵了一句,尉遲邵一耳朵很靈的聽到了,他不生氣反而笑了笑,頗爲自豪:“當然,霸道總裁可不是拜拜稱呼的。”
她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手動拜拜。
尉遲邵一和瀟知情走到比武招親的邊緣處,這裡不少人都來這裡湊熱鬧。瀟知情往正前方看去,一個女人帶着面具坐在椅子上,旁邊還有個笑容滿面紅光滿滿的中年男人,正笑着和麪具女說些什麼。但是面具女似乎不太開心,對中年男人也是敷衍着,可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中年男人的心情。瀟知情看了看面具女又看了看身旁的尉遲邵一,忽然噗嗤一笑引起了尉遲邵一的注意力。
瀟知情捂着肚子指了指面具女又指了指尉遲邵一:“你不覺得你們特別逗嗎?爲什麼非要遮住臉。”
“她我不知道,我嘛純粹是不想讓你這個蠢貨這麼快看到我。”尉遲邵一鬆開了牽着瀟知情的手,卻惡狠狠的拍了拍瀟知情的腦袋。瀟知情捂着痛痛的腦袋,淚眼朦朧:“好好說話不就行了,爲什麼要罵我還打我。”
活該找不到老婆,哎,好像哪裡不對。
擂臺上打的也算是你來我往戰況激烈了,但這畢竟不是武俠時代,會武功的還是少數的。更別說這些在波波島上的人大多數都是空有力氣不懂發揮的莽夫了,不過也有專門訓過訓練的,比如說臺上的這一個此時他一個旋風腿把人給掃了下去,然後得意洋洋的仰着下巴。
這個比武大會進行到一段時間了,這個男人也可能一直在臺上屹立不倒,以至於男人站在臺上許久居然再也沒有人趕上去了。
中年男人笑彎了眼睛,可是面具女卻不開心了。
她忽然站起來走到了擂臺男人的面前,男人頓時收斂了表情,但是一雙眼睛卻在面具女的身上勾勒着。面具女嘴脣抿成一條直接,不太開心的說道:“我想在波波島上的人都知道我喜歡的是巴斯爾,雖然他沒有來參加這次的擂臺,可是我的心依然屬於他。如果你要真的想讓我嫁給你,可以,你必須去挑戰巴斯爾。如果成功了,我王碎沒有任何條件的嫁給你,毫無怨言。”
那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被王碎的話給刺激了,大吼一聲:“好,我就不相信那個巴斯爾能有多大能力。一個連自己女人擂臺都不敢參加的懦夫,我何必害怕。”
王碎終於輕輕的笑了笑,男人看不清楚王碎的真容,只是看到了她的笑容。男人猶豫着開口:“王小姐,雖然說你的要求不過分,但是起碼你得讓我們波波島的人知道你的容貌吧。不然的話我要是千辛萬苦的贏了比賽,但是卻娶了一個醜八怪……”
“放肆!”中年男人立刻憤怒起來,但王碎卻制止了中年男人,然後點點頭:“他說的沒錯。”
下面的人羣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大家都想知道王碎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王碎面對大家站着,然後低着頭輕輕的摘下了臉上的面具,接着才緩緩的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