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炎遇就讓殤去請大夫回來給貝小小診斷,殤才把大夫送進房間出來就被閻拉到一邊去審問:“夫人生病了嗎?爺怎麼讓你去請大夫了。”
“夫人不像是生病的樣子。”殤剛剛進去的時候,炎遇和貝小小已經在房間裡等候着大夫,他們看起來都很好,沒有生病的跡象,殤搖了搖頭說。
“不是夫人生病,那是爺生病了嗎?”一大早就讓他去請大夫,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爺和夫人都沒有生病啦,你別瞎猜了。”殤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說。
“沒有生病,那麼爺請大夫幹嘛?”生病的時候可以請大夫,受傷的時候也可以請大夫,但是他們並沒有受傷啊,難道是,閻突然目光一亮,有點震驚地提高了音量說:“從昨天開始爺和夫人就不太對勁,難道昨晚他們……爺讓夫人動胎氣了?”
“我不是都說了夫人沒事嗎?你別瞎猜的,危言聳聽。”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們兩個是不是吃飽撐着沒事幹,那麼有空在這裡嚼舌根。”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只見炎遇沉着一張俊美的臉龐出現在在他們的面前。
“爺請息怒,屬下這就去找事情忙去。”一看爺那張不怒而威的臉龐,殤趕緊低首,暗中用目光射殺着多嘴的閻,都是他惹爺不高興了。
罪魁禍首被兩道欲殺人的目光盯着,頓時唏噓地不敢吭聲了。
“滾!”炎遇懶得再跟他們浪費脣舌,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不想再聽見他們議論他們的事情,別以爲他們在外面說話,他就聽不見,他們是跟着小小太久了,把那八卦的本事學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此之前,他們都是惜字如金的人,看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他眼前的這兩個人不就是證據嗎?
“是,屬下這就滾。”殤和閻被他一呵斥,再也不敢逗留了,趕緊急急忙忙地離去。
當他們離去後,耳根終於可以清靜了,炎遇這才快步走回房間裡,心裡記掛着小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