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藍色妖姬,瀟知情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好了。怎麼送了尉遲邵一一次花之後,尉遲邵一就喜歡用花來裝飾了。花園裡面全部都是藍色妖姬,求婚也是藍色妖姬,現在連結婚的頭飾都是藍色妖姬。
瀟知情做好了髮型就走進了房間裡的浴室裡面換婚紗,婚紗一共有三套,一套是用來拍攝照片的,另外一套也就是瀟知情穿的這一套是用來結婚的,還有一套瀟知情並沒有看見,尉遲邵一也沒有和瀟知情說過。
“走吧。”尉遲邵一抓着瀟知情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面,然後帶着瀟知情走了出去。門口的車已經準備好了,尉遲邵一的婚禮並不打算在家裡舉行,家裡雖然是別墅但是在尉遲邵一看來,用來結婚辦宴會的話還是太小了。
尉遲邵一一向不會委屈了自己也不會委屈了瀟知情,於是就在外面包了一個地方。車子一路開過去,瀟知情也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麼,就是尉遲邵一曾經帶着瀟知情去過的地方,一個實驗室的那片林子裡面。
不過這片林子也被尉遲邵一派人清掃了,周圍擺着自助餐桌,在通往前方不知名的地方落葉已經被掃開了,用紅地毯在上面鋪了一條路出來。旁邊都是裝滿着藍色妖姬的花籃擺放在旁邊,瀟知情坐在車子裡面就看到外面不少人了。
瀟知情感覺到很緊張,車子停了下來尉遲邵一率先下了車,然後打開瀟知情的車門伸出手。瀟知情看着眼前這隻手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才把手放了上去。也許是看到瀟知情和尉遲邵一來了,周圍的人開始鼓掌。
瀟知情悄悄的掃了一圈,周圍的人都是不認識的。瀟知情認識的好像都還沒來,瀟知情擡頭小聲的詢問着尉遲邵一:“怎麼你媽媽和爸爸還有白幽蘭他/她們都沒來?”
尉遲邵一微微彎着腰湊到瀟知情的耳邊:“等一會兒就來了,我們先去那邊。”
瀟知情和尉遲邵一隻是稍微和周圍的人打了個招呼,人還沒有到齊時間也還沒有到,瀟知情和尉遲邵一的婚禮也不算是正式開始。
尉遲邵一和瀟知情走到旁邊,有些人已經上來打招呼了,尉遲邵一伸手摟着瀟知情的腰,和那個人說着話,順便介紹了下瀟知情。瀟知情笑着對着那個人點點頭也不說話,她也不清楚應該說什麼,不過瀟知情記得尉遲邵一曾經跟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如果你不知道說什麼也沒有關係,你只要記得微笑就好。
周圍的人慢慢的多了起來,瀟知情拿着東西小口小口的吃着。起來的太早了,瀟知情頓時感覺到了肚子咕咕叫,雖然她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但爲了防止等會兒正式開始的時候出醜,瀟知情還是決定吃點東西。
尉遲邵一伸出手摸了摸瀟知情的肚子,調侃的看着瀟知情:“小心把肚子吃的撐了起來。”
瀟知情知道尉遲邵一是在間接的說自己是個吃貨,她皺了皺鼻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難得的反應迅速的回了一句:“別人肯定以爲我懷了你的孩子,纔不會多說什麼了。”
瀟知情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對着尉遲邵一撒嬌。尉遲邵一湊上去低頭親了一下瀟知情的眼睛,瀟知情趕緊推開尉遲邵一。不過這一次尉遲邵一已經有了準備了,她抓着瀟知情的手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裡面,點了點瀟知情的鼻子:“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推開我了,一丈之內是丈夫,你怎麼能推開我?”
瀟知情懶得搭理尉遲邵一,有時候尉遲邵一的歪理不是一般的多。
“白家來了。”尉遲邵一忽然輕輕的在瀟知情的耳邊說了一句,瀟知情擡頭順着尉遲邵一看着的那個方向看過去,果然是白家來了。
白幽蘭走在中間穿着一襲白色的長裙,她本來就是個美人,白色也是最襯托白幽蘭的。讓她看起來溫和無害,美麗動人。不過了解白幽蘭的都清楚,她早已經不是渾身雪白,說是渾身漆黑還差不多。
柳玉翠笑着挽着白松琴的胳膊,白松琴想要把手抽出來卻被柳玉翠緊緊的抱住了,白松琴嘆了口氣很是不解:“你說你是幹什麼?”
柳玉翠好笑的掃了一眼白松琴,但是就是把白松琴的胳膊抱得緊緊的,她小聲的說道:“你說我是幹什麼,我就是要讓某些人知道,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老公,別人是搶不走的。”
白松琴心裡咯噔了一下,他低頭看着柳玉翠,可是柳玉翠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麼。白松琴不確定柳玉翠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又或者說她是不是有什麼證據在手上面,可是無論是哪一種都讓白松琴感覺到頭疼。現在柳玉翠不是明說的,白松琴也不敢貿然跟柳玉翠把這件事情挑明瞭,萬一自己猜錯了豈不是自招了。
白幽蘭一直溫柔的微笑着,她看了看四周卻沒看到辛婉笑,心裡很是沒底。她走到白松琴身邊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怎麼沒看到阿姨?”
白松琴也跟着看了看四周,的確是沒有看見辛婉笑。白松琴皺了皺眉心裡有種不安的悸動,柳玉翠在旁邊笑了笑:“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這麼關心辛婉笑做什麼,她這麼大一個人呢,難不成看不着就會死?”
“瞧你這話說的。”白松琴趕緊整理好神情也不再關注辛婉笑了,他和辛婉笑已經走到頭了,的確不能在這麼錯下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一切都準備好了,張叔將曲子伴奏選好播了出來,周圍的人朝着尉遲邵一和瀟知情看過去。尉遲邵一的婚禮完全都是自己安排的,根本沒聽婚禮公司的安排,他的婚禮他也不喜歡循規蹈矩的。
尉遲邵一直接讓瀟知情挎着自己的胳膊,然後帶着她往前走去。走在長長的地毯上面,瀟知情不確定自己的臉是不是通紅通紅的,但是她覺得很熱,熱到瀟知情心裡都是熱的,心臟都好像已經不怎麼跳動了。周圍人的掌聲在瀟知情的耳朵裡都是一片模糊的,瀟知情很緊張,緊張到胸口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