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服脫了還不行嗎?(四)
那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事情,這回連她都不好說話了,本來造反就是死罪了,還想讓炎遇放了他的人,好等他們東山再起麼?就連她也知道那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啦。
“你……炎遇,你夠狠。”炎軒見他一點情面都不給,頓時惱羞成怒了。
“就算我怎麼狠,我也不會造反,把他們拿下,即日押送回京等候發落。”炎遇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一手摟着她甩袖而去,把這爛攤子交給屬下去處理。
“我們就這樣走了,可以嗎?”他們搞得定嗎?貝小小有點擔心地問。
“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那朝廷還養着他們幹什麼?擺着好看?”炎遇舌毒地說。
“人家只是擔心嘛。”他的舌能別那麼毒嗎?畢竟他是二皇子耶,不是很好應付的吧。
“他們可以的,不用擔心,你的臉怎麼樣了?還痛嗎?”隨着他低沉的嗓音,一隻帶着疼惜的大掌已經輕拂上她剛剛被環翠甩了一巴掌的臉頰,輕柔地撫摸着。
“不痛了。”雖然剛剛被打的時候,是痛得她眼冒金星,但是現在只餘下了一些熱辣的刺痛,沒有剛纔那麼痛了。
“以後不準再做那種事情了。”炎遇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倒了一下藥膏出來,輕柔地塗抹在她的臉上,然後輕輕地按摩着,冷冽的眼底裡閃過一抹欲殺人的光芒。
“知道了啦。”見過鬼還不怕黑麼?藥膏擦在臉頰上有一種涼涼的感覺,不小一會兒,就連剩下的一點刺痛都消除了。
“這個你拿着。”炎遇幫她塗了藥膏後,就把小瓶子塞在她的口袋裡,在見到她還是一身紅噹噹的大紅喜服後,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頓時不悅地半眯了起來。
“這喜服,怎麼?是不是很漂亮?”看見他不悅的眼神,她頓時起了捉弄他的念頭,舉手舞動了一下長長的水袖,故意秀給他看。
“醜死了。”炎遇冷冷地覷了她半響,然後才慢吞吞地吐出了三個字,跟着轉身往外面走去,一副不理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