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小小望着他,突然眼睛一亮,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去了。
“嚇?三嬸兒,你就別拿來來開玩笑了,我擔心我還沒有上到擂臺就被人大卸八塊,我只是來獵……咳……是來觀禮的,並不是很來參加比武的,這種事情,你別指望我了。”指望他可以拿下南嶽的盟主寶座,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她當南嶽的人都是廢柴嗎?他又沒有三叔的蓋世神功,他怎麼可能打敗那些人呢?炎訴搖頭說。
“這有不行,那又不行,難道這滴朱雀血真的註定跟我們無緣了嗎?”貝小小頓時泄氣地坐回椅子上,很是無奈地說。
“拿不到這滴朱雀血,我們可以上朱雀山去取。”又不是沒有了這一滴血,就再也沒有了,炎遇不以爲然地說。
“就近原則嘛,可能等不及湊齊四滴血,我們的小叮噹就要出世了。”貝小小撫摸着肚子悶悶地說。
大夫說小叮噹已經有六個多月了,離預產期還剩下兩個多月,這裡又沒有飛機,也沒有汽車火車,光是趕路都要花費不少的時間,要是還沒有把四滴血都集齊,她就臨盆了,那多不方便啊。
“有我在你的身邊,你還擔心什麼?”炎遇握住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用堅定的語氣說。3
“但是小叮噹還沒有出世就跟着我們東奔西跑的,等它出世之後,難不成還要它跟着咱們過流浪的日子嗎?”她是捨不得讓自己的心肝寶貝受苦啊,貝小小撇嘴橫了他一眼說。
“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這正是磨練它的機會。”從小就吃苦的孩子長大了之後纔可以承擔大任,想當年,他父皇那麼狠心地把他送到軍營裡,還不是爲了磨練他成爲棟樑,炎遇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小叮噹跟着他們一起流浪。
“那麼啊,小叮噹那麼小,你就想着要磨練它了?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我纔不會讓你這樣折磨我的小寶貝。”要是小叮噹出世之後,她疼都來不及了,哪裡還捨得磨練啊,就算要磨練也得等它長大一些吧,貝小小雙手護着肚子,瞠大了雙目怒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