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你們男的粗手粗腳的,而且又不夠細心,反正我也沒事幹。”貝小小不堪在意地說,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在轉過頭來的時候,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你每天那麼早起來爲殿下熬好,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只可惜現在一個月過去了,但是還是處於昏迷當中,還沒有醒過來,所以他也並不知道,貝小小已經爲他熬了一個月的湯藥了。
“我們應該相信他很快就可以醒過來纔對的,他一定會知道的。”想起了一個月前的那一幕,在她的心裡還是尚有餘悸,但是更多的卻是遺憾。
“不過,我想他醒來要是知道,你每天都起那麼早來幫他熬藥,他一定揪着我的耳朵狂吼了。”他那麼在乎貝小小,他怎麼捨得讓她天天如此辛苦爲他熬夜呢?不用說,他肯定又會把這筆帳算到他的頭上來了。
“呵呵,我會告訴他,是我硬要幫他熬藥的,並不關你事。”看着他面露苦色的樣子,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
“在說什麼那麼好笑?”就在貝小小掩嘴而笑的時候,手裡捧着一碗熱騰騰的早點的炎遇掀開了帳篷的門簾走了進來,本來還算寬敞的帳篷,因爲他高大的身影而顯得有點狹窄。
“鬼昕在擔心鬼梟會責怪他,讓我幫他熬藥。”貝小小一邊說着一邊準備好一隻碗,準備盛起藥爐裡面的湯藥。
“應該責怪的人是你纔對,你的身體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了,還會照顧自己,那麼燙,讓我來。”炎遇把手中的早點擱置在小几上,一個箭步走到火爐的面前,拿起了藥煲,把裡面的湯藥倒進她早已經準備好的碗裡,然後交給鬼昕,讓他拿去喂鬼梟喝。
等到鬼昕離開之後,貝小小把那些東西收拾好,直起有點痠軟的腰肢,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說:“人家還不是擔心你們這些男的粗手粗腳,熬藥熬不好嗎?你沒聽大夫說得那麼嚴重啊。”
“就你還敢說人家粗手粗腳呢,瞧你,都累成這樣了,先吃點東西,然後回去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