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點破東西,他就要他賠一千兩,他分明就是開黑店的,閻頓時挑眉回瞪着他,說瞪人誰不會,難不成他還會怕他這個老頭不成?
“大爺請息怒,這破損的設備加上這場地費,的確是這個價格啊。”一滴冷汗從掌櫃的額頭滑落,把埋怨目光往殤的方向飄去,又是他說他們很有錢的,可以按照雙倍的價格向他索賠,這怎麼跟他說的不一樣啊。
接受到掌櫃埋怨的目光,殤事不關已地聳聳肩膀,他只是給他一個建議而已,又沒有說一定會奏效。
“這些破東西加起來就連五百兩都不值,就當有五百兩吧,這裡有三百兩,這些東西是兩個人破壞的,我就負責一半,還有那五十兩就當是場地費。”閻拿出了三百兩交到他的手上去。
“剛剛那位爺,他還會回來嗎?”剛剛看他逃得那麼兇,他上哪裡去找他要銀子啊?
捧着那三百兩銀子,掌櫃的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回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回不回來,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經給了我的那一份了,你就別再找我要錢了。”人情歸人情,數目要分明,他只是當個護法而已,他的月俸也是很拮据的,想坑他的銀兩,門都沒,閻斜睨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狠狠地瞪着正在偷笑的殤說:“很好笑嗎?”
“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才讓他損失三百兩而已,真是太便宜他了,殤搖頭甩腦的,一陣唏噓,他還在記恨當日在大漠的時候被他贏走的銀子。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主意,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的小辮子,哼!”看他這德行就知道他從中幹了什麼好事,閻朝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回廂房休息去了。
“想抓我的小辮子,你就回去多做做夢吧。”他想抓,他還不會防嗎?殤對着他的背影擠眉弄眼一番。
“大爺,您不是說老夫可以向他們要雙倍的索賠嗎?”掌櫃哭喪着臉說。
“我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我沒有保證一定可以拿到雙倍的啊,不過你有三百兩也不錯了,你就將就將就吧。”